傅时森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看了林西京一眼,回过身去接电话。
林西京在一旁等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路边的石子,手机振动了一声,林西京瞥了一眼,是浏览器推送的消息。
她对这些新闻八卦一向不感兴趣,正当删除推送记录时,却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
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傅时森,但句句不离傅家三爷。
通篇新闻,皆是如此。
傅时森挂断电话,见林西京正在看手机,一时有些惊慌,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了,毕竟他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自然也就不怕鬼敲门。
傅时森走到林西京跟前,问她:“看热搜了吗?”
“看了,”林西京不加掩饰的承认,直接念出了新闻标题,“傅家三爷被指控性侵。”
有媒体爆料,傅氏族集团旗下某蓝姓员工在办公室遭受上司领导性侵,之后未收到任何道歉与补偿,导致该员工重度抑郁,几次自杀未遂。
林西京讥笑一声,“森哥,办公室玩野战,够厉害啊!”
傅时森蹙眉,“她没你好看,也没你可爱。”
“最重要的是我不瞎。”蓦地,傅时森又补充了一句,“纯属碰瓷。”
“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林西京把手机装回兜里,朝傅时森说道:“天晚了,我要回家了。”
淡淡的语气,傅时森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小幽怨。
“林西京,你是不是吃醋了?”
林西京瞪了傅时森一眼,答道:“没吃醋。”
“吃炸药桶了,离我远点儿。”
“毕竟渣男会传染。”
傅时森:“………………”就嘴硬吧。
她吃醋,不可能,她这辈子都不会吃前男友的醋,林西京越想越气,朝路边的石墩子踢了一脚。
“有什么好看的。”林西京瞪了一眼驻足的小情侣。
小情侣撒腿就跑,边跑女孩还对他的男朋友说话,“小姐姐挺漂亮的,怎么那么凶。”
…………
好好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热搜搞没了,傅时森也没地说理去,
傅时森给技术部的人员打了电话,下了死命令,“把相关词条都给禁了,顺便出示一份律师函,把造谣生事的都给我告了。”
开车回傅家老宅,安管家早早的就来大门口等着傅时森,看见人回来了,忙叮嘱道:“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你说话注意点儿,别往枪口上撞。”
“放心吧安叔,我有分寸。”
主厅中灯火通明,傅时森一眼扫过去,发现人来的还挺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年聚在一起守岁呢。
“时森回来了,”说话的是傅时森的大伯母,“时森长大了,想见你一面可真难。”
傅时镜剥了瓣橘子放进嘴里,半玩笑着说道:“我在公司都很难见他一面,人家可是大忙人。”
“不知道忙着搞大事情呢。”
“咳咳—”傅容正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所有人老老实实的闭了嘴,老爷子年轻时从军,退役后从商,一身正气,这点儿威信还是有的。
“除了时森,剩下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老爷子发了话,一群来看热闹的人立马散了场。
傅容正瞥了傅时森一眼,命令道:“你跟我上来。”
书房的装修偏中式,处处散发着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各类藏书很多,字画古董也不在少数,唯有挂在墙中央的那副摄影作品,成功引起了傅时森的注意。
整副摄影作品的构图很简单,昏沉的天空,乌云滚滚,一只白鸽盘旋在半空中,万物皆暗,白鸽的出现让人眼前一亮,它的眼神是清澈的,爪子中带着一点红,鲜活而又生动,让人联想到了希望与和平。
相框右角留了字,北斗。
北斗二字写得刚劲有力,一气呵成,别有一番风骨,可见落笔之人的磅礴大气。
老爷子平素喜欢古玩,傅时森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对摄影作品感兴趣了,还专门挂在书房正中央,可见他的宝贝程度了。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祸害人家姑娘?”傅容正为人正直,断是忍受不了子孙当中有这种败类存在的。
傅时森轻笑一声,“爷爷,你孙子眼光有那么差吗?”
“要不然我去天晟山剃个头明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傅容正就想起傅时森当年死活要出家的事儿来。
“呸呸呸,”傅容正握着傅时森的手敲了敲木头桌子,“以后别说这种话。”
“你爹就你一个儿子,我不好好看着你结婚生子,到地下没法和你父母交代。”
听到父母二字,傅时森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傅容正又说,“趁早从舆论中抽身,我傅家人绝对不做这种冤大头。”
傅时森点了点头,“我知道,这种小打小闹,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三言两语,傅容正又把话题扯到了傅时森的终身大事上面,“你就没有钟意过哪家姑娘?”
傅时森笑着摇了摇头,钟意的姑娘有,但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机。
老爷子眉心一皱,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时森,你和我说实话,你该不会不喜欢姑娘吧?”
“……………”什么玩意儿。
“你整天和霍家那小子混在一起,那小子长得跟小姑娘似的,你该不会对他有想法吧!”傅容正担忧的说道。
傅时森差点儿被空气噎死。
没想到,老人家的脑洞还挺大。
“我不反对你和男孩子处对象,但老霍家的孙子不行,老霍头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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