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书信想去怀玉公子换回地契的钟守义,等到了温府却发现大门紧闭叫门也无人应答。
事情办得不顺钟守义悻悻的回到院中,看到先前见到的小女娃还在与云昊斗嘴。
见到钟守义愁云惨淡的回来,云昊说道:“看你的样子怕是不太顺利,先不管那些现在也不是紧要的事,你回来正好,来谈谈宗门大计。”
说罢又对着敖娇说:“还闹吗?要是闹够了来谈点正事。”
敖娇也吵得累了,但还是心气未消只是鼓着腮帮继续生闷气。
搬来桌子在院中坐下,云昊介绍道:“这是快意门管事,你叫他老钟便可,这是本君远房侄女,敖娇。”
云昊倒也没坚持让敖娇认爹。
只要是不认便宜爹,敖娇也没太过胡闹,毕竟她也想听听云昊有什么宏大的计划。
介绍完毕后,云昊接着说道:“本君仔细考虑过,要是发展要么有人要么有资源,人才培养不是一朝一夕可成,如今好的资源已经被各大宗门占据,本门只能剑走偏锋,先打一轮秋风累计资本已图后事。”
“打秋风?难道你想干杀人夺宝的买卖1钟守义大惊,宗门虽不复往昔,但却也不能砸了名声。
九幽老祖闭目不言,这与他原本的计划风马牛不相及,既然云昊不听自己的,那就等他撞了南墙再说。
敖娇发问:“你有什么计划?”
云昊笑道:“原来没有,你来了,就好办啦。”
钟守义有些听不下去,眼前一大一小跟闹着玩似的,自己一把年纪居然还跟着一本正经的当是宗门大会来对待。
云昊道:“那温怀玉留下的银子还在吧。”
钟守义将银子拿出来,“这锭银子虽然不少,但又能干什么呢。”
云昊:“你说现在这年景什么需求大却又最难买?”
钟守义没好气道:“当然是粮食,但现在有钱也买不到。”
大旱之年粮食珍贵无比,但却是短时间变不出来的。
云昊欣慰道:“现在地里缺水种不出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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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流失大,良田生草都丢荒了,这地没人种自然便宜,老钟你去乡下收地,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钟守义道:“即便买了地,可还是种不出庄稼啊!谁知道这天能旱到什么时候。”
云昊看着敖娇道:“何必等老天降雨。”
敖娇拍案而起,“你休想打本王的主意,这行云布雨并非是无中生有,一次布施消耗极大,要不然本王又岂会一月才去牧场盗那两次。”
云昊按下敖娇,“你又激动,不付出那来的回报,一旦事成粮食可比金银珍贵,自可用粮食获取所需之物,比如说灵畜或是其他资源。”
敖娇摸着下巴脑壳里是天人交战,开始比较得失。
钟守义在旁边算是听明白,敢情这小女娃是龙王啊,还是盗灵畜的真凶!这简直难以置信,但自己经历了前因后果却又觉得这就是事实。
云昊见钟守义神色古怪,便悄悄将晃神中敖娇的两个发鬏解开,两支龙角便显露出来。
钟守义下巴都快掉在桌子上,还真是龙王啊!
九幽老祖不觉发笑:“你以为凭几块破地,就能让这破落到连门都没有的宗门翻身?于其虚耗时间不如按本尊的设想走。”
“按你的计划?你总是说一半留一半本君可不太放心,即使按你说的先加入强宗,以现在的情况外门弟子都不定能选上,即便入门往后发展同样需要赌运气,还不如自己把控一切。”
其实两人都清楚对方的话不可信,什么帮助恢复灵脉只求一战的鬼话,也就骗骗小孩,倒不是九幽老祖想不出更好的理由,而是懒得劳神去编,都是千年的狐狸表面上过得去就行,大家心照不宣才更符合当前的利益。
“老钟,城内都有哪些宗门。”云昊问道。
“从前倒是有不少宗门,但这两年云州招灾宗门大多迁往他州去了,现在城内除了新来的极乐宗,便只剩开拍卖行的归一阁,他们的总宗归一阁可算得上是大宗门。”钟守义常年走街串巷卖面,对白云城内的情况还是比较熟悉的。
云昊继续问道:“这归一阁与极乐宗可有什么利益纠葛或是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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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守义摇头回道:“我就是个卖面的,哪里能知道宗门间的隐蔽。”
云昊叹道:“还以为只是你为收集情报做个伪装。”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饭都快吃不上的人为什么要去做那无用功1敖娇在一旁打抱不平。
这番仗义执言并没有让钟守义感到欣慰,反而是陷入了自责当中,是啊,一心希望宗门能重新壮大,但几十年来却从未真正努力过,自身修行虽无天赋但情报总是能打听出一些的,可真当要为宗门谋划时却无一策可献。
终日抱残守缺缅怀上古的故事,顶多只是不甘现状又无力改变,一味的自我感动罢了,恨生不逢时但机会真正到来,却两手空空什么也把握不祝
钟守义愧疚的站起身来,沉声道:“我现在就去设法打听出一些消息来。”
“用不着。”云昊将温怀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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