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与柳昊两人来这安溪县城已经有了三日时间,这三日莫尘无时无刻不在琢磨脑海之中的竹简,以及竹简上的道德经总纲,可惜却并无进展,只得每日在客栈喝些酒水,以解忧愁,柳昊肩膀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这位少侠似乎忘了自己是来江湖历练的事情,每日给莫尘端茶倒水,乐在其中。
“莫先生,这几日我已托人打听好了一处宅院,今日咱们便去看看吧,若您觉得合眼,小子就将其买下。”柳昊又给莫尘杯中添满温水,随后笑着道。
莫尘点了点头,这房子也是柳昊张罗着买的,一切事物他都没有插手,当然也是他对这个世界尚不熟悉,想插手也插不上。而柳昊想的就简单多了,莫先生这等高人,一般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而在这安溪县城给莫先生买处房子,也算是知道了莫先生住哪不是?以后若想寻莫先生,总归算是有个念想。
两人出了客栈,柳昊找的掮客早已在门外等着两人,见着柳昊出来,急忙迎上去,随后引着二人朝县城东面走去,一路为两人介绍安溪县城的种种奇闻异事。
突然,莫尘感到识海之中的竹简微微颤动一下,意识急忙探查,可那竹简又没了动静,让他颇为不解,而后朝四周看去,看见一座城隍庙赫然坐落于此,香客不少,香火极为旺盛,当下对着那掮客问道:“这城隍庙可有什么传闻吗?”
那掮客也感觉出那位出手颇为豪气的柳少侠对这位仿若读书人的大先生颇为敬重,随即笑了笑,道:“要说传闻倒也有,不过那是我爷爷小时候的事情了,这还是我年幼之时无意间听我爷爷说起的,到现在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不过先生您既然有兴趣,我就再与您说两句。”
“据说当年在祁阳山上有一只恶鬼,每逢初一十五的夜晚,都要下山抓一活人上山,取其心脏当作食物,祁阳山下的村子有不少人家都遭了灾,只能在第二天找到那没有心脏的尸体,当时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连官府都惊动了,县令老爷每日愁眉不展,有一天晚上,县令老爷安睡之后,梦见一身穿官服的老者,那老者对他道“吾乃是这安溪县城隍,只因庙宇不在,金身不存,无法显现法力捉那食人恶鬼,你若有心,可帮吾修庙宇,铸金身,吾自有办法捉那恶鬼。”说完便消失不见。”
“县令老爷醒过来,急忙招来工匠,日夜赶工修建庙宇,又将那官服老者的模样画下来,让工匠仔细雕刻,如此过了十三个日夜,城隍庙终于算是勉强建成,而那天,则又到了每月的恶鬼下山之日,那天晚上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躲在屋里,唯有我爷爷,少不更事,寻了个空子,偷偷溜到了城隍庙附近,半夜时分,他突然听到听到一阵飘忽笑声,我爷爷抬头望去,只见在那大道上,四个脸色惨白,脸上涂着腮红的鬼物在抬着一顶轿子,那鬼东西也发现了我爷爷,一个红衣女鬼走出轿子,冲着我爷爷笑了笑,一双鬼爪伸向了他,正在这时……”
柳昊见这掮客突然不说了,忍不住问道:“这时怎么了,快说下去啊。”按理说他这种武林侠客,对于这种鬼怪之事是没什么兴趣的,可他亲身经历过一次,此刻的求知欲极强。
掮客看莫尘此时也是一脸的好奇,笑笑道:“就在这时候,这城隍庙里突然神光闪现,一个身穿官服的老者出现,正是城隍爷他老人家,只见城隍爷手里拿着一方印鉴,对着那女鬼道:“死后为害人间,食人为乐,当下阴司受刑!”说完话,城隍爷手里印鉴光芒大亮,一下子就把那女鬼收走了,从那之后,这里的香火就越来越旺,据传二十年前这安溪县闹瘟疫,还是城隍爷显灵,拿了灵药出来,才让那瘟疫没有人病死。”
柳昊听了这话,心中激动,道:“莫先生,咱们也去这庙里拜拜吧。”
莫尘点了点头,他也想弄明白竹简在这里出现颤动是什么意思,三人朝着城隍庙走过去,此时香客不少,柳昊和那掮客二人排队上香去了,莫尘闲的无聊,正在四处闲逛,募的,莫尘微微一顿,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身穿绯色官袍,头戴长翅帽的老者正站在城隍庙旁的一棵银杏树下望着东方,不知在看什么,莫尘颇为好奇,这老者服装怪异,可周围人却视而不见,仿佛这老者不存在一般。
那老者忽有所感,扭头看去,见到莫尘正在看着他,心中诧异,自己法身未显,这人竟然能看到自己?他哪里知道,莫尘因那竹简,法眼已开,便是没有法力,也能看到常人不能看的东西。老者看向莫尘,感觉不到一丝法力修为,站在那里好似凡人,可能够看到自己的,怎么会是凡人?当下保持灵台清醒,运转法力再度望向莫尘,却见后者静静站在那里,身上似有黑白两道神芒流转,一股奥妙道韵散在四周,随后却是感觉一股恐怖压力袭来,好似要将他撕碎,吓得老者急忙收回目光,暗暗心惊莫尘的修为之深,随即也不敢再查探后者。
莫尘身体倒没什么感觉,只是刚刚那竹简上好像又有光芒闪了一下,随即便是见到那绯色官袍老者走了过来,一躬到底,作揖道:“安溪县城隍赵远楼见过仙长,不知仙长来安溪县所谓何事?”
莫尘看着作揖的老者,神情一愣,什么情况?城隍?这个老头儿是城隍?仙长?谁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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