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此刻脑子是蒙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小白,甚至连朱三两的小弟都不如,总是有人要来给自己上课,眼前此人也是如此。
“慢着,不知足下何人,又有何权利在这皇城之中擅自抓人?”姜年不解,怎么是个人都敢往自己头上踩,更何况这位......
“想死个明白是吧,那老子就告诉你,这里是皇城,也是我家!够不够清楚啊!”那人扇子一收,走到姜年面前,一双眼睛瞪着姜年眨都不眨。
“原来是公主殿下,草民姜年见过公主殿下。”姜年一脸古怪,就面前这货,还是个公主?
“你!你这个登徒子!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抓起来!”
那人生的很是俏丽,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胭脂味,眼角的红妆似乎被擦了一半。虽说是一身男装打扮,更是手持折扇,话语间也是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可白衫之下为何是长裙,这身打扮也是让姜年很是无语,这娘们出门都不照镜子的?
“慢着,话要说清楚,我怎么就登徒子了,我对你做什么了?”姜年轻松跳出她手下之人的包围圈,可他实在搞不明白这女人的脑回路,看她的样子似乎有点......蠢?呜,就是蠢。
“不许跑,让老子砍两刀你再跑!”那公主气的直跺脚,又追不上姜年,情急之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姜年一头黑线......围观城民一头黑线......手下四人,呜,习惯了。
“你是个傻子吧......”姜年速度极快,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在她耳边轻轻道。
“你!”那公主不知怎么了,举着刀指着姜年,少顷,却是脸一红,扔下刀就跑了。手下四人面面相觑,急忙跟上。
“这?”姜年甚是无语,被一个疯婆娘调戏了?我就这么好欺负?
“老弟,我是服了你了,公主都被你一顿收拾,强啊。”张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姜年身旁,看着前面公主一行人渐渐消失,佩服道。
“张大哥,你说这外面的人是不是都有病啊?先是朱三两,再到这婆娘,没一个正常的!”姜年直感觉脑壳子生疼,心里一万头某马奔过。
一行人没有逗留,姜年先是陪张大哥去了趟皇宫内务府设立在城西的仓院,献上一些薄礼给当差的太监后,顺利交接了布匹皮革。接着来到附近的一家医馆,请大夫给张横的伤口做了些包扎。
期间,从张横的口中,姜年知道了一些关于那位公主的奇闻轶事。
乾武国皇室姓武,当朝皇帝名叫武折天,方才那位是三公主武灵淑,虽生的倾国倾城,却一心想当皇帝,要知道他还有两个哥哥。
由于是女儿身,注定不得继承大统,可她性子极为好强,自认不输两个哥哥分毫,所以但凡出宫必作男子打扮,还自认为所有人都看不出来......
因为她为人心地善良,常为百姓申冤,打抱不平,所以城民都很喜欢她,并亲切的称她三太子。一来二去她自己都信以为真。
姜年知道后以手捂脸,当真是不忍直视,这娘们是有多蠢,自己把自己给骗了。我唤她公主,估计在她看来是我轻薄于她才发现她是女儿身,算了,下次遇到离远一点好了,离得近容易变笨。
随后姜年来到城中当铺,当掉了当初青云山修士,还有落仙城里胖瘦修士的一些杂物,没想到里面的一些丹药还引起店家不小的轰动。一番讨价还价后,得纹银数千两,还被店家列为店内贵宾,一切事务尽皆优先。可店家的笑容却总在姜年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似乎有一些不妥,却又说不上来。
不过老板在接过姜年手中青铜飞剑的时候却极为惊恐,坚决拒收,询问下也是闭口不谈,倒是让姜年费解。
会和车队众人后,一行人于酒楼相聚,互表谢意,不在话下。
作别张横一行人后,姜年一家于城东购得一处别院,倒是比落仙城的房子更大一些,位置也与老房子相近。
安顿好后,姜年自药铺内购得许多药材,甚至连乌莲膳的材料都集齐了许多副,紧锣密鼓的修炼又开始了。
前些日,姜年脚踏飞剑入城,看似潇洒,实则吃力。以姜年如今的灵力水平,御剑飞行却还是太难,灵力消耗的速度极快,倘若遭遇敌人,姜年必定选择奔走,而不是御剑飞行。为了可以早日肆意飞行,姜年下定决心苦修灵力!
又过了五日,姜年盘算一番,自那日引灵入体至今,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一个月的时间,姜年从一个只能坐在竹椅上颓废度日的残废,摇身一变成为踏剑飞行的“仙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造化神奇啊。
昨夜一场大雪将整个皇城勾勒的银装素裹,姜年一大早便在院内演练操法,即便大雪纷飞,姜年也是赤膊修炼,雪花临近体外一尺便被浓郁的气血和灵威挡在体外。
屋外的街道上异常嘈杂,这么大的雪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出门?姜年心生疑惑。少顷,父亲自外面归来,带回了一个奇异的消息。
有上使驾临,御林军正清扫街道,迎上使入城。
上使?乾武国偌大疆土,武家称帝已有数百年,都是唯我独尊,何来上使?姜年倒是对这上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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