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嬅,你把南宫她们也叫来吧,好东西应该大家一起分享。”我往灶台里又加了一把柴禾。
见那如郡嬅一脸思虑,我又补了句:“我们家世背景相当的就那么几个人,要经常往来才好。明耀学堂那些人,都知道筛选朋友,以备将来相互有个照应。咱们这,就只咱们五个看待事物的角度差不多,咱们若是还各自为营,将来有相互需要帮忙之处,都难谈情义了。”
我知那如郡嬅虽然刚过豆蔻之年,却是个精于算计的孩子。她家是掌管路州烧陶官窑的,护送贡品上荣都自是要与兵部的人常打交道。这各种的利弊,只消点到为止,她自是会做出利于她的选择的。
南宫紫晨为了隔开我和虹夕,只好自己坐在我边上。这让我给虹夕夹菜的时候,无疑加了一道难度。看着南宫紫晨微怒的薄唇,我又赶襟给坐我左手的孙尚香也夹了一筷子生菜。
“你呀!要不是我素来知你没什么脑子,我就要骂你了!”孙尚香一边叼着青菜叶子,一边嘟囔道。
黑线……我没脑子?我为什么要被比我蠢得人骂我没脑子?
“这女子夹菜,若是给喜欢的男子,那是表示宠爱。一般就没有给女人夹菜的好吗?除了娘亲或者祖母什么的。而且长辈夹的菜不同,也是有不同的寓意的。”孙尚香摆楞了我一眼继续往自己碗里夹着。
啊?怪不得……好像是这样,我记得我小时候姥姥给我夹鸡腿时候都要对我说一句:“长大以后跑得快”之类的话。哇塞,中国传统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那是妹妹不懂礼数了,抱歉抱歉啊!”我顺势就把胳膊环上了南宫紫晨的肩膀,对一脸要爆发的南宫紫晨说道:“我想紫晨姐姐肯定会跟尚香姐姐一样不跟我计较的对吧?江湖儿女么!不拘小节!我本来想说尽下饭主情谊,不想却犯了礼数上的错误。不过,借此倒是受教了!”
看那南宫紫晨越发濒临火山喷发的俊冷怒容,我赶襟拿回胳膊,跑到灶台边用火钳子夹起一颗烧的发红的石头。一边往桌子走,一边说:“快把锅子端起来,加石头了。”
“你这法子,我从未见过。为何你要在锅子下面又放一铁盆子加上石头啊?”南宫虹夕好奇的问道。
“这样锅子才能一直保持温度啊,才能一直烫菜给……”我搂着虹夕肩膀的手在南宫紫晨的怒视下改成了拍拍他的肩膀,继而微笑着说道:“给我虹夕姐姐吃啊。”
接下来我便没再调戏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而是随着大家伙一起有说有笑的抒发自己对未来的畅想。可当我说到我希望仗剑江湖时,竟从南宫紫晨的眼中看见了一抹讶异,和些许羡慕跟憧憬在他如幽谭般深邃的凤眸中转瞬即逝。见他看着碗里还剩余的调味酱,想吃又忍住不再动筷子的样子,我忍不住又对他说道:“紫晨……姐姐,你和虹夕姐姐太单薄了,应当多吃点。”
孙尚香倒是一直没停过筷子,附和着我道:“就是就是!你们两个单薄的像男子,女人呢,就是要长得丰满结实些才好!”
我万分嫌弃的看着孙尚香那虎背熊腰的甚躯,忍不住地说道:“那也不能吃成你这样子吧!”
如郡嬅难得的一直微笑着看我和孙尚香在那你来我往的斗嘴,南宫紫晨在南宫虹夕说明天再减肥的怂恿下,继续一起夹菜……
一切河蟹的像是回到我小时候,和一群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下馆子扯淡的美好样子。一切都美好的不像真的,一切又真切的让我想喝上两口小酒,人生,合该如此快活……
我跟射御课的女夫子说我去上应对课之后,便钻进刘大婶准备去采买的马车里了。这古时候的学堂就是这样,如果你一项课程已经学的不错了,你可以跟老师说去另一个课程上课。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学堂里会认识到很多跟自己年纪不一样大的孩子。
古人也确实老实,又或是他们才是真的聪明,多数人是不愿意花着上学堂的钱,却跑去逃课的。
本来我以为要到下个月再吃火锅的时候,才能实行我的计划。没想到孙尚香这货馋虫袭脑,非是天天央酋着如郡嬅再吃一次火锅。即使如家对刘大婶打点过,要经常买些外面的小食带给如郡嬅,但似乎也比不上火锅对她胃里馋虫的佑惑力。这才相隔一周,她也耐不住以往冷漠的姓子,酋得刘大婶再去买那一套佐料。
我只有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还必须不能被我那金府的任何人看见,说难也难,说容易其实又有谁会记得金府最不受宠的四小姐长什么样,来干什么呢?
我抱着从金饰店买的那些金丝银线,和一些在街边摊淘的碎晶石,回到了停在苗家食府后院的马车里。原来这苗家食府还供应各种蔬菜和肉类给各大学堂和小贩。我就奇怪了,一个开饭店的怎么能有实力帮金汋什么忙呢。原来人家是一条龙企业啊!看这一筐筐的菜进进出出的,在周围乡镇肯定是有好多种植和养殖基地的。原来苗家也是个大户啊!
自我回到寝室起,如郡嬅就没有再看手上的兵书,而是眯着眼一直在看我。我放下怀中的东西,坐到圆桌边也大方的回视她。
她那眼神就好像前世我妈等我自己招认考试卷子拿回来没有的样子。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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