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有闲暇云昊来到城外田庄视察,随着田产不断增加对水的需求也越来越大,敖娇再一趟趟布雨显然不太现实,而且她自己也不会同意,于是便让不少劳力开始打井。
不得不说敖娇作为水族的优势就在于对水脉的感知力,虽然每口水井很打得比寻常水井要深上数倍,可基本都能打出水来,虽然水量不大但却能解燃眉之急。
山边还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塘,除用于蓄水之外夜里敖娇便在水底睡觉。
水以龙为灵不亚于仙露,用此水灌溉不仅大大提升稻苗恢复还无形缩短了成熟时间。
看着田里原本枯黄的麦秆一日日慢慢复苏,云昊的心情也格外好,中午便叫来云柄才询问田庄的情况。
云柄才如今也是小管事,连衣服也换成了长衫,再也没了以前那没有衣服就出不门的穷酸相。
云柄才十分恭敬道:“家主难得来乡下地方,我这就让酒儿去准备午饭,吃饱了我再向家主说说庄子的事。”
此时多日不见的云酒儿已捧着个砂锅走了进来,云昊对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眸十分熟悉,这不就是那个傻乎乎的小牧童吗,原先过得苦粗衣粗食,人也养得又廋又小,这些日子生活好了换上新衣,才显出几分女儿家的模样。
“酒儿,见过老祖宗。”云酒儿盛了碗鸡汤放到桌上,立即跪在地方磕头,再次见到日思夜想之人哪能不激动。
云家村的确是云氏一族的旁系分支,与快意门一样遭受排挤只能在山里生活,即便云昊并没有宣布自己是云氏正统,但对于云酒儿这“老祖宗”的称呼也并不排斥,毕竟他当得起这份孝敬。
云昊喝着鸡汤,看着云柄才道:“云酒儿,这名字你起的?没想到你穷成这样也贪杯中之物。”
作为家主是最忌讳手下人贪杯误事的,云柄才赶紧解释:“小人并不好酒,以前酒儿她娘怀她的时候,在城里见到不少商家都挂有‘酒’字幌子,便说这酒是大家都稀罕喜欢的物件,便取了这个名字。”
云昊又喝了碗汤,说道:“酒儿的手艺不错,本君在城里正好缺个端茶倒水的,就让她跟着本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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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柄才还没有答话,云酒儿就拍手高兴道:“酒儿愿意伺候老祖宗。”
女大不中留对此云柄才也是无奈,他知道这丫头早认定了云昊便是千年前成仙的老祖宗,早前在山里时就时常念叨现在好不容易得见朝思暮想之人,即便云昊不说恐怕她都得跟着去,既然家主已经开了口酒儿也乐意,自己更没了反对理由。
“伺候家主是应该的,但酒儿这丫头笨手笨脚也不懂城里的规矩,我怕她那日冒犯了家主,小人就这么一个女儿、、、”
云昊打断道:“跟了本君就不会吃苦,宗门也没这么多规矩,旁人的规矩也不用她守,你再唠唠叨叨便回山里去。”
“云昊你好大的威风,才过了几天舒服的日子就把自己当爷啦?还学着人要丫鬟伺候。”敖娇从外面进来不客气的捞起个鸡腿就啃。
看到敖娇云柄才吓得一激灵,这个老气横秋小屁孩在田庄可是一霸,云柄才也没少挨她的揍,只要有敖娇在,云柄才名义上是个管事但其实就是跑腿打杂的。
云昊道:“本君教训晚辈有你什么事,现在田庄已经无事,过些日子你便回城里去,有大事要办。”
敖娇抹了抹嘴不满道:“不去,在这多舒坦休想再骗我做苦力。”
云柄才赶紧道:“小姑奶奶,家主带你是去享福的,怎么会苦呢。”
敖娇双目一瞪,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走了你好谋朝串位是吧1
云柄才吓得不敢再说,云昊却道:“过几日,温怀玉会送些灵畜来,你要是不去本君可不留给你。”
“现在就走。”敖娇就好这口,听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急于一时,你再寻几处水眼等收了第一批粮食,你护着粮车回城。”
敖娇不满道:“那些灵畜都是我的,你要敢偷吃,我就咬死你1说罢捧起砂锅走了。
这次九幽老祖并没有跟着前往田庄,因为他噬土兽的巢穴更感兴趣,集尸怨毒也成了虫巢的天然屏障,没有守心叶外人根本进不来,而为了避免守心叶的秘密被人察觉,云昊早就在为温怀玉开药时,已经购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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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也只能进不能出,而且九幽老祖也非常合适当监工,虫巢内分工明确,剥壳、分爪、拔牙、取髓、抽毒腺、挖魔核都是慢工出细活的事,然后就是造册登记数量,甲壳制作成护甲等等。
这么多工人做事难免有偷懒打盹的时候,每当这时候他们打盹脑海中总出现一个可怕的声音。
诸如督促警告此类的呢喃之语,工人们都知道有个看不见的工头时时在监督着,根本无人再干偷懒。
如今虫巢这块地已经归了快意门,九幽老祖除了监工,还会在纵横交错的地底坑道内探索,他也乐得忙于这种事。
云昊从田庄回来后就哪也没去,只专注于炼化那颗虫母内丹。
云酒儿看到快意门这破败的院子,也没有觉得失望,还勤快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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