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少奶奶!”
见宁相依不管不顾往被阵法笼罩的宁家硬闯,丝毫不顾忌守备军士,皇甫詹星立时疾呼,并瞬移挡在她身前。
“六少奶奶,您身份尊贵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他拱手躬身苦劝道:“何况若您肚里的少爷或小姐出现任何差池,老奴万死难辞其咎啊!”
“六少奶奶!”......
随行护卫的皇甫家军士,亦飞速上前,将她护在正中的同时,齐声宏呼。
“魏源!”
见她似乎被劝住,可俏脸满带怒意,皇甫詹星转对魏源寒声道:“宁家难道是牢狱不准人进?可已定罪?
若不曾,这天下没有女儿不准回娘家的道理,何况是我皇甫家的少奶奶,你真要执意阻拦?”
“此乃军令!”
魏源寸步不让坚声道:“皇甫詹星总管,请恕我不可违逆,即便是皇甫家主亲临,也不能干涉我魏家内务!”
“好一个魏家内务!”
皇甫詹星厉声道:“现时少爷不在,你敢大放厥词,但你别忘了,少爷正在我皇甫兵部坐镇!
他是宁家女婿,这不仅是你魏家内务,更是他的家事,你难道铁了心不见棺材不落泪,让旧事重演么?
我可明确告知你,主母吩咐本总管护卫六少奶奶时,亦曾有家主令,谁若让六少奶奶受半分委屈,我皇甫家定然不会罢休!”
“十息!”
他紧接峥嵘道:“若你不让六少奶奶回娘家,本总管便向家主以及少爷传讯禀报,这理,走遍天下也能说通!”
“何事在此吵吵闹闹大呼小叫?”
正当魏源面色铁青权衡之际,一道声音突兀传出,只见一位白须老叟面呈怒容瞬移而至。
“拜见三老爷!”......
“拜见魏家三老爷!”
来者正是魏家三老爷魏传刚,他甫一露面,在场众人无一不立刻施礼,包括皇甫詹星亦不例外,唯独宁相依仅微微欠身。
“魏家三老爷。”
皇甫詹星抢在魏源之前,拱手道:“六少奶奶临产不远,近日胎动频繁,因此想回娘家见见亲父,岂知被阻拦于外。
亲情人伦乃是天道,现时魏源统领所率的骠骑军,不知是将宁家当作囚牢,还是将六少奶奶视作囚徒,坚持不让她回娘家。
三老爷来得正好,未免两家再起误会发生争端,特别在这多事之秋,请三老爷评评理主持公道!”
“三老爷!”
见魏传刚目光投来,魏源立刻拱手解释,“末将接到帅令,严禁宁家有人进出,军令不可违,请三老爷体察!”
“嗯!”
魏传刚点了点头,“相依、皇甫詹星,宁家军前线出现纰漏,兵部正在查实追究责任,此为大事,私事应暂且丢于一旁。
依老夫的意思,相依暂时忍耐一二,待事情查清再回娘家不迟,到时谁若阻拦,三老爷我定然拿他是问。”
“三老爷。”
皇甫詹星并未被他三言两语轻易打发,“兹事体大,老奴无法更无权做主,容老奴向家主与少爷传讯,由他们定夺。”
“诶,别忙,别忙!”
魏传刚即刻出言阻止,“林奇那小子无法无天,你是想让他又来闹腾?如今战事危急,不可再胡闹引动内讧!”
“三老爷,您说得确实有理。”
被他扣了个大帽子,林奇即使真来也占不住道理,宁相依退上一步,欠身道:“我娘一直随我呆在婆家,此事与她干系不大。
不如让她出来,我与她私话几句,再让她回去家族院内,有三老爷当场见证,想必谁也不会乱嚼耳根。”
“嗯......”
魏传刚踌躇一息,他还真有些怕把林奇引来,于是瞧向魏源挥手道:“就让映洁出来见见,在家门前我等都瞧着,不算违令!”
“是!”
魏源虽心有不甘,然而当初林奇在魏家闹那一场,魏家上下都对他隐隐惧上三分,就算他这位骠骑军统领亦然。
加上又有魏传刚发话,这个台阶必须要下,故而,他应诺后,朝身旁一位将领使了个眼色,阵法稍开,那将领瞬息闪入。
俄顷,阵法光晕再闪,魏映洁跟随他一同从大门内闪出,朝魏传刚万福一礼后,当即飞落宁相依身畔。
母女俩并未浪费丝毫工夫,传音进行着简短的无声交流,宁相依之所以执意要见,就是要明晰宁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半炷香工夫,母女二人依依作别,宁相依不再多留,朝魏传刚致谢后,登上车驾回转家族大院。
从魏映洁那得知堂叔宁宏光变节,这让她除去忧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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