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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大队代号“匕首”,队人数共36人,只挖到这些够条件的人,多一个也没有了。副队长叫田远,山东汉子,参加过一二八上海抗战,十九路军的老兵,华毕成选出来给陈东做副手。陈东和田远的第一次见面颇有戏剧性。

陈东先伸手自我介绍:“大队长陈东,今后咱俩搭档,互相帮助吧。”

田远握住陈东的手说:“副队长田远,初来乍到,请多照应。”

话说得都挺客气,可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可并没松开,双方使开了内力较量起来。

陈东边说着边将一股力加在手上:“这个特战队可不好带,都是些刺儿头,往后够咱俩喝一壶的。”

田远说着手上也渐渐加力:“那要看是谁带队了,队长要是觉得不行,我可以试试。”

“自己的孩子还是得自己养,推给奶妈就不合适了。”

“新媳妇养孩子没经验,还是给会带孩子的人养为好。”

“会不会带孩子不能光说,找个时间交流一下就知道了。”陈东的手突然变得柔若无骨,强大的力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田远也收了力说:“随时可以讨教。”

陈东这几天有些头疼了,他手下的这些兵似乎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都是些天地不怕,神鬼不敬的家伙。这36号人都是参加过实战的老兵,年龄偏大些,当兵要是一旦当油了,管理起来可就麻烦了,人要是有了本事,脾气肯定也跟着见长,你要让他服从管理,就得拿出点儿真东西让他知道你不比他差。

砌猪圈时,一个叫朱林的自告奋勇要砌墙,陈东把借来的瓦刀递给他,朱林竞不屑一顾地说:“用那玩艺儿干啥?这不就是瓦刀吗?”他晃晃手掌。

陈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眼看着这家伙用手掌当瓦刀砍砖,一边砌还一边用眼睛也斜着他。陈东心说,没一个安分的,连砍砖头也要弄些手段让你看看。陈东嘴上赞许道:“到底是老兵了,觉悟就是高,知道瓦刀是跟部队的,弄坏了还得赔。应该表扬。我咋早没想到呢?这手是自己的,弄坏了谁也不用赔。”陈东拿起一块整砖,像掰点心似的一块一块地把砖掰得大小正合适,朱林才不吱声了。

几天之内,发生了无数起打架未遂事件。起因都是些鸡毛蒜皮。比如有个来报到的晚了些,不幸摊上门口的铺位,陕西民间乡俗睡门口不吉利。这家伙要换铺,没人愿意,随手拉着一个人就要出去切磋,说谁输了谁睡门口的铺。被拉得也是毫不含糊,跟着就走。

而屋里的其他人都没事人似的,有正专心致志地下围棋,有擦拭武器的,更有蒙头睡大觉的,反正根本没有半点儿要制止的意思,都该干啥就干啥,没人对看热闹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要不是陈东碰巧遇到加以制止,这两位老兄不定切磋成什么样呢。陈东朝屋子里吼道:“你们为什么不制止?非得打起来你们才高兴是不是?”

却见朱林漫不经心的说:“队长,华师长常说,这世界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军队中更是弱肉强食,既然没人愿意睡门口,那就以武定输赢了。”其他人都是欣然表示赞同。

陈东见这些家伙在胡搅蛮缠,便不想再搭理他们,扭身就走了。虽然陈东对此有心理准备,但一想到今后的管理问题,他还是觉得棘手。

他向华毕成如实汇报情况,希望能得到师长的指示。华毕成毫不客气地说:“这我管不着,你的兵你管,要不然要你干什么?有什么问题都是你的事,你要没这本事管好,就脱了这身军装回家抱孩子去。”

陈东灰溜溜地走到门口。

“回来。”华毕成说:“新结婚的小两口都要磨合,何况是新组建的部队了,三十多号人,从四面八方来,又都不是等闲之辈,难免有些棘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特种部队。就他们那两下子还差得远,不过是刚刚够了条件,真正的专业训练还没开始呢,你要多向参谋长曼斯坦因请教。”

几天以后,陈东召开了队大会,在空旷的旧仓库里,大队三十六号人没有像一般连队那样按队列坐,而是稀稀拉拉坐了一片。知道副队长田远宣布开会,下面嘈杂的声音仍然是此起彼伏。

陈东坐在台上端着茶杯已经品了半天茶了,敲着桌子说:“喂!大家都说够没有?是不是该让我说两句了?我早看出来了,咱们分队没他妈的一个省油的灯。当然,也包括我,都人五人六的觉着自己是块料,这也难怪,都是咱们师选拔出来的高手,万里挑一嘛,恐怕这地球上是搁不下咱们了。”

陈东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所以师长也知道咱们不是一般人,让那个德国来的参谋长给咱们出了张考卷,要试试咱们。我和师长说啦,我们分队都是人尖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能考住我们?笑话,伙计们,现在我把卷子发给你们,给咱分队争口气,闹个满堂彩。”

考卷发下去了,大家一看上面的题目都傻了:一、日本97式中型坦克的火力、装甲厚度、行驶速度分别是多少?及其的进攻队形?何种武器可以击穿其装甲?二、什么是炮兵的密位制?三、如何用手指和眼睛测距?四、爆破一个直径四米的混凝石桥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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