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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养上个三俩月的,何况是在明末?开始的时候还好些,但没坚持多大一会就受不了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腿上的伤处都崩开了,血正哗哗的顺着裤管在流,可低头一看又啥都没有。

额头上,锻炼练出来的热汗混着疼痛而生出来的冷汗,小瀑布似得往下流,他的眼睫毛还有点长,结果都糊上了,几乎都睁不开眼。

其实谁都知道他的特殊情况,练到这份上,也已经差不多了,毕竟他才是这支义从的真正领导,郑芝豹只是来帮忙的,但他却依然选择咬牙死挺。

练着练着,额头上的青筋都鼓满了,眼神瞅着跟要杀人似的,异常的凶悍,这份心辛苦谁都看得出来。

他却不知,加上郑家带来的这四百多人手,所有的义从都看着他呢,正因为他在苦苦的挺着,因此这场枯燥无聊的早操,众人都做的极其认真,没有一个人在心里埋怨。

你受伤的主子都还在咬牙坚持,你有什么资格放弃?

郑芝虎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起了,正抱着膀子站在侧面,看着挥汗如雨的郑芝鹏,欣慰地点头,面上含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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