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赵云决依旧如习惯起的很早,他猫在屋子里研究起了功法,功法仿佛和昨天夜里草草翻来时不太一样了,他分明记得昨天自己看这功法之时可不曾有过今日的感觉,可昨天夜里的黄光似乎也改变了他的记忆,终究是让这一切变得合理起来。
翻开功法竹简,修行的画卷慢慢在他的眼前展开,修行如逆天行舟,由凝气到筑基,以天地之气凝自身气,推动体内灵轮旋转,而后筑基以旋转离心之引力推动灵轮,压缩成丹,成就金丹大能。
所谓天资,赵云决也从功法里了解了大概,简单来说,天资就是灵轮,每个人身体内都具备。不过重点是灵轮的规模,灵轮规模大,同样的仙法若是一年可以练成,那么灵轮缺乏者,可能需要十年,甚至一百年。先天灵轮的大小也大大制约了以后的发展,多少凡人渴望修仙,甚至不惜付出一切的代价,可最后却收获甚少,便也是这个道理。
赵云决有些迷茫,按照功法所叙述,他摆出各种奇艺造型,那些繁杂的动作对于刚刚接触的他来说繁复闭塞,很是困难,若是有人在一旁指点甚至会笑出声来,可一晃两个时辰过去,赵云决却连一丝灵气都感受不到,这对于他来说,甚是苦恼。
“砰、砰、砰!”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赵云决索性将功法塞在被子里面,先去开门,他打开门,眉头却是一皱,钱来的那个人竟是调戏李钰的登徒子,听李钰与他的对话,好像是叫做瞳文的家伙,赵云决不过才十岁,他最多是对人有些厌恶,却也没有什么坏心思。他刚打算关门,下一瞬,瞳文却是邪魅一笑,手刀砍下,赵云绝感觉眼前一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瞳文的冷笑。
等他再醒过来睁开眼,四面黑暗,如同是密室一样,只有在远处的火盆闪着些许木炭燃烧的亮光,他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被钉在铁板上,对面的人便是瞳文。
看到赵云决惊诧的眼神,高大的瞳文似很有成就感,他阴冷一笑,拉起皮鞭瞬间蓄力,啪的一声,抽在赵云决的后背,赵云决没有丝毫心理准备,有些昏晕的头脑瞬间被疼痛占据。
听说你成了李钰那小娘皮的书童了?瞳文淡淡的说着,似乎还有些痛心,“师弟,你疼不疼?是师兄下手太重了吗?”瞳文做作的自我陶醉着。
可下一刻,又是一道皮鞭抽在了赵云决的身上,她为何对你都这般好,对我总是冷冰冰?他伸出手指抵在赵云绝的下巴之上,静静将赵云决的脸庞托起。
迟早有一天老子会让你在床上跪着求饶的,李钰仙子瞳文笑了起来,笑声阴冷,皮鞭却是一刻不停的抽打在赵云决的身上,很快,赵云决的身上出现了近二十道抽打的痕迹,血也不停的从赵云决的口中溢出。
你就是…赵云决看着瞳文用微弱却不屑的声音说道那个流氓?
瞳文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话是从赵云决嘴中说出,他大笑,皮鞭如同雨点一般抽向赵云决!
突然鞭子停了,瞳文从袖口里拿出一个丹药,只要你把这个丹药给李钰吃下,送来我房间,今天我便大人有大量,饶了你。
你还没有睡醒吗?赵云决已然痛彻心扉,可他却没有丝毫求饶。
一阵沉默,“啪!”这句话得到的回应仍然是痛打,半晌,鞭子停了,瞳文喘着气,赵云决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头发散落,遮住了他的眼睛,可他却用及其微弱的声音说道只要今天我不死,日后必定让你死!
说罢只是盯着瞳文,不再说话,眼神中的杀气却是极深,瞳文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移开,不再盯着赵云决,我是执法阁大长老的孙子,你能拿我怎么样?
如你所望!赵云决紧紧咬牙,从口中吐出最后四个字。再也无法忍受,竟是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赵云决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他想起来可是动了动却依旧是如同潮水般的苦痛。
躺好了不要动…李钰端来一碗药汤,轻轻的帮他吹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李钰看着他不说话,眼睛里却已是泪水。
对不起,我不应该带你上山,这样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赵云决苦笑,师姐,这有什么的,我是你的书童,却没有保护好你,我真是没用啊。
李钰擦了擦泪,你就好好养伤,瞳文那里我去处理,我确实是未曾料到,这瞳文胆子居然这么大!你初来宗门,他也下的去手!这玉简你随身佩戴,他若再来骚扰你,你把它摔碎,我便会知晓!快把药喝了吧说完李钰放下药碗便快速走了出去,怕也是不想赵连城看到她哭吧。
整整躺了半月,还好赵云决自小以打猎为生,身体健硕,伤口已然无碍,这天李钰如往常一样给他端来药。
这剂药喝完,我带你去见师尊。李钰轻轻的说。
赵云决有些意外又有些生气师姐,不是说了不要告诉师尊吗?这对你会有影响的。
李钰摸了摸他的头这次不是,你受伤后本就是是师尊分神救了你,他说等你伤好了要见你…
赵云决有些意外了,我一个小小的书童而已,不值得的。
什么值不值得,你是我带上山的师弟!赶快收拾吧,我在门口等你。说着李钰便出了门。
赵云决只好收拾收拾,便和她同去,又一次来到了高耸的大殿前,和上次一样,依旧是独自面见李钰的师尊,那个灰头发的老者,他不知道将面对的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