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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城是雪之国的首都，也是中美地区最繁华的城市。远征雨林归来的老白，此刻回到了城里，并带着众人到了他给米易哈尔安排的住处。

“回来的很快嘛。看得出来，你获得了真正的神格，未来不可限量。”米易哈尔一见到老白就笑了起来。

老白点点头，同样笑道：“那还是要感谢杨教授的栽培呀！”

老人听到老白的话，脸上的笑容忽然有点僵：“你在说什么？谁是杨教授？”

老白道：“我说的当然是您，您难道不是我国最德高望重的杨勇信杨教授吗？祖国和人民都是那么相信你，你却制造了一场毁掉我们原来整个世界的惨剧。就算那些侥幸在这个世界中活下来的人，每天也不得不面对着怪兽、丛林，各种各样的未知危险，比起以前的生活，完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是人类的千古罪人！”

老人收起以往惯用的笑咪咪的模样，阴沉着脸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老白道：“很简单，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哦？”

老白道：“当今世界最为博学的几个人中，大贤者汉斯是其中之一。但即使是汉斯，对于神的领域也是茫然未知的。”

杨教授道：“你看起来很了解汉斯？”

“你也许还不太知道，我的使徒艾莱娜是汉斯的学徒。从小到大都跟着汉斯学习对黑暗力量的掌控。我曾经对我的使徒和门徒们用过夺心之术，所以她们心中的想法。我都一探便知。

你给艾莱娜的印象就是很怪异，明明体貌特征与她的老师汉斯一样，偏偏行为举止完不同。汉斯是个很稳重的人，但你很轻佻。虽然你自称是汉斯的双胞胎哥哥，但就算你是汉斯的双胞胎哥哥，也不可能在八十多岁的高龄，外貌仍与弟弟一模一样。双胞胎之间也是有差异的。

至于你们的性格完相反。就更不可思议了，双胞胎的性格一般都是相差不多。所以我猜你不是他的哥哥，而是另一种关系的可能性比较大。”

杨教授淡淡地道：“什么关系？”

老白道：“夺舍与被夺舍的关系。大贤者汉斯被你夺舍了。”

“夺舍？”

“也许用这个词不太恰当，不过我找不到合适的词了。据我所知，汉斯比较喜欢研究黑暗力量，常常做一些非常危险的实验。而在这个过程中，做为冥神你的要想夺取他的身体，应该容易得很。”

杨教授翻着眼珠看着老白道：“冥神？”

老白道：“我做过数个史诗任务。任务里面最后的boss临死前都会提到冥神将回归。这个冥神应该是神力非常强大的一个神，我想以您的身份，这个冥神的本尊应该非您莫属。”

“哈哈哈，你的想像力很不错。”杨教授又笑了起来。“如果我是冥神，为什么还要夺取一个糟老头子的身体？”

“很简单，因为你的力量暂不能用了。或者说使用起来是有限制的，而你又有一些事情不得不办，所以就夺了汉斯的身体。作为天下闻名的大贤者，汉斯的力量是凡人中最顶端的一个。你夺了他的身体，正好可以借用他的力量。”

“你很会联想。”杨教授不置可否地道。

老白接着道：“你最近两年指点了我很多东西。这些东西也只有真正了解的这个世界架构的核心科研人员才会懂得。当然，真正让我认出你是杨教授的。是因为另一个人。”

“谁？”

老白道：“小依，你过来。”

少女小依闻言走到了老白的身边。

老白抱起小依，然后道：“我这个门徒，你可能没有注意过。她正是中科院人员，并且很熟悉杨教授您的。您夺舍后虽然外貌不同了，但很多习惯都没有变，比如喝茶时喜欢转杯子，想问题的时候喜欢用左脚的脚尖踢右脚的脚跟。”

“原来是这样。”杨教授看了小依一眼，又对老白道：“就算我是杨勇信，那又如何？你能有今天这个成就，是我在帮你。若不是我放开部分权限，让一部分人身份二转时可以获得神性，你不可能开宗立教，形成伪神格。你成为伪神的这几年，若不是有我帮忙，你更不可能达到伪神的顶峰，并且成为真神。”

老白道：“没错。不过杨教授，我虽然只获得了陶教授的部分神格，但这神格中却包含了一部分陶教授在这个世界的记忆。你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帮我，而是有自己的私心。你是想让我挑起诸神的怒火，为你的复苏赢得时间，所以我只是你的一枚棋子，并不欠你什么。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你是杨教授吗？”

杨教授淡淡地道：“好吧，我确实是杨勇信。不过你知道了也没什么，你已经成为了我的棋子，不管你愿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回归了。”

老白点点头：“也许吧。杨教授，我很好奇，当年你是怎么打赢陶教授的呢？

小依小声地向老白问道：“主人，你们在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白道：“小依，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曾经跟我说过，杨教授和陶教授会是这个世界的至高神？”

小依道：“是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