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来得是如此的容易,容易得弘晴接连几天都晕乎得不行,走起路来,那可都是带着飘的。
曾经,弘晴有个强烈的愿望,或者说是奢望,那就是能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小二房足矣,大三房或是别墅啥的,那是连想都不敢去想的事儿,至于美女香车,那也就只敢在梦里偷偷地念想一下罢了。
而今,房有了,不是局促的小二房,也不是经济的大三房,而是超豪华的一个大院子,外带一美得冒泡的大花园,位置更是在皇城根儿,就是有钱也没地儿买去,至于美女么,不说多,房里还真有那么几位,大小都不缺,随便拿一个出去,搁前世那会儿,那都是选美前三的级别,爽啊,唯一的遗憾就是家伙不给力,动?有那个心,却是没那个力,也就只能过过眼瘾罢了,这不,闲着没事,弘晴同学又眼花花了。
“晴哥儿!”
原本正在挑绣的大丫头萍儿实在是受不了弘晴同学那迷离的目光之凝视,羞恼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俏脸儿一板,娇怒地喝了一声。
“啊,作甚,没见小爷我正读书么?”
作为混过底层的五好青年,弘晴旁的本事不好说,这脸皮却是足足有城墙一般厚实,纵使是被人抓了现场,认账那也是断然不肯的。
“读书?晴哥儿,你自己瞅瞅,书都拿倒了吧。”
萍儿自幼就进了王府,自弘晴五岁独自立院起,她就已是这“翠山居”的通房大丫头,专一侍候弘晴的起居,年余来,可是没少吃苦受累,不为别的,只因这晴哥儿实在是太皮了,啥上树掏鸟窝、下塘摸鱼之类的事可是真没少干,这回死去活来地大病了一场之后,人倒是乖了许多,就是那眼神里的意味总令人心烦不已,萍儿已是实在忍无可忍了的。
哟,我勒个去的,还真是拿倒了,糗大发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小爷我是倒背如流知道不?”
脸皮厚还是有好处的,就算是死不认账,那脸皮都不带红上一下的,瞧瞧,弘晴同学的瞎话张口就有,好用得紧。
“噗嗤!”
“咯咯……”
“哈哈哈……”
……
眼瞅着弘晴在那儿一本正经地装模作样,满屋子的大小美女们都被逗得乐不可支,尽皆笑得个花枝乱颤,当真是美不胜收,当然也就平白便宜了弘晴同学那双贼眼。
“小王爷,王爷请您到书房一行。”
好事后头通常跟着的都是坏消息,这不,没等众人笑闹个够呢,就见书童刘三儿噌噌地跑了进来,语气急迫地禀报了一句道。
“啊,啥事?”
一听三爷有请,弘晴的小心肝登时就是一跳,不为别的,只因他对自己这个精明过人的便宜老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心悸,哪怕这十数日来晨昏定省之际都没露出啥马脚,可自家心里头终归还是不怎么踏实。
“王爷没说,只是让您赶紧去一趟,要不奴才给您唤暖轿去?”
刘三儿,保定人,祖祖辈辈端的就是侍候人的饭碗,心眼儿机灵着呢,这一见自家主子神色不对,赶忙陪着个笑脸,小意地讨好了一句道。
没说?你不会问啊,真是个憨货!得,去就去,谁怕谁啊!
就几步路,哪用得着啥暖轿,真用上了,没准还招便宜老爹训斥的,弘晴对于刘三儿的小马屁自然是不爽得很,却也不好伸手打了笑脸人,只能是翻了个白眼,无趣地站了起来,由着一众丫鬟们侍候着穿上了白狐皮裘,前呼后拥地向书房处逛荡了去。
哟,穿得这么齐整作甚,又不早朝,搞啥啊。
方才一走进书房,入眼便见自家那便宜老爹一身整齐的朝服,独自端坐在太师椅上,神情中隐隐有着丝兴奋之色,弘晴不由地便是一愣,可也不敢怠慢了去,紧走了数步,抢到近前,打了个千道:“孩儿叩见父王。”
“免了,起来说话。”
胤祉贵为当朝郡王阿哥,还是阿哥中仅有的两个封王者,圣眷极隆,在朝中威仪日盛,可年岁其实却并不大,也就二十有四而已,搁在后世,那不过毛头小子罢了,乳臭干没干都还不好说呢,可架不住人家是龙子,打小了起受的就是精英教育,最讲究的就是规矩,哪怕向来最宠的就是弘晴这个长子,可真见了面,那却是一丝不苟的,即便是叫起的声音里,也没甚感情在内。
“谢父王。”
这十数日的相处下来,弘晴早已习惯了自家这个便宜老爹的做派,规规矩矩地逊谢了一声,便即退到了一旁,摆出了副恭听训示的样子。
“嗯。”
对于弘晴这个嫡长子,胤祉一向是着紧得很,旁的宗室子弟都是六岁才开始习文,可胤祉却在弘晴四岁上便为其延请了启蒙老师,平日里也没少花时间督促弘晴的功课,不为别的,只因他打算将弘晴培养成最佳接班人,不仅仅是王府的接班人,将来或许还有着进一步的可能,心思固然是没少花,奈何弘晴聪慧倒是聪慧,就是打小了起便皮,整日价没个正形,这令胤祉颇为伤脑筋的,不曾想一场大病下来,这皮猴子反倒比从前稳重了许多,也规矩了许多,这等表现,胤祉自然是很满意的,但并未出言表扬,只是点了点头,从鼻子里吭出了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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