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在一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姜茶表示她是极有经验的。别问,问就是你长期气人你也可以。
然鹅,这并不意味着她希望她此刻被所有人关注……
因为她拉仇恨归拉仇恨,却从不会拿杀人这种事儿拉仇恨。没必要不说,她学习的知识与认识的世界也不允许她这么做。
所以她的确把白菁菁和苏昊放进了蛇堆,的确想用这种方式收拾收拾他们,让他们明白使坏是不正确的……
当然,也有一点点想榨干他们身上仇恨值的意思。
但是,她真的没杀人啊!
她犯得着么?
犯不着啊。
所以当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目光望着她,觉得她很可能就是那个凶手的时候,饶是姜茶这般牛逼的心态,都忍不住有点儿崩了。
因为她发现这件事似乎很难说清楚了。
这不止是她的预感,还是她根据各路小说剧情套路分析出来的结果。
有理说不清……
又或者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是这里最合适的背锅侠,她娇纵讨厌招人恨,有动机、有证据、有实力……
说白了就是很多人已经不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苏昊与白菁菁突袭观景台,虽无人丧命却有人受伤。苏信想保人,苏梓凌等人想扣人,一众受害者是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谁也不想得罪人,谁也不想向对方妥协,谁也不想留在这个破地方继续吹冷风闻蛇臭。
而就在这个左右为难的节骨眼上,白菁菁死了。
两个歹徒死了一个,这场闹剧是不是就有个交代了?
既然有了交代,那苏昊是不是就能放走了?受害者是不是也能宽心了?若在有一个背锅的,这件事是不是就结束了?
还真是!
而且那死去的少女乃一介平民,又是戴罪之身,就算是死了,也无法追究某些贵人的责任。
因为她活该,谁让她要来害人呢?
话是这么说,可谁来背这口锅呢?
看看那边那个面白如纸的疯女人,显然,在场的达官显贵们谁也不想背。
渐渐的,好些人也不知是知道些内幕,还是故意的,竟都把目光落向了姜茶。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到现在的几乎所有人。
“是贵妃害的吧?”
“这事儿她做得出来。”
“本就是她经手的,说不定就是她手下人下手重了呢?”
“那女子害人害己罪有应得,贵妃就算命人下重手也情有可原啊。”
“啧,有这么个心狠手辣的贵妃娘娘,看样子我们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
一道道议论声在观景台各处响起,尽管这些人已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姜茶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这有时候听力太好了,似乎也是一种烦恼啊。
“贵妃娘娘,大家都看着您呢,您难道就不打算说两句?”
台下,苏信在一众议论声中仰头望向姜茶,他的眼里含着冷笑,语气虽平缓,却字字咄人。
作为死者这边的人,他的确可以代表死者发声。而且为了表演的更逼真,此刻的苏信还放下了身段儿,亲自抱着自家浑身是血臭味熏天的侄子。
在这样令人作呕的牺牲之下,他的质问便显得格外真诚。
至少在那白骨夫人的眼里……
“娘娘,让我去瞧瞧那人的尸体吧?白小姐要不要也一起去,就算我看不出端倪,对方恐怕也瞒不住你的眼睛。”
姜茶还未开口,到是一旁的小医仙纤纤先开口了。
作为医者,她显然能觉察出些什么,只是所有猜想在没有实地考察前都只是想,而不是事实。
她觉得白凤倾应该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也想借着帮姜茶的由头,再跟这位神医比上一比。
可让她意外的是,那站在后方的白凤倾竟一口回绝了她。
“纤纤姑娘的好意凤倾心领了,不过凤倾才疏学浅恐看不出什么端倪,就算看出来了,或许也不是真的。”
少女靠在柱前,一双清眸静静地注视着不远处面色惨白的白菁菁,她没有再说更多的话,也没有半点要出手的意思。
没必要。
对啊,没必要。
直到此刻纤纤才反应过来,无论是她还是白凤倾,她们俩的出手都是无意义的。
因为她们在明面上都上姜茶的人,是姜茶的座上宾。
所以她们除非说对姜茶不利的话,否则在场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她们的言论。
这仿佛是一个局,一个为姜茶量身定做的局。
或许有人会说,除了纤纤与白凤倾,姜茶难道就不能请其他医者为自己辩解么?
就算不辩解,看看这白菁菁究竟是怎么死的也好啊!
但姜茶明白,这没意义的。
因为对方既然敢做,就一定有十分的把握。
还有那个抱着少女目眦欲裂的女人,女儿都能使毒引蛇,作为母亲的她难道会差么?
连她都看不出来的东西,岂是寻常医者能瞧出来的?
无解。
探查死因这一项是行不通的。
果然,很快便有人赞同了白凤倾的话,道两位姑娘还是一旁歇着吧,我们只想听听贵妃娘娘怎么说。
贵妃娘娘怎么说?贵妃娘娘张口便是她没有杀人,不是她,她不干这档子事。
众人点了点头,然后基本都没有相信她。
可不相信也没什么的,因为无人觉得她有罪,这里甚至没有人能定她的罪。
都是死者活该,是她要跟着苏昊冒犯贵妃不是么?
所以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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