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芳已经在纠缠中被李渭枫绑住了双手,原本他是想直接将她打晕的,可无论是点她睡穴,还是用手砍她的后颈,都没有什么效果,她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什么东西操纵着贴在他身上,非要与他行那床笫之事。
温香软玉在怀,他可不是那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但他也绝不会趁人之危,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找到让她清醒过来的法子。
如若是一般的春药,要想解毒无非就是两种办法,一种是咬牙熬过去,但有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害,另一种则是……
“不行,我绝对不能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李渭枫看着晴芳,强行压住内心的躁动,他又从床帏上撕下一缕布条,将晴芳的双脚也绑了起来。
“得罪了,晴芳姑娘。”
捆缚住她的手脚之后,他将她裹进被子里,又用剩下的布条将被子捆了个严实,这样做,可以完美地将他二人隔开,又可以防止自己会忍不住对她下手。
晴芳在床上来回滚动,发出呜呜的叫声,李渭枫走到桌边,拿起那盘可疑的绿豆糕,掰开一块闻了闻,颜色和味道倒是十分正常,不像是被下了药的样子,难道是茶水有问题?
他将茶壶与装着绿豆糕的瓷碟一同放进托盘里,拿起剑打算拿着去楼下找掌柜的问问清楚。
奇怪的是,楼下空无一人,他走进后厨,试图寻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几只老鼠从灶台下溜过,餐板上挂着几块有些味道的腊肉,一口不知道泡着什么东西的砂锅散发着令人反胃的油腥味,整个厨房一副许久无人用过的样子。
——
另一边
傅灵犀只顾纾解心中酸涩,完全不知道自己一路是怎么跑过来的,她停下步子,缓了两口粗气,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全是办白事的商铺的街道中央,因是到了晚上,挨家挨户都打了烊,门窗紧闭,偶尔一阵阴森森的凉风吹过,吹得檐下的白灯笼四下乱晃。
虽有一身武艺,但毕竟她也是个姑娘家,看到这种场景难免害怕。
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发现鞭子不在身上,大概是丢在客栈后面的空地上了。
她后退几步,打算原路返回客栈,可来时她跑的不管不顾的,根本不知道该沿着哪条路走。
思来想去,只好选了中间的大路往回走。
没有多远,几个粗嘎的男声从墙角传来,黑灯瞎火的,万一又跟上一次一样遇到打劫的可怎么办。
傅灵犀有些慌,没有武器傍身,饶是有再高强的武艺也是白费,论赤手空拳的话她连树上的猴儿都打不多,更何况若是遇到力量悬殊的对手,只怕今晚就要交代在这儿。
她放缓脚步,打算尽量无声地从一旁绕开。
“我说大哥,咱们发死人财是不是不太地道啊。”一个尖声尖气的男人道。
“废话少说,你要是不愿意干就麻溜给爷滚回去。”另一个人骂道。
傅灵犀听着他们的声音有些熟悉,仔细一想,莫不是前几天在路上打劫她的那三个人。这可真是冤家路窄,若是被他们大发现,她可就要倒大霉了。
不过这么晚了,他们跑到这义庄来做什么,听他们在说什么死人财,难道……
不愧是三个畜生,这种损祖上阴德的事情他们也能做得出来,早知如此当初她就应该把他们绑了送去官府,免得他们死性不改继续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奈何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跟眼前的情境相比,傅灵犀觉得痛失初恋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要能平安返回客栈,她一定笑着祝福卫大哥和沈姑娘他们。
可有些时候,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哟,大哥,你瞧这是谁啊!”
先前被他打掉半颗门牙的瘦猴子不知何时拦在了她的面前,他像是忘记了先前的教训,不怕死地嘲讽道。
灵犀心里咯噔一声,来不及思考,怕被他们寻仇,踹了他一脚,转身拔腿就跑。
为首的刀疤头看到她,先是一愣,想起被她打趴在地的屈辱经历,不禁有些后怕。原本还在想要不要先跪地求饶,结果对方反而先被吓得跑掉了。
难道是因为某些原因她现在打不过他们?
“看着干什么,给老子追。”他大手一挥,摸着下巴邪笑道,“小娘们,你也有栽我手里的一天。”
许是先前耗费了太多力气,傅灵犀没跑几下便有些瘫软,腿上几乎使不上力气,左脚一不小心踩中了路边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坑,顿时摔倒在地。
这下好,脚也崴了,完全没有打得过的可能了,出来混果然都是要还的。
她绝望地锤了下腿,从怀里掏出一把袖珍匕首藏在袖子底下,准备好和他们殊死一搏,与其被他们侮辱,倒不如跟他们同归于尽。
刀疤脸的两个手下很快追了上来,将她五花大绑地扛回了刚才的地方。
“好久不见啊,小娘子。”刀疤脸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抬起头来看他。
他的脸上上次被她踩破皮的地方还没有好利索,结了一大片痂。
“放开我。”傅灵犀向后挪着,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你们要是敢碰我,日后一定会人头落地,死无全尸。”
她没有吓唬他们,如果被她祖父知道,一定会把他们剁了喂狗的。
傅灵犀在身后用匕首一点点割着麻绳,不料却被那个尖嘴猴腮的瘦子发现,他一把夺过她的匕首,交给刀疤脸。
刀疤脸拿起匕首仔细把玩了一番:“不错,竟然是用金子做的,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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