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镜将最后的点数都加在精神值上的好处,立刻就显现了出来。
超过常人两、三倍的精神值让他学什么都容易上手,且很快就有着成效,哪怕是易容术这等精细技巧也不例外。
纵使是向来冷漠的司徒无情,亦是瞠目结舌的看着他飞速进步,心头复杂难言。
数日后。
这几天时间里,宋明镜,司徒姐妹三人一直都待在这栋洋馆里,一步未出,什么让花非花想要金牌,就到方家村去找他之语,纯粹是他戏耍对方的话。
毕竟司徒姐妹都是重犯,一旦被他带回方家村,必然第一时间被押送警察局,严加看管,他还怎么学易容术?
也不知花非花在方家村搜寻他无果后,该是何等的抓狂暴怒。
宋明镜心中暗笑,举起酒杯抿了一口,感受着一股清香醇甜的滋味入喉。
他不喜饮酒,至多只是偶尔小酌一杯,但也清楚这该是难得的好酒,不是他会品酒,而是这是那位死去蓝帮大佬的珍藏。
狡兔三窟,这座深山里的洋馆是那蓝帮大佬的秘密据点,自然不会少了物资储存。
在洋馆地窖中除了有可供应数人起码半年之久的粮食,更有二十几瓶精心收藏的好酒,宋明镜就不客气的享用了。
呼啦!呼啦啦!
外间狂风呼啸,吹袭得树木枝叶摇晃不止,剧颤作响,伴随着“轰隆隆”的闷雷声滚荡,时不时就有闪电裂破长空,映得苍穹大地为之惨白一片。
此刻已是黄昏时分,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外面的深山老林近乎已是漆黑一片,伸手难见五指了。
因为大厅内的吊灯被打破的缘故,厅内此时以几盏烛火照明,司徒多情,司徒无情这对最不像姐妹的姐妹相对而坐。
司徒无情面无表情的擦拭着一对峨眉刺,司徒多情则捧着一本书,姿态慵懒得宛如一只小猫,半眯着眼睛读着,时不时发出一声轻笑。
事实上宋明镜对她们的看管并不严,她们完有机会逃走,但两人却似乎都没那种意愿。
对于司徒姐妹的想法,宋明镜大概能猜到一些。
一来她们对花非花的信任产生了动摇,二来若一旦离开,又不返回花非花身边的话,对花非花来说就等若背叛。
背叛的下场会怎么样?
跟随花非花十几年的她们,自然明白花非花的心狠手辣,倒不如留在宋明镜身边安一些。
起码对方是她们这些年来见到的第一个,能与花非花交手而不败的人物。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风雷咆哮之中,豆大般的雨点终是打了下来。
在密集的风雨中,宋明镜却听见一道急促的奔跑声传来,由远及近,眨眼间就到了房外,“咚咚咚”的敲响了房门。
看了无动于衷的司徒姐妹一眼,宋明镜迈步出去,打开了房门。
“不好意思,打搅了!这外面下起了大雨,请问我能不能在这里避雨……呃!宋兄弟!”
来人见房门打开,忙作揖行礼,等看清了开门之人,声音蓦地顿住。
“无量兄,你怎会在这里?”
来者赫然便是赵无量,一身便装,风尘仆仆,身上衣衫都已湿透了。
“我是因为去了趟县城办事,耽误了时辰,回来晚了,没想到遇到了这场暴雨……。”
赵无量有些讶异的看着宋明镜,疑惑道:“倒是宋兄弟你,你这几天究竟去了哪里?我和头儿他们都还担心你的安。”
宋明镜将赵无量迎了进来,关上房门,笑道:“我偶然发现了花非花的一些蛛丝马迹,所以就外出搜查——!”
“什么?你找到了花非花?”
不等宋明镜话音落下,赵无量声音蓦地扬了起来,在空寂的屋子里显得异常洪亮,也让司徒多情,司徒无情抬头向他看去。
赵无量尴尬的笑了笑,突然间目光一凝,盯着司徒无情:“是你!”
司徒多情作为重犯被押解到方家村的时候,那时候一身褴褛,披头散发,脸上还化了妆,他自是无法将现在这个风情万种、千姿媚态的女人和犯人联系到一起。
可司徒无情他却是见过真面目的,刹那间,赵无量浑身毛骨悚然,猛地反手一拳朝宋明镜挥去。
“啪”的一声,他的手臂被宋明镜轻易捏住,赵无量本打算一击不中,顺势前扑,擒拿司徒无情。
哪想到被那只手掌一捏,只感觉手臂像是被铁钳禁锢了一般,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
“无量兄,冷静一点。”宋明镜松开了手。
赵无量迅速退开几步,神色戒备,死死盯着宋明镜:“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不是宋兄弟,你是花非花假扮的。”
宋明镜笑了笑,捡了赵无量传授他搏击术时的几件小事一说,方才打消了后者的怀疑。
只是赵无量的警惕半点不见消散,目光扫过司徒多情,司徒无情二人,沉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跟花非花的手下混在了一起,还是说,你根本也是花非花的手下?”
宋明镜慢悠悠的走到司徒多情身边坐下,笑道:“无量兄这是将我当犯人审问了么?可惜,花非花还没那资格做我的老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