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伟业一听是赶忙劝慰道:“无忧,你胡说什么呢,你这又不是什么绝症,只不过是风寒,修养两天就没事了,这乔家的婚事咱们缓缓再谈就是了!”
此时,夏芷芸正吃着红豆糕准备进屋,刚走到门边呢,就发现家里人都到齐了,于是她慌忙将点心吞了下去。
这一进屋就冲到夏无忧的身旁,失声痛哭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扔下芷芸啊,你起来陪芷芸玩,好不好啊!”说着泪就涌了出来。
而夏芷芸一张口,夏无忧就闻到了一股红豆的香味,只见她轻眯着眼一看,夏芷芸的嘴角竟是红豆糕的残渣,这让夏无忧再次满头黑线。
于是,她凑到夏芷芸的耳旁,低声说道:“芷芸,你演戏认真点行么?进来之前好歹也把嘴擦擦吧,你这么敷衍,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夏芷芸赶忙用手擦了擦嘴,再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这会,夏振轩已将夏伟业拉到一旁,小声说道:“爹,可否借一步说话!”说完就将夏伟业领到了丁香阁的院子里。
“振轩,你如此神秘,所谓何事啊?”夏伟业有些心急地问道。
夏振轩则轻声回道:“爹,此次无忧的病虽没无大碍,可却来势汹涌、毫无征兆,实属蹊跷。而且还有一件事,不知爹爹可否知晓?儿子听闻,昨夜乔任之被人给劫了!”
“什么,他被被劫了?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两家正准备谈婚论嫁呢,怎么会接连出事呢,这不禁让夏伟业的心里是泛起了嘀咕。
“爹,不瞒您说,早前您跟我提起想与乔家结亲,我便去了趟开福寺,替无忧和乔任之求了个姻缘签,可谁知竟是下下签!”夏振轩说着就将签文递给了夏伟业。
“什么?!”夏伟业一听,更是大惊失色,他这好不容易攀上个有钱有势的亲家,竟会是不祥之兆,难道真是他的女儿没有这个福气。
“爹,庙里的师傅说了,这无忧跟乔大少爷都属于好命之人,可却偏偏水火不容不能结合,若真要强行为之,必定两两相克,终究会有一方折损!”夏振轩煞有其事地说道。
“这么严重,难道就没有化解的办法么?”夏伟业不甘心地问道。
夏振轩则摇摇头回道:“爹,您看看,这两人还没成婚呢,就已是祸事连连,这如果真结了那还得了!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您想啊,如若无忧嫁过去,那乔家少爷真有个什么好歹,那我们可就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您又何必冒这个险呢,再说无忧现在这么紧俏,您还怕她嫁不出去么?”夏振轩说着就像夏伟业使了使眼色。
听夏振轩这么一说,夏伟业倒觉得很有道理,别到时候他什么好处没捞着,还白白搭了个女儿。依夏无忧现在的市场,就算乔家高攀不上,那还有很多条件好的人家在等着呢,他确实没必要盯着乔家不放!
这么想着夏伟业倒是平和了,只见他缓缓问道:“振轩,那依你看,现在要如何是好呢?”
“儿子愚见,这乔家我们肯定是高攀不上了,现在无忧正好也病了,不如爹爹就以此为借口,说我们无忧突生顽疾,婚事的事暂时不做考虑,等过个半年大家把这事都淡忘了,我们再为无忧另做打算!”夏振轩低声说道。
夏伟业一想觉得可行,便轻点着头回道:“恩,现在也只好这样了!”说着是便深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开了。
看着夏伟业落寞的背影,夏振轩的嘴角是轻轻扬起,他这个爹爹,对于神灵之说是深信不疑,这命格不合的伎俩,在他那可是再受用不过了!
乔家
很快,夏伟业就以夏无忧生病为由,将婚事给推了。而乔家人那边也收到了,无忧与乔任之八字不合的传闻,也就很爽快地将此事应允了。
只是,此时在府上休养的乔任之,正死死握着一个绣着“无忧”二字的香包,躺在软榻上休息。
这个香包是他被劫之后,在后巷捡到的。现在,夏家竟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婚事给推了。这让乔任之觉得,整件事都是夏无忧在搞鬼,她为了不嫁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这乔任之自出生起就高高在上,谁对他不是百般巴结,此番却被夏家人如此戏弄,这口气让他如何咽得下去。只见他阴沉着眸子,恶狠狠地说道:“夏无忧,你如此不识抬举,可就别我翻脸无情了!”
丁香阁
夏无忧那没了婚事的烦恼,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这会她正悠闲自在地,坐在闺房里喝着茶呢,夏芷芸就突然冲了进来!
“姐姐,这是娘让我交给你的月钱!”夏芷芸说着就笑嘻嘻地,将钱袋递给了夏无忧。
夏无忧接过钱笑着说道:“芷芸,你真是长大了,都能替娘跑腿拉!”说着就捏了捏夏芷芸的嘟嘟脸。
夏芷芸则凑到夏无忧跟前,眼巴巴地问道:“姐姐,这里面有不少银子吧!”
见夏芷芸一脸羡慕,夏无忧是笑着回道:“怎么?芷芸,你也想要么?”
夏芷芸则摇着头回道:“我就是想让姐姐给我多买些红豆糕吃!”夏芷芸说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夏无忧则轻笑着回道:“芷芸,你还真是个小馋猫,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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