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解释,听着听着眼睛越发明亮起来,其中一人听的激动处竟然大赞:“亏得这样好的主意,奶奶是怎样想出来的。叫我等这做了一辈子匠人的都自愧不如了。”
“那事,我们奶奶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能比哪?”宝灵听这人夸自己奶奶比夸自己还要骄傲。
“是,是奴才们比不得。”哪二人一行说一行看着图纸,又问了几个问题。真真看这个都难不倒他们那其他的更不在话下了,就把自己能想到个什么地砖、瓷砖、水龙头都说了一遍。直说的哪两个工匠有些飘飘然欲罢不能,直感叹世上还有这些讨巧的东西,自己怎么就想不到。
真真继续鼓励二人:“这个搞创新不能急嘛,这饭要一点一点的吃,技术要一点一点的学。要知道,知识就是力量,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这二人虽然闹不懂这知识和力量有什么关系,这科学又是个什么玩意,但这真奶奶讲的这些个东西可真是好呀,一时这俩人便琢磨边下去了。
看着赵福带着人下去,宝灵才问自家奶奶:“奶奶,那是个什么东西?还有今天送来的又是什么?奴才怎么看着都怪模怪样的?”
“那些都是洗脸的脸盆,还有咱们用的马桶。”真真笑笑的看着宝灵一脸的不信样。
“奶奶就骗我吧,马桶能是那个样的,不只露底,还那么笨重可怎么搬来搬去的冲洗?”看着宝灵不信的样子,真真也不多解释,解释她也不会明白:“你等装上的时候试试看就知道了。”
好吧,从此宝灵丫头天天盼着什么时候装那个怪马桶,三天两头的去催赵福,把个赵福催的看见宝灵就开心,能不开心么?这自己主子的贴身丫头隔三差五的找自己,这说出去多有面,说明什么,说明主子重视咱。
却说真真忙了这几日,觉得家里的大事小情安排的都差不多了,就又记挂起自己想办的“九朝会馆”来。
在现代那会儿,爷爷离世后有好一阵子,真真对什么事都迷迷茫茫,感觉遗失了份什么一样。后来一次和客户洽签案件,约在了北京北五环边上的“九朝会馆”,在那静寂的茶室,品着香茗。看着对面台上那唱京剧的艺人,独自咿咿呀呀婉转吟唱,那轻抛水袖的妩媚仿佛又把自己带回了那儿时,稚龄的自己在凉亭中与爷爷嬉笑对唱的情景。
从那时起,真真就隔三差五的去躺“九朝会馆”,或品茶、或进餐、或听曲儿。时间久了和那唱京剧的角儿都混熟了,偶尔也票一把活儿。那一刻的自己是开心的,是快活的,就像爷爷希望的那样。
如今办这个“九朝会馆”即是对爷爷思念之情的一种寄托,也是让自己继续坚固自己的人生态度。笑对人生,快快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