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相公终于心想事成,娶了他踮记几年的女孩子,也就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
纪小锦又是娇养的,没干过农活。
惹得婆婆跟妯娌们很是看不惯,说牢骚话。
妯娌们憋着气忍直忍到去年,小锦又怀孕了,等她生了都五个孩子了。
况且她年轻还能生,谁又知道她往后还能生几个孩子呢?
终于忍不住了,他嫂子一定要分家。
家里有三十八亩田。
俩个姑子已嫁人,兄弟仨也都成家。
大哥家孙子都三岁了。
嫂子说家里的田连婆婆算里头分四份,婆婆和谁一起生活田就给谁。
这不明摆着的吗?
在古代一般老人不都是跟长子一起生活的吗?
哥哥江逸礼就去把江家一族的族长请来分家。
嫂子不想要老屋子。
老屋子年久失修,房屋虽多却没几间能住人的,还都是破旧的泥墙草盖。
只有婆婆住的一大间主屋还算不错,是砖墙草盖的。
没分家时老大有仨儿子,大儿子都结婚了,只有三间房,挤挤的。
江逸程分的两间是最破的小屋,特别是下起大雨来是屋里下小雨,更是苦不堪言。
若是大嫂不提出来分开过,他也想着另外买个宅基地砌房。
厨房到是一大间,那可是全家十几口人挤在一起吃饭的地方。
再有就是屋后猪圈羊窝什么的外带茅厕。
商议到最后一大一小兄弟俩都嫌弃老房子年久失修,都不愿意要。
老娘不管江逸程同不同意,手臂一挥,就拍板把老房子给了他。
江逸程想想也就同意了。
因为小锦怀着孕,家里还有四孩子,现在砌房不方便,旧就旧,找人修修还能住几年,等过几年再翻新。
要老屋的得拿钱出来,不然就出三亩地。
于是江逸程就剩下六亩半田地。
其实他们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是个秀才,免了你们田税,不与你们计较,要不你们哪有私房钱存?
特别是大哥,农闲时到镇上帮镖局走镖,钱都没有交过公。
弟弟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爱存私房钱的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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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五个孩子,小锦无奈的捂了捂胸口,顺顺气。
老大是女儿今年十六岁刚嫁了人。
唉!拿现代来说还是个高中生。
就嫁在镇子里一家开杂货铺的人家长子为媳。
那女婿是个童生,在镇上私塾读书。
就是不知道待宇蓉好不好,她也没这段记忆。
老二江宇安今年十三岁是家里的长子。
如今跟着他爹在私塾里读书。
再就是原身自己生的仨孩子。
老三江宇桓今年五岁。
老四是个女儿叫江宇晗今年三岁。
老五江宇蔚刚刚五个月。
总共是仨儿子俩女儿。
小锦想想都心塞——天之娇女秒变成五个孩子的娘还是个填房!
妥妥的就变成个农村大婶子!
“唉——!”
小锦忧闷地蹙眉又叹了口气。
天朦朦亮,用手摸了摸身下睡的铺,再看了看,好像是炕!
土坯砌的比床还要大,就是硬,席梦思床睡习惯了,感觉咯得背疼。
再看了一眼炕对面被子里睡的那个原身的相公,想想就头疼心更塞!
我都换了芯子,不可能跟他以夫妻相处!
还睡同张炕?
尴尬!
怎么办?
小锦脑袋里乱如麻。
和离?
古代不是有夫妻和离吗?
可和离了孩子跟谁?
跟着我我拿什么养活他们?
古代的女子大都是依附着男人生活的。
除了及少数豪门贵女身后有显贵的娘家撑着腰的。
依照原身的记忆她想起来了,前早上天还好好的,下午猛一下就变天,下起了瓢泼大雨。
原身怕相公跟继子从私塾回家被雨淋,就赶紧拿着雨具去村头接他们。
哪成想刚走一半路,就看见原身相公和何寡妇在路上拉拉扯扯的。
那何寡妇竟然把原身相公往家拽!
早就听说这个何寡妇就会勾搭村里的光棍鳏夫。
她门前的路是原身相公去私塾必经之路。
经常有村里的长舌妇等着看笑话地跟原身说:“昨儿看见何寡妇把饼子塞给你家相公的,”
“今天看见何寡妇拦着你相公说悄悄话。”等等。
恼得原身看见张寡妇就瞪眼睛。
当时原身是气得扔下了雨具,流着眼泪冒着大雨就往家里跑。
任凭原身相公在后面边喊边解释都不听。
她本就娇身惯养的,再加上几年内就生了三个孩子,身体没调理过来,体质就更差,刚生的孩子奶水都没得吃,还是用米糊喂养着的。
她这一生气加上淋了雨就生病了。
不但她病了,她相公怕原身误会,也没顾着穿雨具,冒着大雨追着她回家的,也病了。
拿现代说就是感冒发热了,抗生素一打,感冒药一吃就OK了。
可古人哪有消炎针打盐水挂呢?
只能喝中药慢慢调理。
******
继子江宇安赶紧去村里把李郎中请来,给他们看诊,开药。
煎好了药,等他们都喝了后,他也是个机灵的,赶紧去隔壁纪家村把外婆原身的娘给接了过来。
虽然他也会做饭,用米糊喂弟弟,但是他怕喂不好。
况且爹娘吵嘴还都生病了,他个十几岁的孩子肯定害怕呀,害怕爹娘有个好歹。
原身的娘在这儿照应孩子服侍他们到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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