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兰听见女儿跟人吵架声音,也顾不得陪着族长慢慢走,快步就去了堂屋里,只见她三哥一家人除了奶娃都到齐全了。
三哥家的儿子儿媳很是不客气地把这当自家一般,坐在松木八仙桌旁,把江宜兰用大碗盖住的菜,盖着的碗被他们给掀在一边。小夫妻俩正拿着筷子大口的吃呢!
三哥跟三嫂正在推搡坐在江宇安带回来的大箱子上的二丫,赶马车的赵柱子知道这是主子的三叔,没敢赶他们走,他只得站在另一个箱子前,护着别让他们拿走里面的东西就成。
“三哥三嫂你们这在做什么呢?”江宜兰忍住气,好言问道。
“做什么?”
江逸才很有理由地反问着她,底气十足地说道:“每次江宇安回来都是大箱小包的装满一车子,凭什么都送给了你,让你一个人独吞?”
“是呀!满儿他小姑,二伯如今富贵了,你们家跟大哥家都沾了光,就俺们一家屁的光都没沾到一点。这不是欺负人吗?他小姑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江宇安一进堂屋的门就听见那个张氏细声细气的声音。
“我们家富贵不富贵,凭什么把光让你们沾?你们也配吗?”
江宇安清贵无双高大英俊的身子往堂屋门前一站,黑眸沉冷地觑了屋内几人一眼,周身身上散发着一股冷气,弥漫着无形的压抑与警告!
炫舞见家里好像出事了,忙把扶着族长的手臂抽了出来,让跟在族长身后的江腾去扶住自己的爹。
他健步如飞,眨眼间就到了堂屋前自家少爷身旁。刚好听见自家少爷严厉冷冽的声音。
春霖跟炫舞这是第二次见到自家少爷的威严冷厉,不近人情的话语。他们从新见识自家大少爷气场全开的霸气,不只是个温沁如玉不跟人计较的好好少爷。
那样的少爷虽说更好相与也更好伺候,却让人有些无力······
坐在桌前大口吃菜的小夫妻俩,被江宇安富贵逼人的矜贵模样给闪瞎了眼,同时也被他周身散发出的冷气给一激灵,张着塞满菜的嘴,“滴答!”一声,手中的筷子都吓得掉在地下。
不用说堂弟夫妻俩被江宇安气场全开的冰冷气压跟吓住,甚至于江逸才俩口子也叫小时候被他们夫妻俩磋磨的江宇安无形的冷气压给压得一抖嗦。
族长江耀祖在儿子的搀扶下也到了吵吵嚷嚷的堂屋门前,他见江逸才一家老小都在这,不由盯了一眼江逸才问道:“你们这是做啥?”
“喔吆!是族长叔来啦!族长您给评评理,如今二伯家做大官,有出息富裕了就把俺们穷弟弟一家给忘掉了!这大伯前年把他家儿子送过去读书,这老家的田地跟房子又都给了小姑子。好处都给了他们两家,凭什么啥啥的都没俺三房一家的好处呢?”
张氏见族长来了,忙尖细着声音,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就好像她们一家没得到好处应是别人欠她一般。
“江家老三,你们要好处什么的也不是他们该你们的,况且你们这一家老小的过来还想难为孩子不成?”
江耀祖听张氏说着不上道的话,也沉下脸来呵斥到。
江宜兰见侄子跟族长对付三哥一家绰绰有余,何况还有三个下人站在那呢!
她也不怕江宇安吃了亏,忙把坐在箱子上的二丫拉了出去。
她得要重新做一桌菜,桌上的菜都被侄子俩口子吃得差不多了。看样子侄子小俩口这是几年没吃肉,还好下午去买菜买的足。
“出去!”
江宇安吐出两个冰冷的字,根本就不想跟她们一家费话,什么沾光不沾光的?关我啥事?
江逸才不由诧然:这还是那个小时候被自己揪耳朵的侄子?还是那个一见自己就抖就害怕的侄子?
江逸才诧然,他家儿子江宇满更是惊呆着:这是那个比自己大一岁的江宇安?小时候被自己欺负得不敢吭声胆小如鼠的堂哥?
炫舞见自家小主子皱起眉头来,高大威武的身子走上前去,伸出两臂先把瞪着两眼珠子的一对老的,是一手一个,不顾他们“快放开俺······”的呼喝声。拎起他们的后衣领子大跨步地走到院门外用劲往前一扔,“啪!”的一声,给摔在地上。
“喂!你做什么?怎么欺负人呢?俺们都是亲戚,有话好好说呗!”
赵柱子也有模有样地学起炫舞来,走上前去拎起江宇满就往外走去。吓得他媳妇高声呼叫起来。
“侄媳妇你不要嚷,早点跟他们回去吧。”
江宜兰在厨房里也重新做了一桌子的菜,走过来相劝道。
“切!你横竖得了好处来卖乖!”这江宇满媳妇的模样跟她婆婆有几分像,说话都是尖声细气的,猛然一看一脸的忠厚老实的模样,实际暗地里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江宇安跟姐姐在那表面看来老好人的张氏手里吃的明里暗里的亏,真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的······
等那江宇满的媳妇恨恨的离去,江宜兰对这他说:“安儿,这侄子媳妇是娶的她娘家侄女小张氏。”
“哦!怪不得跟张氏模样有几分像,原来如此。”
族长江耀祖跟小儿子全程目睹江宇安这等速战速决的操作,没费都大劲就把胡搅蛮缠的江逸才一家给解决掉了。
像处理这些家庭矛盾什么的理应是自己这个做族长的分内事,没成想到让自己这个做族长的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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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安等族长父子俩吃完晚饭,让炫舞送他们父子俩回去,他赶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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