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盼了几日,终于等到了江逸程父子俩沫休。
这天小锦起得比往常都要早。
煮了一锅子纯米饭,再用豆腐皮和俩只鸡蛋煮了两碗汤,把剩下的最后一点咸菜都放在汤里。
等饭煮好了,江逸程跟老大宇安也都起来了。
“娘,今儿又不用去私塾,您怎么不多睡会,让俺来做早饭。”小暖男宇安关心的问她。
“今天娘要跟你爹一起去镇子上呢,可不能起晚了。”
她怕去晚了赶不及坐牛车,可就要走着去。
她跟黄婶子打听好了,坐牛车得起早,不然就得俩条腿走着去。
“安儿,早饭娘都做好了。”交代他道:“等天亮你把弟弟妹妹带起炕,锅里的米饭不要舍不得吃,”
“记得喂鸡,拾鸡蛋,中午饿了就煮鸡蛋吃,不要熬饿。”
小锦细心的嘱咐着。
“打井水时一定要让弟弟妹妹离井远点,打完水也一定要把井盖盖好。”
“嗯嗯,好的,娘,俺记住了,您就放心吧,跟爹早点回来。”宇安点着头认真的答应。
他感觉娘自从生了病后,比以前更关心他们也更细心了,特别在吃食上不再节省舍得吃了。
这样的娘他更敬重她,长大了也要加倍的孝顺她。
宇安想起他刚六岁时爹再婚,同村不管老幼看到他姐弟俩都是一副同情的模样——有后娘就有后爹。
就像同村子里的江小春和妹妹江小花就是爹娶了后娘,日子过的不如讨饭的叫花子。
才七八岁的小孩,整天做活计没得歇息,还挨打受骂,吃不饱穿不暖。
更不能像他一样,每日穿的干干净净,肚子里吃得饱饱的还能去私塾读书!
宇安是真心的感恩,庆幸爹能娶到娘这么好的女人。
这边的宇安是满心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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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小锦也已经跟江逸程吃好了早饭。
小锦把钱放荷包里再放到她新做的包的夹层里,包从外观上看和这个时代的差不多,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就是里面结构可就跟现代的钱包一个样子了。
用盛水的葫芦灌满了温开水,这个朝代小锦可不指望口干有水和饮料卖。
收拾好,夫妻俩人要赶紧跑到村口江大爷赶的牛车那儿。
去晚了赶不上坐牛车可要用两条腿走过去的,虽然他们村离镇子不远,但有车坐还是坐车,省得走路腿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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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门,江逸程在前面迈着大步子不紧不慢的走,小锦纤细的身子跟在他后面小步子跑才能免强跟得上他。
心里气得牙痒痒的,在现代走路逛街,老公跟她都是肩并子肩手挽着手的。记忆中,原身相公也是放慢脚步跟原身并肩一起走的。
哪像现在这会子只顾自己大步向前迈,把她远远甩在后面!
“把她当作个陌生的女人似的——避着嫌!”
小锦嘟着小嘴默默的吐槽着,她都忘了是自己幼稚地要考验逸程哥是不是真心爱她的。
这会儿却又埋怨起来,还责怪他不照顾着她!
其实在小锦穿过来的那天,她就原谅了老公江逸程。
她也责怪自己的冲动。
又不是不知道老公的为人,头脑一发热,害了自己和老公不说,还害了刚刚八岁的儿子就失去了父母!
还有那宠爱自己的爸爸妈妈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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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是紧赶慢跑终于到了村口,远望着牛车上只有俩仨个人坐在上面。
走近一看,还是老熟人,是原身的大嫂何氏和侄媳张氏,带着个三岁的侄孙小虎子,祖孙三代坐在牛车上。
看他大嫂也就三十四五岁年纪,却生得高大肥壮,着一身黑色粗棉布短夹袄衣裤。
黑棉布滚边抹额下晒得黝黑的胖脸上,希疏发黄的眉毛下,是一对会算计精明的单皮小眼,微塌的鼻子下是一张说话不饶人的薄薄的大嘴唇。
侄媳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穿了一身半新细棉的枣红裤褂,估计是当初的嫁衣。
跟她婆婆不同,却是生得很苗条,个子也跟小锦差不多高。
但那吊眉眼和薄薄的嘴唇像及了她婆婆的刻薄模样。
那小孙子到是生得白白胖胖的,嘞嘴一笑,露出俩颗可爱的大虎牙。
就是胖嘟都的鼻梁下流淌着俩条清鼻涕,让有洁癖的小锦胃里不舒服地一翻滚。
“要是有面巾纸就好了。”小锦暗想着,有面巾纸肯定给他一包让他把鼻涕擦掉的。
“还是咱家桓儿跟晗儿干净,他们可从不流鼻涕的。”小锦不由得想起她家俩个可爱的粉嫩嫩的小团子来。
小孩子怎么可能不流鼻涕呢?
只不过是他们刚流下鼻涕都是她第一时间就用手绢给擦掉而已!
“大嫂。”江逸程不带感情地叫了声。
小锦跟在相公后面也乖巧地叫了声:“大嫂。”
江逸程则对着他嫂子祖孙仨面无表的“嗯。”了一声,就自顾地扒上了牛车靠前面坐去,跟她们祖孙仨保持着矩离。
那侄媳见是他们俩,边亲热地叫着他们;“二叔,二婶。”边让抱在怀里的孩子叫人。
“二爷爷二奶奶!”稚嫩的童音好可爱。
“哎,乖哦小虎子。”小锦亲热地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他圆圆的小脸蛋。
她对小孩子最是莫明的心软。
小锦见江逸程坐了上去,也赶紧的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就坐在他身旁。
“秀才侄子你俩坐稳了。”
江大爷等了一会见没人来,就让他们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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