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西陵国主就很有魄力了?成婚当日,还不是照样被别卿筠给甩的没脸。”任定简嗤笑道,“别人不拿你当回事,亏你还念念不忘,跑到我大周来,指望着能看着别卿婷的脸来怀念得不到的人。你这又是何苦?”
两人嘴唇相机,丝毫不让。
凌玉渊怒气愈盛,手下的力道就越发强劲。
当然,任定简也不是好惹的。虽然他登上大周至高无上的宝座已久,但是每日都不曾遗漏武艺的练习。
虽然武功比不上江湖英豪那般高深,但是面对凌玉渊也丝毫不见弱势。
对方加重力道,他的动作就越发灵巧,数个回合下来,凌玉渊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摸到。
见状,凌玉渊便更是愤怒。他在心中想:可恨,可恨!
与此同时,引动他们双方动手的罪魁祸首——别卿筠与任定宗两个——正在密室外的通道口查探情况。
别卿筠看着战局,小声说:“看样子,任定简与凌玉渊的身手不分上下啊,不过任定简身边的随从好像打不过西陵国的侍卫。”
忽然,她笑了一下,说:“要不咱们去帮帮忙吧?”
见她这副模样,任定宗便猜到她又在想某个鬼点子了。于是他纵容一笑,道:“娘子想要如何?”
别卿筠示意他凑过来,并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交代一番。
末了,任定宗眼中笑意扩散开来,道:“就依娘子所言。”
话音落下,两人的身影同时一闪,同时加入战局之中。
*
这边,任定简与凌玉渊打得好好的,忽然,另一旁跑过来一个身影,正是方才在通道岔路口所见的男子。
男子站立在凌玉渊身后,竟是帮着他动手!
“看你们二人动手好似十分吃力,我好心好意来帮你们一把。两位应该不会介意吧?”
说完,任定宗便向任定简出了手,打来的掌气直冲任定简而去。
刹那间,任定简神色一凛。他一手握着剑格挡凌玉渊的攻击,同时打出一掌,硬生生抗下了任定宗这一不轻不重的攻击。
他有些发懵,随后回过神来,怒不可遏:“你干什么!你与西陵国有何关系,与凌玉渊有何关系!”
同样的问题,凌玉渊也想知道。他送动作一顿,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抬脚踹了任定简一脚。同时,他不敢对突然加入战局的任定宗放下戒心,于是问:“这位兄台武功不弱,敢问你是何来历?”
任定宗说道:“国主称赞不敢当。在下不过是路过,顺便来凑个热闹的罢了。还别说,这藏宝的地点,还是我好心好意告诉你的呢。”
闻言,凌玉渊的脸色登时一变:“原来你便是送信之人?!”
而在另一边,任定简被凌玉渊踹了一脚,整个人便往后倒去。眼看着要摔落在地,他身后瞬间闪过一条影子,将人给牢牢接住了。
别卿筠扶了他一把,说:“哎哟,皇帝陛下,小心啊。”她眼睛是笑着的,“看来陛下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不如我来帮你一把,对付他们如何?”
如此一来,任定简就更是不解了。他说:“你与他不是夫妻么,你们究竟是谁?”
“哎哟,你还不明白啊,就是我告诉你宝藏的地点的啊,那信还是我亲自写的呢。”别卿筠说,“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个把你欺负了。”
话音一落,对面的任定宗便佯装心痛:“娘子,你说什么?我才是你的相公,你的丈夫!你怎的抱着别的男子,还要对付我?”
别卿筠:“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你有人家长得一半好看么?没有吧,那就不要怪我跟你翻脸了。”
见状,任定宗登时一怒,抓着凌玉渊的剑,同时在他身上推一把,将人推搡到前面去:“娘子如此狠心,那么为夫也只能说句抱歉了。今日为夫倒是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说罢,他抓着凌玉渊便向任定简攻去。
下一刻,别卿筠亦是推了任定简一把,让他连人带剑往前方一刺:“那就来试试啊。”
同一时刻,任定简与凌玉渊满脑袋上都是问号:这两人是谁,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刹那间,两人同时出手,将剑锋对准了忽然出现的两个人:“先杀了你们,再决斗!”说罢,两人便要挥剑刺向别卿筠与任定宗。
但在那一瞬间,别卿筠却启唇一笑:“哎呀,你们上当了呀。”
下一刻,任定简与凌玉渊同时感到手脚一软,同时栽倒下去。
两人心中大骇,同时睁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们两个靠近你们的时候,已经在你们身上下了蛊毒。放心,这蛊毒并不致命,顶多是让你们手脚酸软无力而已。虽然不致命,但是它有一个优点,就是只能依靠我们所给的解药才能恢复自如,否则你们这辈子只能这么过了。”别卿筠得意地说。
闻言,凌玉渊脸上爬满了愤怒:“你们竟敢对朕下此毒手!”
“如何不敢?”任定宗单手搂着别卿筠的肩膀,说:“如两位所见,你们已经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了。成为他人阶下囚的滋味如何?”
任定简咬咬牙,不死心:“谢将军,谢——”
话未说完,他转头一看,发现不远处原本作战的大周将士与西陵侍卫都已经躺倒一地。地上有不少的鲜血,也不知他们是死了还是活了。
顷刻间,任定简脸色一白。但是他还算是镇定:“你们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要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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