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卿筠与任定宗带着人质赶到边疆的时候,镜国士兵正与大周士兵打仗。别卿筠得了消息,便抓着昏迷的任定简来到了战场,在两军即将交战之际,别卿筠大吼一声:
“大周将士给朕听着!朕乃是镜国国主,你们的皇帝陛下已经落在朕的手上,想要救回你们的国君,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朕现在就杀了他!”
一语落毕,别卿筠拎着任定简立在战场之上,阻拦在镜国将士之前。
瞬间,大周士兵停止了动作。他们愣愣地看着别卿筠,不可置信道:“皇上在反贼手里?这不可能!皇上远在京城,皇宫之中守卫森严,她怎么可能挟持皇上?大伙儿切莫相信她的话,众军,冲啊!”
为首的将军来不及阻止,属下就已经带兵冲了上去。
“诶,诶,那会不会是真的皇上?”
没有人回答他,大周士兵现在只想着杀敌。
别卿筠:“……”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道:“看来你不顶用啊,你的将士竟然选择不救你诶。”
她看着任定简说:“皇帝做到你这个份上,可以说是非常失败了。”
此时此刻,任定简的哑穴被点,说不了话,只能用一双幽怨的眼睛望着别卿筠,好似在说:你当真是十分狠心。
别卿筠才没有心思理会他这眼神的意思,当下便将他交给率军攻打大周的赵将军。
因为临行前,别卿筠曾将赵将军召到面前来,因此有幸见过一面,赵将军认得她,于是拱手行礼道:“末将参见国主,国主回来得真是及时。”
别卿筠将任定简交给赵将军的随从盯着:“这可是如假包换的大周皇帝任定简,你们可别将人给弄丢了。”
一瞬间,镜国赵将军也震惊了:“这、这真是皇、不是,任定简?”
“是啊,这还有假啊。”说着,别卿筠解开了任定简的哑穴。
但是解开了哑穴的任定简还是不愿意开口说话。他冷眼瞥了眼赵将军,扭过头。
“哟呵,还挺骄傲的。”别卿筠说。随后,她转过头,对赵将军说:“全力备战!”
赵将军精神一震:“是!”
顷刻间,镜国的兵马也挥舞刀剑冲了出去。两国士兵短兵相接,别卿筠自然也不可能坐在后头看着。
她双腿夹紧马腹,策马冲入战圈之中,拔剑对上了大周的那位主帅。
虽说是主帅,但是这位将军的功夫却是奇差无比。别卿筠与他对阵数个回合,随后,对方的头颅就被她斩于马下了。
她剑尖挑着主帅的头发,声音通过内力传了出去:“大周的将士听着,你们的主帅已经败于朕之手,识相的尽快放下手中刀剑,朕尚且留你们一命,若是尔等负隅顽抗,那么,主帅的下场,便是你们的下场!”
她的声音洪亮,而且非常有威胁性。顿时,大周士兵渐渐放慢了动作。
别卿筠又道:“是死是活,全在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办。”
有不少士兵因为害怕,顿时弃兵逃走,也有不少人放下刀剑,表示愿意投降。但是方才出言反驳别卿筠,不愿意承认皇帝被抓的副将则开口说道:“我看今日谁敢投降?!我们是大周的将士,一生一世都是大周的将士,要死,那也该是死在战场上,死得轰轰烈烈,哪有向敌人投降的道理?不准投降!即便没有了主帅,那还有本将军!只要有本将军在,绝不会让镜国的铁蹄踏破我大周的城池!”
不得不说,这一番豪言壮语,很是能够稳定军心。不一会儿,那些放弃挣扎的士兵重新捡起刀剑,再次与镜国士兵打斗。
别卿筠其实很欣赏这样有骨气的将士,若是他能为镜国所用,那就好了。
但是……
看眼下的情况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她丢下主帅的头颅,策马上前,与那位副将对峙。
别卿筠说:“你知道我是谁吧?”
她看着眼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说道:“你是个有胆色的人,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在这里杀了我。如果你不能杀了我,那么很抱歉,你身后庇护的城池,便只能归我所有了。”
副将很不客气:“我呸!我们世代守护的大周国土,怎能落入你一个女人的手里!看招!”
说完,他率先向别卿筠攻了过来。
别卿筠不慌不忙,侧身闪避。
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估算出了这位福将的大致实力。
如果说方才的将军武功不怎么样,那么眼前这位副将的功夫,那就只是三脚猫了。
不过眨眼的工夫,她的长剑便架在了副将的脖子上。她说:“我收回方才的话。只有一身勇气,却没有半点功夫的人,不配在我镜国当将军。我也没办法,只好送你上路了。”
说罢,当场鲜血四溅。副将脖子上的大动脉被别卿筠一剑砍断,鲜血顿时染红了他们脚下的土地。
一旁的大周士兵见了,顿时尖叫一声,丢开兵器就往后跑:“不好了,不好了,副将军死了,副将军死了!大家快逃,快逃!”
一瞬间,大周将士的军心大乱,所有人都没了战意,立马吓得丢盔弃甲,连忙逃跑。
赵将军早有准备,立马派兵拦截,将所有想要逃走的大周士兵都给拦了下来。
别卿筠回去抓着任定简,下达命令:“将所有俘虏带走,即刻入城。老规矩,不可惊动城中百姓,听见没有?”
赵将军恭敬称是,随后命众人将所有大周士兵都看押起来。
*
处理完战事,别卿筠抓着任定简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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