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仁踩着林云霄的脑袋,趾高气扬地说:“本来一千块灵石,就可以放你们一马,这下好了,你们三个不知好歹,胆敢反抗,如今,全都落在了我的手里,你那懦弱无能的爹,不拿出三千块灵石孝敬老子,你们别想走。”
林云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嘴上满是血泡,听他侮辱自己亲爹,心中怒火中烧,骂道:“无耻的混蛋!不准你这么说我爹!”
“说我无耻?我让你无齿!”莫怀仁一脚重重地踢在林云霄的脸上。
林云霄一声哀嚎,几颗牙齿崩落在地,嘴巴高高鼓起,吐出一口血沫,又带出两颗牙齿。
“说你爹是废物软蛋,我就放你们一马,只要你亲口说出你爹是废物软蛋,就能替你林家省下一笔灵石,你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莫怀仁一脚踏在林云霄的背上。
奈何穴窍被锁,无法反抗,林云霄满目怒火地盯着莫怀仁,一口血水吐在莫怀仁的脸上,忿忿道:“有种打死老子!”
“怎么?当老子不敢打死你?当初我莫家杀了你四哥,你们林家不是举族进攻我莫家吗?最后还不是被我爹吓地夹着尾巴跑了?你们林家族人就是一群窝囊废。”莫怀仁抹掉脸上的血污,面目狰狞的一脚踹在林云霄的肚子上。
他使出了十分力气,痛的林云霄直接躬成了虾状。
“六弟!”
“六叔!”
林云霄先前与开山豚交战时,就受了重创,如今又被踢打。
躺在一旁的林云飞和林小开担心林云霄的伤势,纷纷大喊了起来。
林云霄忍着剧痛,艰难地抬起脑袋,直勾勾地瞪着莫怀仁,冰冷地说:“我林家没有窝囊废!”
“真当我不敢杀你?”
莫怀仁森然一笑,抬起手来,手前空间震动,一根青绿色木锥凭空慢慢行成,木锥极速转动,卷起阵阵风声,携带无尽杀意直逼林云霄额间。
“不要!”
林小开眼里沁着泪花。
“不想让他死?求我啊!”
莫怀仁嘴上挂着冷笑,准备逼林家这小子求了自己,看了笑话,好好羞辱一番林云霄,再杀了他。
让他死的憋屈。
林小开紧紧攥着拳头,无尽的屈辱感在胸中蔓延,指甲都刺进了掌心,嘴巴颤动,就要出声求他,却听到林云霄大喊道:“不要求他!”
“他会杀了你的!”林小开泪流满面,呐喊出声,喊地撕心裂肺。
“我林家子弟,头可断,血可流,绝不向敌人低头,你要是求他,我死也不能瞑目。”
“六叔!”林小开无奈一喊,回想起这些年族人忍受欺负,家族领地被外人一步步蚕食,他不愿意忍气吞声在屈辱中活一辈子,心中有了决然,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死,唤起爷爷的斗志。
他无所畏惧,破口骂道:“你们莫家全是忘恩负义的小人。莫怀仁,你这无耻下流,全身流脓的癞蛤蟆,有本事连小爷也一起杀了,你想看我林家族人的笑话,做梦去吧!”
莫怀仁早年间中过蟾毒,脸上、身上生有毒疮,一直没有消退,听到林小天叫他癞蛤蟆,一时间怒不可遏。
“你找死!”
转手要先杀林小天。
木锥刚刚调转方向,就听到爬在树顶警戒的莫怀礼说道:“林家来人了。”
不久,他看见两头奔云兽向这边奔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奔云兽头顶上的林云珠,眼睛一跳,“那疯子怎么来了?她不是和林天形影不离吗?难道林家家主亲自前来?”
奔云兽速度极快,眨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人前。
“颠死爸爸了!”
林天翻身下了兽身,一路颠簸浑身酸痛,扶着腰,活动了一下一把老骨头。
“爹!”
“爷爷!”
林云霄三人看见林天亲自赶来,都微微吃惊,心中感动的不行,立马喊叫了起来。
一个个眼泛泪花,看上去委屈巴巴。
莫怀仁看着林天一步步走进,面对一个凡人,他心中没有丝毫惧意,双手抱胸,说:“老家伙,灵石带来了吗?没有灵石的话,用这两头奔云兽来抵也可以。”
“打死你!”
莫怀仁敢对老爷子不敬,林云殊目露凶光,向前冲去,要对莫怀仁出手,却被林天拦了下来。
“退下!”林天花了好大力气才将怒气冲冲的林云殊拉回身后。
看见林天让林云殊退下,莫怀仁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软蛋就是软蛋。
正准备出言嘲讽两句。
却听到林天大喝一声:“让为父来!”
他不明所以。
林天一个箭步窜到莫怀仁面前,抬腿一脚踢在毫无防备的莫怀仁的下面。
闷响里带着清脆之声,显然是被踢坏了。
顿时,莫怀仁感到胯下传来一阵阵巨痛,捂着裆部,痛苦地哀嚎了起来。
在场众人都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人下体被踢的疼痛感,是女人生孩子的痛感的500倍。
女人生孩子的疼痛感相当于断了20根肋骨。
换算过来,莫怀仁如今承受的疼痛就是女人同时分娩500个孩子或者是断了根肋骨。
他脸色酱紫,面目扭曲,勾着身子,为了缓解疼痛,屁股很不自在地扭了起来,像个憋了一肚子屎的小男孩。
林天的突然一击。
不但让林家族人瞠目结舌,也让莫家族人瞠目结舌。
谁能想到,一向温文尔雅,以和为贵的林老爷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先动起了手来。
还是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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