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洪懒得理对面那人,刚才押他过来的警员说过了,这里关押的都是和他一样即将被放逐的人。所以如果不是被陷害进来的,那就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而且这次放逐之后,他们九成九的人是回不来了,因此根本就没必要搭理他们。
对面见宇文洪不搭理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嘿嘿,我赢了,小子,给钱!”远处看管犯人的两个警员里,那个三十几岁的警员将手伸向了另一个二十几岁的警员面前。
“真是见鬼了,资料里不是写他才2级武者吗,而且那么瘦小,他怎么能打赢那老家伙!”年轻警员一脸吃了屎的表情,不情不愿的举起左手,将手腕上的轻薄手环和搭档的手环碰了一下,将钱转给了对方。
“嘿,我可不管他是几级的实力,我只看他从进来到现在都不慌不忙的样子,不是对自己实力极其有信心,就是个疯狂的亡命之徒,所以就押他了!”年纪较大的警员笑着说道。
“哼,你就不怕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过于盲目自大而已?”年轻警员不服气的问道。
“那也不过是输点钱而已,小赌怡情,不要过于当真!”年纪较大的警员笑着拿起杯子去泡咖啡了。
年轻警员撇撇嘴:“哼,你输的时候砸坏几个杯子了,现在跟我说这些?”
被放逐的人几乎等于是判了死刑了,所以这里的警员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生死,经常将最有可能产生冲突的双方安排在一间监房里,然后赌谁会赢。这也是他们无聊的工作中难得的一点消遣了。
这次正好抓到了一个恋童癖的变态老头,他特别喜欢找漂亮的男性小学生下手,所以这里的警员就特意将看起来很像小学生的宇文洪,安排到了老头所在的监房,然后开始下注打赌。
接下来没再发生什么事,宇文洪好好的睡了一觉,然后就被带他进来的年轻警员叫醒了过来,告诉他时间到了。于是这片监房里的犯人带着手铐、脚铐,在几名警员的监督下一一走出了监房。
“长官,我是冤枉的啊,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要去荒野,求求你了!”
刚出监房,宇文洪就听到有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响了起来,转头看去,发现是一个穿着工厂制服,浑身油污的胖子,他吓得脸色苍白,疯狂给就近的一个警员磕头,磕得都头破血流了。
那警员一电棍电晕了胖子,然后环顾众人冷冷的说道:“进了这里的,就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几个刚刚眼里闪过一丝希冀的,这会儿心如死灰,他们早该接受这黑暗的世界,不该痴心渴望那虚无的光明。
宇文洪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一个实力至上的社会里,不公平必然存在,要想获得公平,那就成为最强吧!
接下来,宇文洪面前开过来了一个带轮子的铁“衣柜”,“衣柜”门打开,里面空空如也,警员让他双手举到头顶,站到了柜子里。然后他就感觉手铐和脚铐似乎被锁住了,自己被锁定在了柜子里,柜子门也随之关上了,他陷入了黑暗。不过很快他就发现眼前有蜂窝状的密集空洞,他可以模糊的看到外面的一切。
警员们等能动的人都上了囚车后,就把刚才被电晕的胖子,被宇文洪打得奄奄一息的老头等一些不能动的人也锁在囚车里,然后这些囚车就智能化的排成了队列,每辆囚车间精准的间隔了20厘米的距离,跟在了为首警员的背后开出了监牢。
护送的警员们都站在类似平衡车的代步车上,速度很快,一个个谈笑风生的,他们最兴奋的莫过于又有机会上去晒晒太阳了。
宇文洪被关在狭小黑暗的囚车里,心里终于莫名的有了些恐慌,果然不能自恃有金手指就盲目自信。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盗墓时,去之前信心满满,头脑里满是小说里各种惊险的画面,很中二的偷偷藏了个黑驴蹄子,推演了很多对付粽子的应对方法。但那天晚上跟着到现场后,盗洞打通后他怂了,死也不敢下洞,最后只能留在外面把风。结果一个人在外面把风更吓人,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想象出各种恐怖可能,吓得他回去后他大病了一场。
不过又感受了一下九蜕金蚕蛊彻底消化小培元丹后,自己如今又强大了许多的力量,他的迷之自信又多了些。
通过蜂窝状的密集小孔,宇文洪大概能看到自己在通道里拐来拐去走了一段时间,然后上了电梯,囚车密集的挤在一起,电梯上升时的短暂失重感随之出现,一会儿之后他们从电梯里出来了。
这里的灯光明显亮了许多,不像地下通道里那些荧光石发出的光线是相对昏暗的。
然后他们的囚车门被打开,有荷枪实弹的军人拿着仪器对他们一一抽血,通过基因验证身份。这大概是怕有警员收了贿赂,偷天换日把死囚换成别人来顶罪。
仪器验证很快,没有问题,于是囚车门很快又被关上,然后有几个士兵跟着警员们一起护送囚犯,出了这处大厅。毕竟警员们也是贱民,得防备他们借着职务之便,偷偷做什么职务之外的事情。
不过出了大厅,一直默不作声的囚犯们忽然都兴奋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阳光,看到了土地,看到了遥远的蓝天白云。
宇文洪听着他们兴奋的叫声,可以想象他们趴在蜂窝孔洞前的样子,一定就如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对什么都充满新奇。其实如果自己不是穿越者,见惯了这些习以为常的东西,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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