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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莎长老心情不错,笑呵呵道:“弟弟,此言差矣。人无信不立,你说出去的收徒之话,怎可儿戏?”

阿曼接着贞莎长老的话,小声说道:“对不起,老师。阿曼为以前的行为向您道歉,恳请老师原谅。”

言罢,双臂交叉,手掌朝内,向着姜翊纮诚恳地道歉。

贞莎长老拉着阿曼的手,趁势说道:“好啦,你们有师徒缘分,姐姐看以前的事就此揭过。倒是你,以后不许叫长老,你我姐弟相称。”

哪有一点长老的样子。

“贞莎长老,这,不合适吧。”是她最先也是唯一一个过来袒护他的,姜翊纮记得,贞莎长老说过,只要有她在,以后没人敢再欺负自己。

贞莎长老佯装怒道:“是不是也得我求你改口才行啊?”

姜翊纮心中一暖,也不做作,说道:“贞莎长,姐,姐姐。”

逗得贞莎长老忍俊不已,笑靥如花。

阿曼心道,自打记事开始,贞莎长老好像从来没这么开心过,尤其当了长老之后。

贞莎长老忽然想起此行的目的,说道:“有姐姐给你撑腰,我们现在去做那什么石头问路。”

阿曼小小声提醒道:“投石问路。”

贞莎长老白了她一眼,好像说就你懂,然后对姜翊纮说道:“你想怎么问就怎么问。”

姜翊纮摇了摇头,说道:“石头已经投出去了,但是已经打草惊蛇。如今再做审讯的意义并不大。”

阿曼‘啊’了一声,沮丧道:“那老师的鞭刑岂不是白受了?”

面具人始终是个祸患,就算除不了他,也要敲山震虎,给自己发展的空间。

念及此,姜翊纮眼神冷峻,说道:“所以换个方式,不做审讯,和他们交个朋友,玩个游戏。”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阿曼忽然想起阿姆也在,辩驳道:“阿姆不可能会害老师的。”

姜翊纮笑着说道:“那是。通知他到场,只是为了证明我确有交过灵羽给他之事。如此而已。”

路途中,姜翊纮还悄悄找贞莎长老要了一种毒药,说是防身之用。

刑司。

阿姆陈述了自己确有将灵羽给予四人中的阿能,待其四人同商队外出时多加留意,有消息时方便联系。

将阿能、图鼠、阿力与阿冲四人提审,姜翊纮没有露面。

不出所料,待四人碰面,都矢口否认有用过灵羽发出“画像已有消息,西隅十里见”的讯息。

商队有个规矩,每个商队小团体中,商队物品都有里外两把钥匙分别由两个人保管,只有两把钥匙同时使用才能打开存放物品的柜子,以此防止有人以权谋私。而四人中,保管钥匙的是阿力和阿能。

之后刑司的狱掾便按照贞莎长老的吩咐,将四人分别隔离。

小黑屋内,四人都分别拿到一张纸,纸上内容要求写出昨天入夜后五个时辰的简单行踪以及所见之人。

四人写的内容都大同小异,入夜后相约在图鼠家喝酒,喝得尽兴后便各自回屋休息,并无见过他们之外的其他人,之后姜翊纮过来喊他们过去刑司广场。

未提及开启柜子使用灵羽之事。

司堂上,拿到了行踪供词,贞莎长老对姜翊纮说:“弟弟,你还指望他们亲自告诉你谁陷害了你么?”

阿曼在旁边嘀咕道:“就是嘛。而且老师你不觉得让他们当面对质,更能看出端倪吗?这么简单几句话,能审出啥?”

堂上,另外几司的长老也困惑不已,搞不懂姜翊纮这么徒劳无功作甚。

诺底听闻姜翊纮已然伤好并过来继续未完成的事情,好奇地想看看他是如何投石问路的。

在听到‘老师’二字时,诺底似乎见怪不怪。

姜翊纮笑而不语,对狱掾说道:“缩小区间,让他们简单写下亥时、子时时候的行踪及所见之人。”

很快狱掾就递上来四个人各自的供词,这时候的供词就有些细微的差别了。

图鼠与阿冲写的是亥时末大家就已经散去,阿能、阿力写的是子时初大家才散去,依旧是未接触之外的其他人,未提及开启柜子使用灵羽之事。

姜翊纮依法炮制,又让狱掾要求四人简单写下子时的行踪及所见之人。

答案很快就递交上来。

阿能子时初散去回家之后,便睡着了。

阿力因喝的多,子时初散去之后,由阿冲送他回去,后来就断片不记得事情了。

图鼠写的是亥时末,大家都离去后,自己又独自小酌了半个时辰,才准备就睡。

阿冲写的是亥时末,自己送兄长阿力回家后,又回去和图鼠喝了半个时辰,才起身回家。

三次的答案,第一次的简单描述基本一致;第二次出现了时辰的差别,但是时辰交替,差距不大,记错了也是人之常情。

初略看,第三次的供述,如果说图鼠说的是真的,那阿冲就说谎了;但是如果阿冲说的是真的,那图鼠就说谎了;如此矛盾的供述,着实不合理。两个人都有故意扰乱视听的嫌疑。

务司长老妪婆开口道:“如此看来,图鼠和阿冲第三次的供词有所出入,两人中确有人在说谎。”

众人点头,纷纷表示佩服。初始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姜翊纮让写下简单经过而非具体经过,后来才明白,这是一个由轻到重的心里施压过程。

第一次由于写的跨度比较大,四人的心理防备程度不高。

第二次时,缩小了跨度,就逼迫得四人得对第一次的描写进行补充,如果他们不曾说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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