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时间临近,阿梨迟迟不出现,现场众人已经有人交头接耳。
商誉神色微凝,他担心阿梨临时反悔,可又觉得阿梨也许反悔才是对的。
他有些恍然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去找阿梨,还是不去。
顾怀信微皱了眉头,询问左文怎么回事,左文告知,已经让人去找,但回来的人说休息室的门被反锁,敲门里面无人应答。
顾怀信沉声站在那里,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大厅,没有看见傅子宴。
他微微眯眼,对左文伸手示意了下,左文便带路跟他一起前往休息室。
走了几步后,他顿住脚步,对左文道:“你让阿誉过来跟我一道去。”
左文应了一声:“是,先生。”
左文去找商誉,商誉很快过来,顾怀信看他一眼,淡淡道:“走吧。”
商誉颔首,沉了一口气后,跟上两人。
几分钟后,休息室门口,化妆师和造型师都等在那里,此外还有两名保安。
他们在犹豫着要不要撞开门,便看见一行四个人走过来。
而且那为首的一位正是北城首富,顾氏集团董事长顾怀信。
几人如蒙大赦,忙退到一边。
走到门前,顾怀信看了一眼房门,对左文道:“敲门。”
旁边的化妆师说:“我们刚才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开门……”
顾怀信看了化妆师和他伸手的几人一眼:“你们先走吧。”
几人面面相觑,却也不敢说别的,忙点了下头扭头离开了。
等到他们走远了,顾怀信才又对左文说:“敲门。”
左文应声上前,开始敲门。
但可惜,没人应。
“打幼鱼的手机。”
左文又打电话,但连续打了两个,电话那头,一直提示关机。
“打傅子宴的。”顾怀信又说。
此话一出,左文和商誉都看向顾怀信。
但顾怀信神色淡漠的站在那里,并无半点别的情绪泄露。
左文又拨了傅子宴的手机号码,紧跟着,房间里面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左文怔住了,他看向顾怀信:“先生……”
“继续打。”
一通电话未接通,左文又打了一通,电话响了很久很久,隔着一道门的距离,他们几乎可以听到手机铃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就在左文以为这通电话依旧会挂断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身上答了件白色睡袍,头发濡湿的傅子宴站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个手机。
“抱歉,刚才在洗澡。”
顾怀信微微拧了眉,左文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边。
商誉已经怒目上前一把扯住傅子宴的衣领:“阿梨呢?你把阿梨怎么了?”
傅子宴不理会,商誉便想越过她冲进房间,但被傅子宴拦住了:“她很累,已经睡着了,暂时不要打扰她。”
商誉眼眶通红,“你……你究竟……”
“商先生——”傅子宴淡淡开口,打断了商誉的话:“很抱歉,阿梨不能跟你订婚了。”
“你混蛋——”商誉的拳头跟着就要上前,却被顾怀信一把拉住。
商誉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怀信:“顾叔……”
顾怀信松开手,淡淡道:“别吵了阿梨,你们俩,跟我过来。”
隔壁房间的休息室,左文奉上茶水,顾怀信道:“去大厅告知下商老,今天的订婚暂时取消。”
商誉睁大了眼睛:“顾叔……”
顾怀信看他一眼,问道:“阿誉,这件事情是顾家对不住商家,回头我会亲自上门跟商老致歉。”
商誉还想说什么,左文已经恭敬对他道:“商少爷,今天的订婚宴非同小可,为了顾全顾商两家颜面,还请您跟我一道下去宣布取消订婚的消息。”
商誉红了眼眶:“顾叔……我不在乎……我要跟阿梨订婚。”
顾怀信轻微皱了眉,这代表了他的不悦:“阿誉,没有男人会不在乎,别因为一时冲动毁了阿梨和你自己的一生。”
商誉怔了下。
跟着失笑。
是啊,他之前不还有那么一丝的希望阿梨反悔了吗?现在真的订不成婚了,又为什么如此不甘呢?
不甘些什么呢?
可就算不甘,又有些什么用呢?
商誉跟左文一道出了门,走之前,深深看了一眼傅子宴。
傅子宴也看他,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商誉握紧了拳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左文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顾怀信和傅子宴两个人。
顾怀信端起手中茶盏喝了一口,这才看向傅子宴:“你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吗?”
“知道。”
“就不怕我报警?你该知道,凭着我的能力,让你这辈子在牢里度过。”
傅子宴敛了眉:“怕……但我不会回。”
“不后悔?”顾怀信冷笑,“年轻人,总是这样的爱冲动。”
“我会负起责任,我要跟她结婚。”
顾怀信再次笑起来,笑意里都是嘲讽:“结婚?你觉得我会将我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强,奸,犯?”
傅子宴眼眸轻闪,手指骨节不动声色的攥紧:“……我会一辈子爱她,守护她,对她好……”
“这种事,商誉也同样能做到。”
“是……”傅子宴说:“但我可以做的更彻底。”
“哦?”顾怀信似乎来了兴致:“怎么个彻底法?”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守护着阿梨,名利,钱,所有一切,我都不要……我知道您一直心疼阿梨,如果可以,您并不想她劳累和辛苦,所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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