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奄奄一息,回来时中气十足,至少从他的嚎叫声与叫喊声听起来是这样的。
“你们杀了我!……杀了我!我不会答应你们的!……死也不会!……嚎!痛死我了!”两个典狱象丢一团垃圾一样将张一锤扔到地上,快速锁上牢门,飞也似的走了。
张一锤继续在地上嚎叫,一会喊痛,一会叫别人来杀死他。突然,张一锤安静了下来,身子吃力地往墙边爬去,爬得很慢很慢。哦,用词不当,应该叫蠕动才对。
石天佑紧盯着他,张一锤蠕动的时间很慢长,感觉好似过了一个世纪,终于蠕到墙边,其实他总共才只不过移动了三尺长的距离……
张一锤到得墙边,就象个死人般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袋烟的功夫以后,只见他两肘慢慢抬起,两手按地。石天佑猛然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虽相隔较远,仍双手用力往张一锤爬去……。
嘭!一声轻响,石天佑心下一紧,忙往墙上看去,目光尚未及墙,脑海中已经浮现脑浆喷裂的惨烈场面。
但显然石天佑高估了张一锤自杀的能力,不但脑浆喷墙的画面没出现,张一锤甚至连头皮都没碰破。“又失败了!又失败了!”张一锤懊恼地叫道。
石天佑心中难过,既敬佩张一锤宁死不屈,又同情他连自杀都无能为力。不禁轻轻问道:“你很难受么?”
石天佑的问话显然提醒了张一锤,让他反应过来这次牢房中多了一个人,于是满怀希望的道:“小兄弟,你行行好!我实在痛得厉害,你过来,往我胸口打一拳……噢,不行,你人小力气弱,一拳恐怕不够,辛苦你了!多打几拳,把我打死……好吗?快!快!求求你了!”张一锤说到最后,完是在哀求石天佑打死他。
石天佑爬到张一锤身边,伸右掌抵住他胸口。“对!……你不要摸我胸口,打啊,快打!……咦!”张一锤看石天佑伸掌抵住自己胸口却不下拍,求死心切,就急着要石天佑击打自己胸口,但忽觉膻中穴一股暖流沿着任脉往下流动,一种很长很长时间内从未有过的舒服感沿任脉往周身传递……。
张一锤安静了下来,怔怔看着这个看不清本来面目还没长成的少年,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种亲切和信任感。人的感觉有时就是奇怪,象爱情中的“一眼就是永恒”,象友情中的“既然认定就为对方两肋插刀”等等,都是先有好感,然后才生死不渝或舍生忘死。
石天佑往张一锤体内源源不断的输送真气,但他自身恢复真气的能力又极差,什么原因?一是中了毒(中了“失魂穿心散”呀);二还是中了毒(寒阴毒呀,其实也可以算毒的);三是营养不够,身体虚弱。这样输得一会,只觉眼皮越来越重,身体疲劳异常,结局当然只有一个:直接晕死过去……。
张一锤经石天佑输得这一阵真气,感觉舒服了很多,看到石天佑为减轻自己痛苦舍命为自己输送真气,心中既感动又愧疚,心想:我这个将死之人,别平白浪费了这位小兄弟的真元之气了,下次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再输……。
这位小兄弟看样子也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内力竟然颇为深厚,真是难得!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安思门这个奸贼,来受如此非人般的折磨……。张一锤正在心中研究分析自己这个新来的同伴,忽然牢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一个人影窜了进来,来人手中端着一个大碗,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走到张一锤身边,张一锤费力的接过碗来,喝了一半就不再喝,而是用手使劲去推石天佑。
还好,推了一会,石天佑终于醒了过来,张一锤大喜,叫道:“小兄弟,蜂蜜!蜂蜜!快起来喝!”石天佑丝毫没搞清眼前的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到蜂蜜二字以后想喝的迫切心情,于是用尽身之力坐了起,拿过张一锤手中大碗,“咕噜一口”喝了个底朝天。喝完以后还不忘用舌头舔干净碗壁的残留。
来人见两人磨磨叽叽的喝完这碗蜂蜜,心中急得不行,赶紧起身往牢门方向走去,走到门口还差点摔了一跤,嘴中嘟噜道:“孔融让梨么?都快死的人了,名堂还不少……”
石天佑刚吃完蜂蜜还在回味当中,房门又开了,两个典狱走到石天佑身边,一边一个架着石天佑就往外走。张一锤刚吃完蜂蜜,中气有点足,大声骂道:“死奸贼,有本事冲爷爷来!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两个典狱只当没听见,架着石天佑出了牢门,其中一个典狱边走边道:“这个架着轻松多了,要是坐牢的都是小孩该有多好……”
还是来到哪间茶房,肥猪和蜈蚣(噢,打错了,应该是巫公)坐在藤椅上喝茶,还是一副装逼欠揍的样子。
看到石天佑被架到门内,肥猪挥手示意两个典狱在门外等候。典狱退了出去,轻轻把门带上。
肥猪端着四耳白瓷壶,轻轻泯了一口,笑着道:“石少爷,还能走过来么?”石天佑两眼望天(不对,两眼望房顶,没天),理都懒得理他。“看样子还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只怕要加点猛料了!”肥猪笑着对巫公道。
巫公显然没肥猪这么好的耐心和涵养,放下手中茶杯,快步向石天佑走去。程序自然没变,仍然通过大椎穴往石天佑督脉灌入寒阴之气,只是这次确实下了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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