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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濠带着人一直追到山林深处,可自从在那里断了线索后,就没有再出现月丛的踪迹,边上的人也奇怪,月丛一个伤者,不应该跑得过他们才对,怎么追这么久都没有追上?

董濠做出一个让人都停不下来的手势,“不用再追了。”追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人,说明人不在这里,在追下去也没用。

“可是就这么放过他了吗?”属下迟疑的不甘心道,这就好比煮熟的鸭子飞了,叫人心有不甘。

“放过他?怎么可能。”追这么远他也明白过来了,他们怕是中计了,月丛跟本就没有跑远。

“即刻起派人封了这座山,让人一寸一寸的搜,我就不信他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董濠命令道。

立刻就有人领令下去办了,接着他继续命令道:“吩咐下去,把通向各县郡的路都封了,带着画像严加搜查来往的行人,还有各城郡的医馆,看病抓药必须在官府先开了文案备案,否则都抓到大牢里审查身份,一定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这是断了月丛可能有的后路,以防万一月丛真的逃出了山林,他一定会想办法回去,他受的伤不轻,必须尽快得到医治,所以城里的医馆也是他最可能去的地方。

董濠虽然狂妄自大,但还是有几分谋算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身居高位了,他的一番部署确实断了月丛可能有的生路。

月丛在山里兜兜转转三天,都没能出去,山已经被封军封锁了,他被包围在里面,封军还在不断的搜山,有好几次他都险险的和搜山的封军插肩而过。

身上的伤只是被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冬天万物枯萎,他连就地取材弄些草药治伤都找不,饥寒交迫加上伤,他第一天就发了低烧。

三天下来低烧变成高烧,伤口也发生了炎症,脑子被烧的浑浑噩噩,视线里看到的东西都在摇摇晃晃,要不是心里有一份信念支撑着,怕是早就倒下了。

“什么人在那儿?”几个搜山的士兵听到右边不远处的灌木丛里发出声响,手中的枪头一致对着那里,互相看看,紧张得一步步靠近。

离灌木丛只有几步远的时候,一只野鸡连跑带飞的逃走。

原来是一只野鸡。几人心里一松,收回手里的枪,互相嘲笑道:“看你的出息,一只野鸡而已,看把你给吓的。”

“谁害怕了,他是没让我遇到,要是遇到了,我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他。”有人夸夸道。

“就你?别到时候吓尿了。哈哈”有人立刻揭短道,说完哈哈大笑的嘲笑。

几个人互相埋汰着走远,那个灌木丛边的一块凸起的石头后面,月丛听着人走远的声音,提着的心落回去。

又躲过去一回,也有可能是最后一回,下一次他想躲过去怕是有心无力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败坏,可是他无可奈何只能放任情况越来越糟。

靠在石头上,他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是他要是不走,很快下一波搜山的过来就会发现他,他必须站起来。

凭着心里压着的一口气,他扶着石头站起来,随便认了个方向离开,他眼前发黑,在前面的斜坡处脚下一个仓促,就顺着斜坡滚下去,地上凸起的碎石树枝荆棘上滚过,待停下来,饶是他这样惯是能忍的人,也忍不住痛吟出声。

也借着这身上下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颤抖着臂膀撑起身子想站起来,刚撑起来又摔了回去。

连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他不禁心里一片悲凉,看来他是过不了这关了,只是想到齐鸣山上还等着他的人

不行!他不能放弃,他是会死,但不是现在。

他左右看看,看到离他不远处的土坡有一个凹进去的地方,他一点点的向那里爬去,用乱支杂草掩盖在外面后就撑不住昏过去。

至于他爬进来时留下的一一条清晰的痕迹,也只能听天由命,但又或许是命不该绝,连晴了几天的老天又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雪,那条痕迹被大雪一点点掩埋,直至消失不见。

墨焉带着人向穆县赶去,沿途看到各县郡都在戒严,城墙上贴着月丛的画像,知道他们的行动果然失败了,但看到封军在通缉月丛,这是坏事,也是好事,最少知道月丛没有死,而且还逃出来了。

因为城镇都被戒严了,墨焉几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除非必要,他们都会绕过城镇,走偏一点的小路。

“将军,我刚刚进城去打探了一翻,封军除了封锁各城镇外,还封锁了穆县外的一座山,并且派了人在搜山,据说月祭酒受了董濠一刀后,就是从这个山里逃走的。”一个扮成百姓的人向她禀告道。

想到在城里打探消息时,那些封几军说的话,他心里就憋着一口气,什么董元帅神机妙算料敌先机,杀的昱军有来无回。什么董元帅杀的封军没有还手之力。什么昱军首领在董元帅手下过不了一招。听的他是咬牙切齿,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他非得杀了他们不可。

这座城是离穆县最近的一座城,他们到这里已经是距离月丛他们任务失败四天后了,只知道来的人除了月丛逃脱外,其他人都已经死掉了。

月丛虽然逃出来了,但是听说受了很重的伤,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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