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了一眼陈二狗,这家伙眼睛瞪得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一副要“杀人”的节奏。
厉哲赶紧笑着,说“二狗,二狗!冷静一下,我回去教训他,一定教训那混球。”
陈二狗说“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厉哲还想说什么,赵离赶紧拉着厉哲,说“让他消消气吧。”
厉哲相当无奈。只好跟着赵离走了,气冲冲的回到自个儿家去。厉哲直接拿着扫地的扫帚,就要去揍那龟孙。
但他似乎知道会是这下场,早就把房间门给锁上了。厉哲让他开门,他死活不开。
听到楼上的动静,俺娘赶紧上来了,问我要干啥啊?
厉哲只好实话实说,这驴粪蛋子给他介绍姑娘不要,看不上就看不上吧,他还骂人家姑娘是丑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卧槽!他自己就是个癞蛤蟆,还有脸骂人家。
俺娘苦着脸,说算啦算啦,强扭的瓜不甜。你今晚带点肉,再整点酒,跑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吧。
厉哲瞪大了眼,瞅着厉母,说她没毛病吧?难道堂弟拉的屎,凭啥让他去擦?
厉母的理由,厉哲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就一句,“谁让你是他哥?”
得!我无奈了。
当天晚上,跑到乡亲哪儿打了半斤烧酒,然后家里煮了点腊肉,厉哲带去找陈二牛。
硬着头皮,敲开了他家的门。
陈二狗开了门,冷着脸,就问厉哲,到底来干啥?
厉哲举着酒和肉,说想找他喝两杯。
陈二狗阴沉着脸,不说话,最后还是放厉哲进去了。
陈晓红估计在睡觉,没看到人影。
厉哲就跟他喝上了。
陈二狗心情很糟糕,是一杯接着一杯,肉也不碰。不吃东西,光喝酒的话,其实是扛不住的。
这不……
很快他就喝高了。这一喝高了,就眼红了,开始说酒话。莫名其妙的啥神仙啊,你坑我好惨啊,我妹子的幸福啊之类的。
说着说着,干脆就跟个孩子一样,抱头痛哭。
弄得厉哲老尴尬了,就问他,到底咋了?这好端端的,哭个啥啊哭。
陈二狗说他妹子也不小了。到现在还没出阁,这都怪我,怪我啊!
“额……”
厉哲蒙了,说以后少给她吃点肉,多整点素的。就晓红妹子那脸盘子,要瘦下来,绝对是个大美女。到时候,这村里的小伙子,恐怕得踏破你家门槛。
陈二狗点了点头,喝高了,真高了。拍着胸口说,不是他吹,就他妹子原来的长相,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要长大了,绝对不输给村花。只是……只是……唉,无论咋减,她都减不下来啊。
厉哲说咋可能?吃差点!你少打点猎物,她少吃点肉不就好了?
陈二狗苦笑,说他其实已经很少打猎物了。他妹啊,这不是啥肥胖,而是一种病,水肿!
妈的,这话倒是说得厉哲纳闷了,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有得病长胖的。
陈二狗说,要说起这事儿啊,还得是她在十二岁那年……
十二岁那年?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呢?
原来啊,这一切皆因为,陈二狗打猎造成的。
前面已经交代过,陈二狗的母亲生陈晓红的时候,难产而死。咱们这村儿太偏僻,生孩子简直就是赌命。
他家穷啊,只能在家中生产,结果造成大出血,紧急送医院,又因为交通不便,最后死了。
后来他爹一个人养两个孩子,上山打猎,遇到了熊瞎子,又一命呜呼了。
陈二狗伤心绝望之际,生活还得继续。他没钱给妹妹读书,买新衣服,买好吃的。就拼了命的种地,打猎,一定要让她吃上肉。
卖了皮子,还能攒点钱!
就这样,没日没夜,大小通吃。
注意这个“大小通吃”,猎人有猎人的规矩,幼崽不杀,怀孕母兽不杀,喂奶的也不杀。
可是,陈二狗不管这些,只为了多赚钱,多弄点肉。他不管是啥,只要入了眼前,那就是自己的“盘中餐”。
直到晓红12岁那年,因为这山区外围,猎物基本上快被他给打绝了。那是一个冬天,妹妹告诉陈二狗,自己想吃火锅。
火锅得有肉涮着吃啊!
陈二狗咬着牙,为了满足妹妹的愿望,跑到深山老林里面去打猎。
他运气真好,竟然遇到了一只“袍子”。二话不说,一针吹了过去,当场刺中猎物。
袍子被麻醉,倒地了,陈二狗拿着刀子,就要结果了它的性命。不曾想,那家伙居然冲着他一个劲儿的哭,嘴里面还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
陈二狗觉得纳闷,这家伙到底咋了?
直到看到它身下,居然还有一个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小袍子,他才明白过来,这母兽是在求饶,让他别杀它。
你说要一般人吧,看到这情况了,谁还忍心下手啊?
可是,陈二狗不一样,它要养孩子,自己也要养妹妹啊。
于是,这家伙一刀下去,打一个大的,还带一个小的。两只袍子都没放过,给宰了!
弄回去之后,开肠破肚,剥皮剔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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