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稳挡在爸爸身前,笑着说:
“爸,你眼力劲真棒,这只羊就是七叔圈里的,可能是缘分吧,它见到我,就喜欢靠近我,我也挺喜欢羊的,不如带回去吧。”
方朔瞪儿子一眼,与羊投缘?要是带回去猫猫狗狗的,还能当宠物,可带回家一只山羊……
“干什么,你要养?”
苗苗问了一句,她瞧了一眼山羊,又丑又一身羊骚味,根本不讨人喜欢,还恶心人。
方稳挠挠头,“有点那个意思。”
“拉倒吧!”
方朔制止住,“牵一只老山羊招摇过市,那还不把大家伙的大牙给笑掉,再说,山羊是老七家的,老七同意了没有?”
苗苗也劝起儿子来。
方稳一人难敌两口,无言了。
山羊在他身后面说:“顶住!小伙子,我本来是要在你七叔圈里等你主动来找我的,按照劫数,你遇到困境,自然会想到我,可我在你离开后,用奇门给你来了一卦……”
“你还会算卦?”
方稳意外极了。
“谁算卦了?我说的是羊肉!”
方朔没想到儿子离他这么近,还能把羊肉听成算卦,他继续教育。
而方稳实则在跟山羊说话,没把爸爸的话听进去。山羊说:
“对,奇门遁甲的奇门,卦象里,你有家破人亡之象,是一根顶梁断裂,理所当然,你家里的顶梁柱,肯定就是你的爸爸,所以你爸爸有煞光之灾,而且发生的时间,很近……”
“你没忽悠我吧?”
方稳难以置信。
“我可以作证,你爸绝对没有忽悠你,以前你爸摆过羊汤摊子呢,做的羊汤,可好喝了!”
苗苗也不知道儿子在跟山羊对话。
山羊说:“忽悠?我有那个闲工夫吗,我不忍心你劫数太重,所以下山来帮你,不过,劫数不能躲,我能做的,就是减少伤害程度……哎呦,你爸这是要做什么?”
说话间,方朔用绳子把山羊的四条腿给绑到了一起。
苗苗则打开了后备箱。
“爸,你怎么把它绑住扔后备箱里?”
方稳记得,刚才爸爸是要赶走山羊的,怎么这会儿又要抓走山羊,还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
“你小子脑袋是不是断片了,你妈刚才不是给你六婶通了电话,山羊带回家给炖了,羊杂什么的卖掉,骨头炖汤,我们吃一些卖一些,挣到的钱,通通给老七寄回去。”
方朔将后备箱“砰”的重重盖上,拍拍手,往主驾驶坐。
山羊在后备箱里嚷:“别让你爸开车,象中说,碰圆的东西,是大忌,方向盘就是圆的。”
“爸!别碰方向盘!”
方稳急忙喊。
方朔双手搁空,把胸前的方向盘看了个仔细,没什么异常,他看看儿子,“方向盘怎么了?”
“你……你……你喝酒了,喝酒不开车!”
方稳找个不让方朔开车的理由。
祭祖的时候,方朔抿了一盅酒。
“那也算喝酒?上了大路,酒气就跑没了,测也测不出来。”
方朔没当回事,苗苗想了想,走过来说:“他爸,儿子提醒的对,我看就由我来开吧,万一上大路之前与别人剐蹭了,怎么办?”
方稳松了口气,方朔坐了副驾驶,司机换做了苗苗。
苗苗开车技术,那也是杠杠的,虽说道路不好走,可她也能挂到五档,油门踩到底。
来之前,方朔最多上了四挡。
快是快了,但颠簸程度,让人觉得如同坐到了减肥利器,甩脂机上。
而后备箱里的山羊,滚来撞去,接连传出惨叫:
“小伙子啊,快叫你~妈~慢点开,我这身骨头都快散架去了,哎呦……我的羊头——”
方稳滋味也好不到哪里,他抻了抻头,“妈,慢点开吧,开快颠得慌,还不安全。”
方朔与儿子想到了一起,“就是就是,苗苗,你技术过于娴熟了,这种山路,需要低调一点。”
苗苗却说:“在我学会开车的这七天里,我总结出了经验,越难走的路,越要快,越快,汽车四个轱辘上的弹簧,才能发挥出作用,你们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比来的时候,颠簸程度小了?”
“严格来说,颠簸程度的确小了……”
方朔说着,话锋一转,“可颠簸频率高了不少,还有……汽车四个轱辘上的不是弹簧,是减震系统,苗苗,你汽车知识能不能长进一点。”
“我说是弹簧,就是弹簧,车是我买的,我比你了解的多!”苗苗不喜欢被方朔批评。
方朔呛的咳嗽了两声,后悔声调高了一些,可能是因为喝了一盅酒,胆子大了点,要是平日里,他可不敢在苗苗面前大声喧哗。
方稳张开嘴,准备理论两句,可话没说出口,他忽然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小伙子,你爸太怂了,你就不能劝两句?”
山羊在后备箱里快受不了,扯着嗓子在跟方稳嚷。
“不对!”
方稳脸色难看,喊了一声。
“什么不对?”
山羊没听懂方稳此言何意,方朔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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