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七下。这里又有一个说法,叫七杀指,具体的讲,就是体现一个‘快’字,据说,能达到一手五杀,其动作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的神经反应,一手七杀,就是个中好手的反应神经也跟不上人家的速度,也就意味着,你即使拿枪指着人家,人家也可以随时在你有所反应之前干掉你。
嗤!最后的酒瓶根也飞了出去,同样镶进了圆环套圆环中,不同的是,酒瓶根镶进墙体后,其余七个环同时松动,在清脆的声响中脱离墙体,挂在了酒瓶根上。
听风辨位,外加精妙随心的手法和对力道的精确控制,这一套的难度比‘指刀’、‘一手七杀’更大,这是暗器手法,叫‘我意自如’。可以说是一种方位强悍的证明,力道、技巧、灵性、速度、乃至心算之能,精而纯,缺一不可,再往上修,那就是传说中的‘飞花伤人’。
“能见这番神功,在下死而无憾!”张民又抱了抱拳,“强者为尊,按理说,我不应该再向阁下提什么要求,但我恳请阁下,出20000钯金,让我安抚死者家属,假若在下不死,定会回来给阁下一个交代。”
罗凌暗自点头,这家伙很有胆色,说话不卑不亢。罗凌下手太重,也有责任,而张民只字未提,只是自贬恳求,这让人听着顺耳。罗凌正色道:“30000钯金,你要不死,这条命就是我的!”
“好!谢阁下成!”
等张民带着从网上银行系统交割给他的3万钯金走了,宋一舟才不解的问:“要两万,你怎么还多给一万?”
罗凌不语,只是喝酒。
宋一舟看桑胖子,桑胖子解释道:“强敌杀了自家兄弟,仇不能不报,但对方太强,己方连一成胜算都没有,而且理又不在自家,所以,当老大的为了避免自己兄弟无谓的伤亡,又要给死去的兄弟和活着的兄弟一个交代,就会选择给死者家属一笔抚恤金后,在堂口三刀六眼!”
“三刀六眼?”
桑胖子瞪了宋一舟一眼,“平时的聪明劲哪去了?所谓三刀六眼,就是胸腹上自捅三刀,前面进去,后面露尖,这不就六个眼吗?”
宋一舟瞪大眼道:“那还有命在?”
桑胖子叹了口气,“以前没听说三刀六眼了还能活的,要知道这是社团的最严厉惩罚之一,一般是针对叛徒的。现在的科技,医治及时也许能保住命。”
“这老大当的如此有情有义有信用,怎么就成了叛徒?”宋一舟还是不解。
“兄弟的血仇,有仇不报,还阻止其他人报仇,这不就等于是叛徒?”
“哦!那多给一万是怎么回事?”
“那是安家费,也叫卖命钱!”桑胖子再等宋一舟一眼。
“还买什么命?”
“假如张民不死,他的命就归罗凌了。因为是十七兄弟这一方不对在先,罗凌占的一个理字。罗凌实力高强,却又通情达理,肯出钱安抚死者的家人,占的个仁字,作为老大,张民对兄弟有情,但也不能不讲道义,所以,他还得给罗凌一个交代。死了就一了百了,没说的了,要是有命不死,这义就得还,对社团来说已经成了叛徒,受了三刀六眼之刑,也就等于脱离社团了。对罗凌这边,卖命还人情。”
“我靠,这老大真他妈不容易当!多几个惹是生非的小弟,有九条命都不够捅的,玩自虐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桑胖子有叹了口气,“问题是,有几个老大能做到呢?”
宋一舟接过话茬,“这不就有一个?”
一直没说话的罗凌这时道:“自己本事大,却未必能教出同样高明的徒弟。做老大也一样,够忠义,未必能将社团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张民就是很好的例子,你觉得白毛那个样子,他做老大的没责任吗?所以这样的人继续在那个位置上坐着,不是背黑锅死就是被手下连累死。他要是还能有命跟着我,算的上我帮他脱离苦海了,这就是人情。”
“哎呀!你这还人情的方法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我估计,张民他老妹,知道来龙去脉,得把你恨死!”
罗凌嗤声道:“我管他……”
宋一舟听的直翻白眼,“被女人恨是很可怕的,有朝一日生不如死,可别说做兄弟的没提醒你!”
“你就危言耸听吧!”
“不相信我这个乌鸦嘴,我要跟你打一赌!如果我输了,就让我有生之年不能**!”
桑胖子在一边瞪大眼道:“不是吧!这么悲壮的毒誓你也发的出来?”
“管他!反正只要罗凌活着,都在赌博时间之内,只有他挂的时候,才能确定到底谁输谁赢,我估摸着这家伙应该比我活的更久一点,我怕谁来,哈哈哈哈!”
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