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生气吗?那是假的。
他在看到她收下那只兔子折纸的时候就很闷气。
可是现在,他剩下的情绪只有淡淡的开心和试着去相信萧元诗所说的话。
因为,梦里的场景也不一定是假的。
他看人看得很透彻,只是不说破而已,司马焕,虽然表面是一副风流王爷,整天泡在万香楼,沉浸纸醉金迷。
但是他知道的,万香楼这种地方,最适合拿来当据点。
他若是当初要去考文当个文官的话也是没问题的,只是家世祖传当个武官,所以他也就从小习武,一边学文一边习武,在拿下足够的功勋之后,年仅十六便直接当上了将军。
这是他们整个席家的骄傲。
他不能拿来赌。
一路无话,萧元诗只是觉得现在的席钦羽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不会对原身这么冷漠才对。
毕竟现在那些日子都还没到来,她现在也在尽力不去找司马焕了,他应该高兴才是啊?
是不是哪里出什么问题了?
萧元诗想不通,但是她现在只能先把他哄好。
出了后山回到了大院,萧元诗直接蹬蹬蹬的就拉着席钦羽走进了他的书房。
一股书香笔墨的气息直接扑鼻而来,随后,在席钦羽疑惑的目光下,萧元诗只是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张纸,撕开,随后双手便灵活的转动着。
萧元诗认真折纸的样子倒是让他挺意外的。
但是看着她这副模样,席钦羽的心中难免再次软成一片。
“你在干什么?”他走了过去,站在她的旁边,低下了头轻声问道。
声音有些柔和,萧元诗也没注意,只是继续叠着自己手中的那块正方形的纸张。
想当年,身为幼师职业的她对于这种折纸方面还是很在行的呢。
不一会儿,那灵巧的双手就直接折出来了一只漂亮的千纸鹤。
白色的,纯洁无瑕的,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
“给你。”萧元诗拉过了他的手,把自己折好的这枚千纸鹤放在他的手心,“这个能保平安哦。”
她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扬起了笑容,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而里面倒映着的则是他的影子。
心中一软,心下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轻轻握住了那只千纸鹤便把她直接拥入怀中。
“嗯。”他没说太多话,只是应了这一声,可这一声的沉重,萧元诗却也能够感觉得到。
他那小心翼翼的情绪,心中压抑着的情绪,还有那强健有力的心跳,都在告诉她,这个不善言辞的外冷内热的男孩,到底是多珍惜她。
她庆幸自己来得早,若是再晚个几年,恐怕就很难收拾那个难看的局面了。
她必须在等那个逼宫时机到来之前,把一切都处理好,最好能永远远离这个地方。
“司马焕,你少接近他。”沉默许久,席钦羽还是出声,他缓缓松开了她,看着她这还带着几分纯真的面孔,再次郑重警告,“他不是表面这么简单的人。”
“好。”萧元诗答应了。
席钦羽毕竟是习武之身,就算是染了风寒被萧元诗这么照顾一夜之后,身体倒是好了很多。
当然,在这过后,他第一时间就是找了宋洁谈了一场话。
至于谈的什么,大概是除了萧元诗和他都没人知道了,只知道那天的宋洁好像哭得很伤心,一直在喊着不想离开席钦羽。
萧元诗也难得的放松了一下,回到萧府的时候,迎接的是自家爹娘热泪盈眶铁终炼成钢的表情和眼神。
“爹,娘……你们怎么了啊?”萧元诗一头雾水。
“诗诗啊,你终于开窍了啊!”萧母直接过来把萧元诗抱住,“娘生怕你还小不知世道险恶,被那闲王给拐了去!”
萧父没说话,但是此时脸上的欣慰,让萧元诗感觉到,在这个家里,萧元诗是真的被捧上天了。
所以有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和动作也不算是奇怪。
女儿长大还处于叛逆期,爹娘疼她疼得要命,哪舍得她去受什么苦。
这么好的一个家庭,就因为原身的白日梦,倒是把这两家都给连累了,一个都不留,家丁都不留。
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被斩。
萧元诗轻轻的拍着萧母的背,像是有些娇气:“我只是看他的脸长得好看就感些兴趣嘛。”
“你啊,阿羽难道不好看吗?”萧母有些无可奈何,可现在看着女儿像是不怎么痴迷那闲王了,提起来的心终是放下了一半。
另一半的话,得等她跟席钦羽彻底成亲了才能放下。
席钦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人,把女儿交给他是最放心不过的了。
“好看。”萧元诗嘿嘿的笑道,也不想再的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娘,今晚我把钦羽叫过来一起吃饭吧。”
“行,那娘今晚就亲手下厨!”说着,萧母的脸上笑得更开心了。
“夫人,夫人,别,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就好了,我可不舍得你这双玉手去折腾。”萧父一听,急忙脸色大变,随后开始把萧母给哄好。
萧母最后还是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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