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嘱把她交给徐玉夫妇抚养,再多给几笔钱。
可是权倾哭闹得厉害,刚刚被人惹毛的气还没消下去,哭得沿街的大妈差点误以为他是拐卖孩子的,要不是最近他经常抱着权倾串街,恐怕都到不了火车站。
火车站那边乘务员看他没拿尿布也没拿奶瓶,看他不像是孩子的家人,非得报警找公安,贺至怕麻烦,只好带她来找方先生和李太太。
李太太当时还觉得奇怪,“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来找我们,毕竟你们一到北平就封锁了权宴的消息。”
他原来想解释,解释说封锁权宴去世消息的不是他们家,但是这件事情的直接受益者真的是他们家,他再怎么解释在别人眼里看来都是无谓的狡辩,索性也不辩驳。
“我没想到,再次见面,回去看见的竟然是小宴的遗体。”李太太最近憔悴的厉害,在权宴出事的时候他们没有帮上忙,她觉得心里十分愧对权宴叫她的那一声‘妈’。“你也没有保护好她,连孩子都护不了。”
贺至低头,她说的一字一句她都没资格去反驳。
权倾半夜饿醒,倒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号啕大哭,一翻身巴掌直接拍在贺至的脸上,拍完还咯咯咯的笑。
贺至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这小坏蛋:“……坑爹货。”
先是给她换了尿布,然后抱着她下楼找吃的。
小丫头舒服地躺在他怀里,眯着眼睛抱着奶瓶子啃,惬意地翘着小粗腿。
他抱着她在客厅里一圈又一圈来来回回地走,不厌其烦地看着小丫头咬着橡胶奶嘴,吸一口,吐出一个泡泡。
等到奶瓶见底,小丫头举着瓶子邀功似的,亮晶晶的眼睛笑着看他。
“坑爹货吃饱了?”然后把奶瓶子放到一个盆子里浸泡消毒。
小丫头穿着薄薄的小衣服抓着他的睡衣翻身,脸对着他的下巴,仰头重重地啃了一口:“pa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