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作平时也不见你们多热爱,在我手下也不过是混日子的,升职加薪三五年里也轮不上你们。你们也年轻,被这家开除了,回家休整个把月,找个下家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说着说着,黄胖子话锋忽而一转,“但我在公司里前前后后熬了十年,八年心血就被你们俩给整散了,说你们嫩,你们也还真的是嫩,你们真以为这点事能给我带来什么影响,告诉你们,放屁!就是花美人在,我也不妨把话撂给你们,这点事,谁走到我这地步手上不沾上几件?只是现在恰逢我光景不好,刚好让你们俩摆了一道罢了!你们觉得咱们这业界就这么点事,,我明天放了消息出去,我就不信业内能真心容下你们的上司能有几个!”
自黄胖子开口说第一句话开始,瞿白就显得异常安静,直到黄胖子说完,他才动了动嘴唇,他知道黄胖子说得都是真话,也是实话。
来自黄胖子的威胁,也觉不是放屁,黄胖子这人,平日里虽然油奸老滑,对下习惯逞威风,但对上对同辈,甚至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人,都是能捧着不踩着的。是以,以黄胖子的交际手腕,他还是相信黄胖子想在业内整治一番他还是能做到的,只可惜……
“黄主任,我进来公司一年多了,前后虽做得不算最积极,但也自认对得起我每个月到手的工资。现在我要走了,我也跟你说两句真话,第一,抄袭事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能说,我没参与过。你信不信由你。第二,你要放话就放话吧,刚好我辞了这工作就准备改行。”瞿白没有说的是,他没参与,但知道谁做的,瞿白想起周六晚上王梓然那一通问他有没有更详细的情报的电话。
有些事你做了,就不能指望你周围的墙壁完不透风。
瞿白说完就起身走到门口,临踏出门前,他又顿足,补充地说道:“另外,虽然咱们公司有合约,说是辞职报告要提前半个月提交,不过介于你都拟了裁员名单,想必公司也不会想多留我半个月的,我今天就收拾东西走人。”
这次,瞿白时真的干脆利落地甩上了黄胖子办公室的大门,潇洒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弄了个纸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同一组的组员被被瞿白的甩门声给惊住了,个个都目瞪口呆地盯着瞿白看,直到瞿白规整起桌面上的东西时,一众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刻扔下了手里的工作,或好奇,或关怀,或八卦地凑到了瞿白面前,七嘴八舌地发问:
“这是怎么了?怎么收拾起东西了?你跟主任闹翻了?”
“你惹恼了黄胖子,被开了?”
“他头上出了点事,,今天心情不好,你回去顺他两句就行,别收别收,我给你看着,你回去顺他两句吧!”
瞿白对所有人的声音都置之不理,直到将最后一根属于自己的签字笔也扔进了纸箱后,他才抬头对着众人徐徐看了一圈下来,笑道:“不,我自己辞职的,今天起,我算脱离苦海了,大家后会有期了。”
说完,抱起自己的纸箱,跨起自己的背包,施施然地朝公司大门前走去,就在瞿白离大门只剩五步时,门外一步三抖走进了个二世祖,对方看到瞿白,眼前猛地就是一亮,三两步跨到前面,很是自来熟地拉住瞿白的手肘。
“运气呀,就是来找你的。”他们公司的出资人,二世祖秦怀。
瞿白很是别扭地顺势看了看自己手肘上那一只属于其他人的手,本想忍一忍便风平浪静,但转而又看到自己手里抱着的纸箱,心下立刻不再犹豫忍耐――工作都辞了,这二世祖根本不算自己老板了,说不好听点,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他巧妙地调动了体内的些许灵气,灵活地在秦怀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状况下,一扭身闪出了大门。
秦怀惊愕地看着自己还僵在那里的手,不可抑制地发了几秒钟的傻,然后像是得到了一个异常有趣的玩具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转身就朝瞿白追去,一边追还一边朝公司里看得傻眼的众人扔下一句话,“给我家美人打声招呼,我晚上接她吃饭。”
秦怀追出来后,三两步赶上正站在电梯前等电梯的瞿白,他饶有兴味地开始重新打量起瞿白。
瞿白以眼角的余光不带什么情感地扫了对方一眼,等电梯到了,先秦怀一步踏了进去,秦怀立马跟进。
“我说柳霖怎么对你起了兴趣,还笃定地说就算你不是圈里的也能给你掰弯收家里去,看来他眼光还是比我更甚一筹啊!真叫高人深藏不露啊!”秦怀站在瞿白旁啧啧有声地絮叨起来,那语气,宛若两人是相处多年的老友。
瞿白不冷不淡地看了他最后一眼,恰逢电梯到层,他头也不回地抱着手里的纸箱朝大门前走去,秦怀这才觉出不对味儿来。
“这正是上班时间,你抱着个纸箱子要往哪去……你这是被炒鱿鱼了?”秦怀一个箭步冲到一直不搭理他的瞿白面前。
瞿白微讽地挑起一边嘴角,闪过秦怀径自走到门外,“抱歉,让你失望了,是我抄了公司鱿鱼?”
“?”秦怀一怔,像是更不能明白了一样,这个瞿白前后虽然也就碰了几次面,但就他敏锐的直觉来看,除去今天瞿白的异样表现以外,前几次,这个叫瞿白的人给他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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