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自从若谖生死不明之后,心情大好,镇日里与人鬼混,尽量多捞些钱财之外,便无所事事。
当然还要抽空与青砚苟合一下,以犒劳青砚,在楼兰暴动中发挥了重大作用,在自己销魂的同时,也恩赐一下青砚蚀骨,哎呀,谁叫伦家心好,普渡众生呢,善良就是介么任性好伐!
这一天,她闲来无事,乘着马车到了龟兹国,准备找苏尔沁快活快活。
虽然那次被苏尔沁乱棍打出,可她生就一颗宽宏大量的心,就像她一直挂在嘴边的经典绿茶婊宣言,和善待人,人必善待你,万事莫强求,知足者才常乐。
所以你苏尔沁在婚礼当天甩了我没关系,这叫万事莫强求,只要咱们能维持不正当关系,在这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大漠,能如牛羊一船随地苟合,把你兜里的银子转到我的口袋里,我就知足常长了。
凝烟刚一踏进龟兹国,就觉得气氛很是不同寻常,士兵们如临大敌般不停地巡逻,不时把他们认为可疑的人用手中的长矛逼到城墙角蹲下,对他们搜身盘问。
凝烟我到苏尔沁,他因那次半途而废的婚礼令龟兹国王室蒙着,被他的父王各种嫌弃,被他的兄弟各种排挤,内心是彷徨无聊的,极需有人来安慰一下他空虚寂寞的心灵。
凝烟的出现由如万道阳光将他的人生照亮,两人在草原上身心愉悦地翻滚了许久,瘫软在诗情画意的蓝天下,各怀鬼胎的想着心思。
凝烟忽然问道:“你们龟慈国发生什么事,我怎么看见城戒严?”
苏尔沁伸手揉着凝烟不可告人的部位,半咪着眼,神情端地惬意享受,答道:“哪是什么戒严,是追捕?”
“追捕谁?”凝烟心中一动,警惕地问,顺便把他的咸猪爪子拿开,付了多少很子,就只能得到与很子对等的付出,老娘又不搞促销,不外送***的,知足长乐你懂吗?果然是蛮夷之人!
苏尔沁丝毫不能体会凝烟复杂的内心活动,反而觉得女也这般欲拒还迎的嗲态真真是扣人心弦,叫人欲罢不能。
他仰面朝天躺着,满足地大叹了口气,道:“今日午时的时候,有人发现了银狼的踪迹,我父王想讨好大汉,所以出动举国兵力满城抓捕银狼,上交给大汉,只可惜竹蓝打水一场空,到现在连根银狼的毛都没有抓到。”
凝烟皱眉道:“是不是你们弄错了,银狼怎会在你们国家出现?”
苏尔沁道:“应该不会吧,银狼未做任何伪装,带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骑着一匹大黑马,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进了城,与你父亲提供的银狼真人的画相一模一样,总不会成千上百的人同时认错吧。”
凝烟听了若有所思。
银狼就是子辰,他的画像是由李承志提供给他父亲的,他想借他父亲除去子辰,他好占山为王。
凝烟看过李承志提供的画像,画得极为逼真,若是以那画像为证去辬认,还真不可能认稽子辰,世上像他那样玉树临风的男子有几个,即便她见了他,明知因若谖的原因,两人近乎仇版,可她仍旧控制不住呯应心动,宁愿不收任何好外,与他快活一次,只可惜,人家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
他与一蒙着面纱的女子同乘一骑?
那女子肯定不是依依,依依还在他父亲的大年里,难道是小贱人?
想到这里,她锁眉问苏尔沁:“有人可认出与银狼同行的女子是谁?”
苏尔沁道:“那女子蒙着面纱,谁能认出她是谁来,只听有人提到,那女子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美得像夜空的星辰,早晨草尖的露珠……”
苏尔沁忽然停了下来,凝神想了片刻,忽然坐了起来,严肃地看着凝烟,道:“有人曾提到那女子眉心有粒朱砂痣,只可惜,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大漠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银狼所收引,几乎没人把与他同行的那名女子放在心上。
现在回忆起来,与银狼同行的女子应该是忘忧公主,除了她眉心有粒朱砂痣,谁还会有?”
凝烟听了越发纳闷,子辰带着若谖到龟兹国去干什么?燕倚梦怎么没跟若谖在一起?
苏尔沁极惋惜道:“真可惜啊,那样一个娇艳得如花蕾似的小美人儿,我那晚差点就得手了。”
凝烟一听这话,紧着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苏尔沁道:“就前天夜里,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在草原上晃荡,竟然碰到了落了单的忘忧公主,我当时已经把她扑倒在地了,可半路上却不知从哪儿杀出一个丫头来,拼命救了忘忧公主。”
凝烟推算了一下,前两天的夜里,正是楼兰发动暴乱,燕倚梦和若谖同时下落不明的那天,原来燕倚梦并未与若谖汇合。
她转晔看着苏尔沁,一向媚态横生的脸空前的严肃:“救忘忧的丫头长的什么样子。”
苏尔沁大概描述了一番那女子的外貌,凝烟一听就知是琥珀。
苏尔沁摸着自己的下巴,回味无穷道:“那丫头的滋味还真不错。”又不无遗憾道,“可惜错过了忘忧那么粉嫩的小美人儿,还是不划算。”
凝烟沉思着问:“后来你把那个丫头怎样了?是快活之后杀掉了,还是关进大牢里了?”
苏尔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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