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宫女替她托着凤冠,登时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正了正身子坐直了身体。
也不知道外面是几更天了,叶静客打了个呵欠正要问,就听外面有人喊“来了,来了”,然后便听到由远及近的奏乐的声音,原本安静的屋子登时就像是一滴冷水掉进了油锅里,所有人都站起来,纷纷给叶静客检查仪表。
只有温氏没有动,痴痴的看着小女儿的烛光下绝美的脸,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红了,她这个样子,叶静客也忍不住喉头一阵酸涩,“娘、娘,离的这么近,我会时常回来看你们的……”
温氏眼泪“吧嗒吧嗒”开始掉,一边擦,一边掉的更快,她想叮嘱小女儿几句,可是千言万语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小女儿聪明伶俐,懂事又知道分寸,可是一入那宫门,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想帮都帮不上,她到底还是不放心。
叶静客伸手紧紧抓住温氏的手,强颜欢笑道:“放心吧,娘,我会好好的,云逸欠我一屁股债呢,他不敢对我不好……”
屋子里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然后又恢复了正常,那些宫女假装没有听到皇后娘娘直呼圣上的名字,语气还那么的不敬,她们什么都没听到……
没等娘俩多说,结亲的队伍已经到了门外,外面尖细的嗓音开始宣旨,穿戴一新的叶静楷进屋,将叶静客背起来,一步步向轿子走去。
叶静客听到有很多人呼唤她的名字,有娘亲、爹、大嫂、聂蓉,很多人,但是她却什么都听不清楚,一声大过一声的心跳鼓噪着耳膜,两世为人,她第一次出嫁,到底还是紧张的。
紧张的她忘记了身上的重量,坐在轿子里,稳稳的几乎感觉不到一点颠簸,里面宽敞都可以躺下,她却从始至终保持着端正的坐姿。前世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从小失去双亲的难过、爷爷的离去,她那颗漂泊了二十多年的心因为一场意外得到了安宁。
如果从前经受的种种痛苦是为了与云逸相遇,连回忆就变得甜蜜了起来。
礼舆穿过正门,从午门直接进入紫禁城,到了中和宫门口停下来,叶静客正陷入回忆中,并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一阵小骚乱,当轿舆的帘子被掀开,她被一双大手扶出来并背起来,才发觉身下是熟悉的宽肩厚背。
像从前那般背着她,迈过高高的门槛,穿过重重人群,那人对她说,把你亲自背进宫,以后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将情话说的这般铁血铮铮的,整个大邱无人出其左右,叶静客微微一笑,轻声嗯了一下,然后将头埋在那人的后颈处。
前来背皇后娘娘的太监在后面紧跟着,他们的差事让圣上给抢了,这个时候又不敢吭声。
叶静客看不到路,觉得走了好远,又好像没多久,不停的听到有太监唱和,云逸扶着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背着她往哪里走她就往哪里走,不知道转悠了多远,走了多少路程,她终于被放到了床上,手被捏了一下,云逸说去去就来。
叶静客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低头的时候透过龙凤同合纹的红缎盖头扫了一下四周,大殿之内很亮,点着粗壮的红蜡烛,看到不少在旁边垂手站立的宫女,叶静客吓了一跳,进来之后她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没想到有这么多人。
脑袋上的东西重的很,叶静客知道得等到云逸给她拿下来才可以,她问现在是什么时辰,宫女禀告说是申时。叶静客从昨天就开始被折腾,到现在又累又困,只觉得去了半条命,只想在身下的大床上打个滚然后大睡一觉。
所以等到云逸再次进到殿中的时候,她如释重负,盖头挑开,凤冠摘下,饮了交杯酒……所有成程序走完了,叶静客立刻就开始动手脱衣服,这身喜服实在是太重了!
见她这么积极,一向沉稳的皇帝陛下眼中不由得闪过几丝幽光,他早就知道眼前这人容貌姣如秋月,可今天格外的耀眼动人,红色更衬的肌肤雪白生辉,真真的如同市井坊间传的那般,恍如仙子。
从今以后这个人就完全属于自己了。想到此处,向来隐忍的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帮着手忙脚乱的皇后娘娘除掉喜服。
叶静客对这种繁琐的衣物向来不得要领,一个玉带都半天才解下来,有了云逸的帮忙,终于卸下身上的重物,习惯的说了声“谢谢”,身体就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按在了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百子被,果然同她想的那般舒服,入眼则是鲜红的百子帐,绣着龙凤双喜层层叠叠的帐幔提醒着她,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
如果说成亲的过场让叶静客丢了半条命,接下来则将另外半条命也丢下了。
以皇帝陛下的武力来讲,叶静客自然没有反抗的余地,翻过来,翻过去承受着圣主隆恩,睡觉,那简直就是一种奢望。
第一个回合过后,叶静客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龙床之上还是那般的整齐,她躺的那里被汗打湿,愣是描绘出一个她的模糊轮廓出来。
第二个回合过后,龙床上多了一道道的抓痕,叶静客意识都快模糊了,却被哺了几口灵液清醒过来,让她抓狂的是,那人也效仿她,用嘴叼瓶口将灵液喝到嘴里然后喂给她,还厚着脸皮说是回报她上次喂药之恩。
羞耻到了爆炸的程度,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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