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是一个农民工,二十出头的单身狗。靠着在部队学到的技术,在本地一个化工厂找了一份爆破员的工作。
这天,王成一如既往地重复着日复一日的爆破工作,今天有两个作业面要同时爆破,王成自己负责里面的作业面,点燃导火索之后热心的他又跑去查看另一个作业面的工友。另一个作业面是经理的侄子负责,今天他第一次单独点火,经理特地吩咐王成照看着点。
王成到的时候,看见经理得侄子正哆哆嗦嗦的在水坑中摸索着什么。
“小李,怎么还不点炮,我那边快爆了。”
经理的侄子看见王成跑来,如蒙大赦。
“王哥,我打火机掉水里了,你帮我点下炮我先出去了。”
说完把雷管和导火索往王成的手中一塞,就连滚带爬得向洞外跑去,王成摇摇头,新人心理素质差他也是见怪不怪了。
整理了一下导爆管,然后熟练的把导爆管在雷管上缠好,插入导火索点燃之后,王成就飞一般得往回跑。不料,头顶上有一块页岩无声无息的落下,正中王成脑门,陷入昏迷中的王成就在“轰轰轰”的爆炸声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迷迷糊糊中王成听见有人影在晃动,依稀还听见有人在喊。
“少爷动了,少爷动了。”
王成睁开双眼,缓缓的坐起身来,印入眼帘的是一个仿古式装潢的房间。
我这是在哪,不是应该被炸死了吗,炸药没有爆吗?
拍了拍有点发蒙的脑袋,王成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王成抬头一看,只见打头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身着一套麻布长裙,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的。
身后跟着一身白色绸缎的妇人,这种绸缎汉服在后世便宜的估计也得大几千起,给人一种高贵典雅的感觉。
一个胡须皆白的老者,一身棉布长袍,身侧还挂着一个小木箱。
小丫头看见靠坐在床上的王成立马眼神一亮。
“夫人,夫人,少爷醒了。”
那名贵妇一听见王成醒了,立马奔至床前,抓住王成的手,就开始哭诉起来。
“儿啊,你可吓死娘亲了,你爹被可恶的萨摩蕃浪人杀了,你再有个三长两短让为娘可怎么活啊。”
说完又抱着王成大哭起来。
娘?萨摩蕃浪人?
王成还在思考这到底是咋回事,一只略微有点凉的老手按住他的手腕。
片刻后,老者抚着银白色的胡须对着那贵妇说道:“令郎已无大碍,估计是前两天受到了惊吓,我给开副安神的方子就可以了。这几日还需静养。”
王成搞不清楚状况,他也不敢问啊,咋就成了别人的儿子了。
这年头能住的起这么大房子,请的起中医上门看病的,都是豪奢人家啊。像他这种农民工,生病了也就最多去挂个水,而且这几年又不提倡挂水了,也就几盒胶囊了事。
估计是这个贵妇死了老公,精神不太正常了。想着这贵妇把自己误认为儿子,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如果有万贯的家财等着他继承得话,他也不介意多一个娘。
三天后王成终于搞清楚了自己目前得状况,这里是崇祯三年时候的琉球国。
他穿越到了王家族长的儿子身上,他的父亲因为经常发表一些反倭的言论,一天在大街上遭到萨摩蕃浪人的寻衅,然后被浪人杀死在了街头。
十一二岁的小王成被当场吓死,被炸死的王成便灵魂穿越到了小王成身上。
王家在琉球有一个造船厂,新老船工三五百人。作为闽人三十六姓的王家世代以造船为主业,父亲在琉球朝廷也是有官职的。二十多年前萨摩蕃入侵琉球之后,这些官员也就名存实亡了,这次王成的父亲当街被杀,琉球王尚丰也不敢向倭人问责。
王成坐在正厅里听着丫鬟小翠的叙述,渐渐的了解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吵闹声,隐约听见自己这一世的母亲王林氏正在跟什么人吵架。
王成赶忙带着小翠跑到了门口,只见一个身着儒袍的中年人,正拿着折扇指着自己的母亲叫嚷。
“大哥不在了,成儿还太小,这个家就得由我来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王林氏当然不愿意让这个每天只知道逛青楼的小叔子来当家,王家再多的家产也经不起他如此挥霍啊。
“你个浪荡子,凭什么当家,你家兄长尸骨未寒,你就惦记上王家的家产了。”
王田福听见王林氏如此说他,立马恼羞成怒,指着王林氏破口大骂。
“你个扫把星,把我哥都克死了。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要不是看在林老爷的面子,早就把你浸猪笼了。”
明末时代这种谋夺寡妇家产的事还是比较常见的,封建社会皇权不下乡,这种事情都是家族内部解决。丧夫的寡妇要么委身于族中青壮,要么被沉塘或者被卖进青楼。
王林氏听见王田福说她“克夫”立马就炸了,上去拽住王田福就跟他扭打了起来。虽然王田福平时也就逛逛青楼、喝喝花酒。但也不是一个妇人能够对付的,不一会就把王林氏按倒在地,大嘴巴子不停的往她脸上抽。
这时的王成刚刚跑出大门口,情急之下王成夺过门子手中的哨棒,对准王田福的脑门就是一棍子。王田福被这棍子击倒在地上,并没有当场昏厥,反而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起来,不一会便没有声息。
“杀人了,杀人了。”
不知道谁嚎叫了一声,众人哄堂大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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