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将其散出体外,但这样还是有一些酒气散到了血脉之中,眼角再瞥一眼林岐,林岐一饮而尽,仿佛在喝清水一般,不由得嘴角轻笑。
其实要说南引与林岐在淮阳镇之后的行程之中,南引最怕的便是遇到一路上的酒店茶馆,林岐的酒量是在这个过程中深刻的让南引折服了,每一次喝酒林岐仿佛都疯了一般的灌酒,好似在寻找解脱一般,喝着喝着南引就怕了。
而如今的情况,南引觉得有些趣味,林岐的酒兴应该是被勾起来了,这个苟离倒是自寻苦吃了,同时也诧异,无常宗之内剑派与法派的分歧居然这么突出了。
苟离连续倒了三大碗酒,三人也是一饮而下,一坛酒就这样没有了,苟离见二人还是神采奕奕,随即开了第二坛,又敬两人不断。
林岐拿起酒碗,鼻中闻到酒的香气,却一时间又想起那一天的遭遇,还有在自己胸口上留下一剑的紫衫人,心中一时间烦闷,喝酒也越来越快。
苏剑心看着林岐二人不断的被灌酒,也伸出手拦下林岐的酒碗,但林岐却微微一笑双目闪动传达自己的意思,苏剑心也收起了手。
不多时又一坛酒饮尽,南引瞥了一眼林岐的样子,见林岐那愁绪在心的眼神,南引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先撤了。
随即南引双眼微眯,面颊赤红缓缓趴在桌子之上昏昏睡去。
苟离见状推了一下南引见南引已经睡死说道。
“唉不好,南道友这就醉倒了,这样不好了,酒都还未尽兴致。”
林岐在喝一碗酒,看了一眼醉倒的南引,心中感觉这个苟离还是好酒量是个不错的酒伴,随即斟酒说道。
“无妨,南兄弟酒量不佳未能与苟兄尽兴,但你我却是酒逢知己来干了!”
说罢与苟离饮尽碗中之酒,苟离虽然有真气散酒,但还是有一些酒气散入血脉之中,逐渐的他的脸也有一点红了,但见林岐还无反应,便赌一把喊道。
“小二在搬一坛酒来!”
但他哪知道林岐却觉得不过瘾附道:“好事成双,我与苟兄弟酒逢知己,再来两坛。”
说罢小二搬来两坛好酒,苟离接过一坛酒,顿时便是感觉情况不妙,但豁出去刚想要往碗里倒,却被林岐一把拦住。
“苟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这般用碗太过拘束了,来兄弟我们干了一醉方休!”
说罢搬起一坛酒对着苟离的酒坛一撞,仰起头便是灌,林岐可是真的想要一醉方休啊。
那苟离却也没见过这样豪迈的阵仗,但是丢人不能丢气势,随即抱起酒坛便于林岐一般灌。
两人各抱着一坛酒往下灌,一旁的苏剑心看着伸出手几欲阻止,但南引却是眯着眼心笑不已。
“早便听闻法派的弟子苟离是刻薄小人,还想灌倒我们,今日定然吃亏了,只是这无常宗内的日子怕要不安生了。”
南引想着,林岐也在这个时刻将一坛酒饮尽,放下酒壶林岐面色也红润一些,一时觉得舒畅无比,心中的烦闷也散去一些。
“好酒!尽兴!唉,苟兄弟不要拘束。”
苟离抱着酒坛堪堪饮尽,放下酒坛便是觉得天旋地转心跳急促,心中暗想,今日亏大了。
他放下酒坛,摆了摆手,说道:“林道友海量,我苟离佩服,今日便如此了,之后试剑台之上,期待阁下更加精彩的表现!”
说罢苟离结了酒钱拱手离去,在转过头的拐角处,苟离一下按捺不住,扶着墙壁吐了好一会,之后才气喘吁吁的念道。
“好你个林岐,好你个南引,最好你不要上试剑台,那样的话我有一百多种方法来好好偿还今天的屈辱!”
说罢他一抹嘴角的污秽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宗门。
而林岐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南引也从桌子上爬了起来。
苏剑心看着两人缓缓的低下头,以十分郑重的声音说道。
“感谢两位道友,不过招惹了苟离之后在无常宗内可要多加小心了。”
林岐与南引纷纷表示为了剑派尊严在所不惜,苏剑心也随即说道。
“两位还没有参加开灵会的测验吧。”
林岐回答道:“不久前才报了名次,打算之后便去测验。”
苏剑心站起身来居然如此我带二位去吧,说罢便是领着两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