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漫不经心的想,这也算报复吧?那老头肯定听懂他的意思,看这个蠢女人的表情,他走了之后这女人怕是要被村长扔给那些村子里其他男人,单单这样想着,金链就觉得解气,可他完没有看到林栖眼里的嘲讽。
村长也不喝茶了,只是拿手摩擦着杯壁,用余光看着林栖,塔拉的眼皮底下眼神精光四溢,思绪万千,还带着阴狠。
金链铁青着脸,却还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对着村长放软语气说到:“叔啊,我把您当亲叔,你可不能听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一派胡言。您看,您是相信这个女人还是相信我们,五年了啊,这个村的经济几乎都是我们哥几个带起来的,不是我们发现这菌子,你们哪里有这个额外的收入啊!”
他软硬兼施,说话也有几分理,有些村民已经面露犹豫,窃窃私语,“也是,没他们,咱们连红菌子能挣钱都不知道啊。”
有些不甘心的还是在一旁小声嘟囔:“那也差太多了吧……”
见有成效,正当他准备添柴加火时,在一旁的张居安幽幽开口:“一年两月产,每月当五十斤,一斤五千,一共五年,大约是250万。”
她转头似是无意的问村长,“诶,纯属好奇,村长,你们一共赚了多少啊?”
250万啊!可不是两百块。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周围开始窃窃私语,胖男人额头留下来许多汗,擦都来不及擦:“你可不能乱说啊!那些大饭店才拿五千一斤收,我们平时都是一千收,哪里那么多!”
他一心想撇清,却没想到嘴溜的把自己赚钱的价格给说了出来。
村长的眼神阴沉沉的看着他,一旁金链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他这么一说,不是坐实他们谋取暴利了。
那罪魁祸首的女人却撇撇嘴,轻飘飘的说,“啊,这样啊,我算错了,不好意思。”就不再开口。
金链感觉自己血压都升高了,他能感受到恶意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一个头发凌乱,面黄暗淡的妇女扑了上来,一边对他拳打脚踢,一边嘴里凄切的叫喊,“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啊!那年我家狗娃发烧,村子里药不够,我跪着问你能不能帮我把狗娃带到城里治疗,你却说,城里治疗再怎么说也要几百块!不载我去,还说什么为我好?我狗娃硬生生烧成傻子了啊!”她声声泣血,那孩子见母亲哭,也跟着哭,周围的男人都双目赤红。
金链被她这样抓着打,天气又炎热,血直往脑子里冲,他气不打一出来,一把推开了女人,那女人被他大力一推,扑倒在一旁的土堆上,没了声音。
他这一推惹了众怒,所有人都扑上来拳打脚踢,那女人的男人打的最恨,和他一起来的同伙连屁都不过放,只是缩在一边,有人偷偷想上车逃跑,却被眼尖的人们抓住,拖了下来。
胖子更是被围殴,一旁那女人的小孩号啕大哭,却没人在意,引得好像别的小孩嘴一扁也开始哭,弄的人脑子疼。
林栖本来找了一个角落一蹲,兴致勃勃的看着打群架,还时不时喝声彩,弹幕却刷出一句:我怎么看着那趴着的女人头像是流血了?
好像真的是啊?
主播赶紧看看啊!
天啊,她不会撞到头死了吧?
林栖眉头一皱,走位风骚的绕过一堆一堆的人,走到那女人面前一看,好家伙,血流了半脸。
还有鼻息。
“你居然还敢推我媳妇!我跟你拼了!”那女人的老公一见自己媳妇居然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大吼一声,抄起锄地的家伙就往金链那边去。
见事情越来越大,周围一些半大小子都慌了神,尤其是围在张居安身边的一群男孩,是那地上躺着女人的孩子或者表亲。
此时正六神无主的围着女人,“妈!妈你别吓我,你醒醒!”晒的黝黑的小伙子跪在地上,哭的是撕心裂肺。
“你是城里的女人,你快帮忙救救她,求求你了!”他看着一旁皱着眉头探鼻息的林栖,一把抓住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我也没办法啊!我又不学医!你快去报警吧!这是群殴加故意杀人啊!让他们多带人知道吗!”林栖焦急道,一面轻轻掐了一把女人,她瞬间痛呼,却可是呻吟起来。
“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你妈现在这情况,可不就是回光返照啊!”见那小伙子还犹豫着,她厉声说道,“我,我记得村里小卖部有!我去打!”
见小伙子们跑远的身影,林栖低下头,轻轻笑了。
一旁的混战已然陷入白热化,金链们人虽然不多,却也都是混社会的,伸手比村民们好不少,可村民们人多势众,一群一群的往上扑,不少人已经见了血。
林栖趁乱,偷偷跑到各个家里有买来媳妇的门前,一个一个把门打开,少时,几个女人犹豫着探头探脑。
见门是真的开了,兴奋的开始逃窜。
约莫着时间也快到了,张居安往自己身上脸上拍了拍土,找了一个观赏角度极好的小土堆,等着好戏开始。
金链们最终还是寡不敌众,被绑住在椅子上,周围一众气势汹汹的村民,那几个去报警的小伙子早就回来了,和自己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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