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无论在秦时世界这边的梁爱国、陈阳等人,还是在大夏时空的申杨、原渊等人都将这次的事件看得太过重要,想了太多的布置和计划。
当然,这是为了保障山谷营地的安全,想的周密点也无可厚非,但其实问题并没他们想象得那么严重!
时间一晃,来到11月9日,8日没有什么大事件发生,百越奴隶们在山谷营地外待得很好,他们当中最不稳定的因素已被挑了出来,所有人都非常安分,没人搞什么乱子。
也不光是刺头儿被拔了的原因,还因为这群百越人在之前都是楚人的奴隶,那过的是什么生活?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吃的不仅比猪差,还不管饱。
基本上,每天都有被累死的百越奴隶!
而在这儿过的是什么生活?
吃的是以前没吃过食物,穿的是以前没穿过的衣服,睡觉睡的虽是帐篷里的大通铺,但被盖毯子是又软绵又温暖,更别说还有许多其他的玩意儿。
最关键的是,这群人虽然很奇怪、很神秘,但没将他们当作奴隶和猪狗来看,将他们视作了人,百越奴隶们很感激这群神秘人,如果现在问他们是回去百越,还是继续留下来?恐怕绝大多数百越奴隶都会选择留下。
这是大夏文明对他们产生的吸引力!
山谷营地非常愿意看到这一点,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几百名百越奴隶将有非常大的可能成为大夏在秦时世界的第一批公民。
山谷营地对百越奴隶很好,却并没有像养猪一样白养着他们,而是逐渐分配给了他们事干,俗话说“升米恩,斗米仇”,给他们太多反而不好。
百越奴隶们自己其实也害怕山谷营地一直白给他们东西,白养着他们,毕竟很多人都会想,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你给我这么多好东西,是不是想从我这里获得更多的东西?
百越奴隶们现又是一无所有,山谷营地还能从他们这里获得什么?那就无非是他们的命。
这会引起怀疑和恐慌!
反而是让他们劳动,通过劳动来获取东西,会让他们自己心里更加的踏实。
山谷营地借给百越奴隶们工具,让他们自己到山谷周边砍树、挖土,建筑自己的家园,工具也不是白借,会收取一定的东西,如收取百越奴隶们砍伐的一部分树木等等。
这其实就是变相在收税,将百越奴隶逐渐纳入管理之中。
9日下午,依旧在戒严的申县县城,一骑从远方奔来,驶入了申县城中。
武装组指挥室,侦察组的队员看到这匹马进入城中,上报告了梁爱国,梁爱国看着监控荧幕中的画面,道:“这也是去给申县传递情报的人,这两天都见过不少了。就是不知道是哪方传来的情报?”
这一骑入了城后,直接去往了城中的将军府。
这几日,将军府气氛森严,部署在府外府内的兵丁比平常更多。
这名骑士经验明过身份后,很快被引入府中。
武装组指挥室的监控画面也跟着这名骑士在变化。
只见这将军府中亭台楼阁,修得十分富丽。
这名骑士被引到了正堂,堂内坐着几名穿着精美铠甲的人,尤其以坐在最高主位上的那人所穿铠甲最是精美,一看就是上了档次的,绝非普通货色。
这人是个中年人,留着胡须,正是驻扎在申县的楚军最高将领。
骑士到堂内后,单膝下跪,报道:“报告将军,经过我们确认,韩军最近并无调动的迹象。”
坐在主位上的那名中年楚将听完后,微微颔首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
这名骑士离开后,坐在中年楚将右首的一名将领道:“将军,这么说来,这次的事情不是韩人搞出来的?”
中年楚将道:“我们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都表示韩军最近没有调动,基本上可以这么确定,但白亦非这个人呐,不说也罢……”
“那这次事究竟是何人所做?根据我们在百越人中眼线传回的消息,煽动百越奴隶叛乱的确是他们做的,但杀害我们楚军的不是他们,他们也很疑惑。”又一名将领问道。
中年楚将听到这人话后,眼睛眯了一眯,道:“既不是韩国人,也不是百越人,那么就代表有一股新的势力出现在这里了。这股势力对我们楚国还并不友好。”
“那将军,我们该怎么做?”
“我觉得该出兵去剿灭他们,敢杀害我们楚军,好大的胆子。”
“不行,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不能随意出兵,不怕落得个跟尤楚一样的下场?”
“怂包,你害怕,老子不害怕!”
“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哪天莫名其妙被人砍了脑袋,说不定还不知道。”
“你骂谁没脑子?”
“够了!”
见堂内吵吵闹闹起来,中年楚将暴喝一声,压住这些将领,道:“我们还不了解这股势力,不能随意派兵进剿。既然不了解,那就派人去了解就是。小七!”
“在!”
一名楚兵从屋外走了进来,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对中年楚将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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