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前赶了三天的路,沙罗琳娜才敢开口问一些擦边的问题。
“喂。”
“嗯。”
“你们这个世界有没有那种可以自动修复身体的神器啊?”
问完这句话,米诺斯好久没吭声,沙罗琳娜以为他懒得理自己,也不想显得自己急切,只好沉默着,不料才过了一会,米诺斯还是开口了。
“如果有,艾泽大陆恐怕要乱了。”
沙罗琳娜下意识并拢了手指,夹紧了五个指环。
“一个武者,在历经了极限训练后,他的身躯中存在着看不见的撕裂,如果能得到最大程度的修复,那么他今后的进步无疑可以一日千里,你的弟弟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卡伦么......?”沙罗琳娜自是对那个便宜弟弟有印象的,年仅八岁已是三级武者,她那个便宜老爹每每对人提起,都是一副为人父的骄傲,完没有别人提到她时的那种尴尬神情。
“你父亲前些年花了血本在拍卖场拍下的‘光明泉水’,就是那种能面修复躯体的滋养药物,他的进步你也看到了。哼,八岁的三级武者......”米诺斯似是不屑,“贵族圈能养得出真正的武者?开玩笑。”
沙罗琳娜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件神器的价值上,如果真像米诺斯所说,那么试想,如果这件神器的功能泄露了出去,谁能不疯狂地抢夺?而作为一个连一级武者都不是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实力守住它?
绝不能让第二个活人知道!
她紧紧握住了拳。
“集中精神,我们就要到了。”米诺斯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沙罗琳娜抬头一看,远处的天边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黑气,阴云蔽日,与他们所处的地方截然相反!
那里,就是号称‘禁地’的高危区,令无数大魔法师与圣骑士都闻之变色的地狱!
与此同时,他们之前呆过的小边城里。
女魔法师薇薇安最近似乎有心事,每次佣兵团的伙伴来找她出任务,她总是心不在焉地拒绝,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大家都以为她是为鲁德的死感到难过。
但她自己心里清楚,根本不是那回事;她心里多了个身影,那个身影有着修长的身躯,漂亮的银色长发,和一双温和的眼睛。
‘夜安,美丽的小姐......’还有那天籁一般的嗓音。
凝望着木窗外、三月树上高歌的小鸟,薇薇安微红了脸颊,那纠缠了她多日的梦境不顾及她的羞怯,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回旋。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停下!不许再想了!她命令着自己,却起不到作用,脸颊快要滴出血来似的火红,心里止不住的羞恼。
就在这时,她的房间门被人敲响了。
“薇薇安,你在吗?”哥哥安德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薇薇安竭力平静了脑海中汹涌的思绪,起身跑去开门:“在的。”
一开门,薇薇安讶异地发现门外除了哥哥安德烈之外,还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灰袍老者,薇薇安一眼就看到了老者胸前那个只有大魔法师才能佩戴的徽章。
“日安,大魔法师阁下。”薇薇安右手按着左胸弯腰行礼。
“这是光明神殿的执事托比亚斯大人。”安德烈语带着恭谨地为妹妹介绍着,“托比亚斯大人正在追踪一个十恶不赦的黑暗信徒,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你就是小薇薇安吧?”托比亚斯微微点头,笑得一脸亲切,“你出生的时候,我还参加过你的祈福仪式,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所谓的祈福仪式,自然是贵族家的孩子才有的奢侈,不过像沙罗琳娜这样母亲因难产而死,父亲不到一年又娶了正妻的孩子来说,自然也是没有的。
薇薇安见这位大魔法师对自己这么亲切,自然很是受宠若惊。
“不如我们到正厅聊吧?我让人准备了下午茶。”安德烈当然很乐意和一个大魔法师搞好关系。
“不了,时间紧急,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托比亚斯婉拒了他的邀请,“这次我过来主要是为了净化越界而来的黑暗信徒,但是狡诈的敌人失去了踪迹,我初步估计我们的敌人躲进了屏障山林中,我听说你在屏障山林中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不知道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说罢从怀中摸出了那张通缉令。
赫然就是米诺斯的模样!
薇薇安瞳孔微缩,这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吗?不对......在山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头好痛......
“薇薇安?你怎么了?”安德烈大惊。
薇薇安蓦地扶住了额,托比亚斯这样的深阅历的老魔法师怎会没看出有问题?他抬起手,手心上空凝聚起一团漂亮的水球。
“有人对她下了咒语!”托比亚斯面色凝重,手缓慢地往前推着,令水球一圈圈剥落,晶莹的水底自薇薇安的头顶环绕而下,解除了那令她感到痛苦的幻觉暗示。
“我记起来了!”薇薇安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过托比亚斯手中的通缉令,眼中满是羞愤,“就是他!那天晚上我与鲁德在城中发现了他与星辰家长女的踪迹,然后我们一路追踪到了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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