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也不想着你唯一的弟弟,现在被人偷了,活该。”
邢大富真是被气得不行,再想要忍忍,都忍不住了,看着眼前站着的自己的家人苦笑道,
“呵呵呵,好哇,真是我的好娘/亲,我的好弟弟。一个想着卖我的羊,一个想着偷我的羊。”
这时候刑有粮和邢有乾也打着火把跨进了院子里,就听邢大富道,
“我今天就来跟你们算算账,去年冬天小容早产,一早见了红,你们可有谁去帮忙找王婆,可有谁来地里找我“
”小容过世,没有钱买棺材,我找你们借,你们可有谁借给我了吗?”
邢大富越说越激动,双眼变得通红,
“悠悠出生后,身体虚弱,没有奶吃,我熬的迷糊糊,又是谁偷吃了?”
邢大富一眼扫了过去,见邢贵花低下了头,心里有了答案。望着自己的娘继续道,
“我不在家的时候,悠悠发高烧人事不省,又是哪个见死不救?”
说到这里的时候,刑有粮和邢有乾已经哭出了声,抱着邢大富腿,呜呜的哭着。
“每年我在外辛辛苦苦挣的工分和粮食都交给了这个家,可你们有当过我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哥哥吗?”
“啪”
熊老太太,心虚得不想再听下去,一巴掌打在了邢大富的脸上,呵斥道,
“你发什么疯你,既然觉得不好,你走啊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