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k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115/458830115/458830128/20170622111813/css/stylecssrel=stylesheettype=text/css/跟前的兰少使一脸的殷切,白胤风只看了一眼,便越过了他的身旁,走向了上座旁站着的李石头。
“坐下。”他这一脸的苍白和无措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疼,白胤风不禁在心里猜测着,在他来之前,屋子里头这一圈的人是如何为难他的。
李石头听见他冷不丁的一句命令,愣了一下,赶紧回道,“是。”
然后挨着一点儿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下,白胤风这才坐到了另一旁的椅子上,沉着脸看着下方跪着的一屋子人。
兰少使愣愣的盯着白胤风,自打他得宠以来,这还是陛下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冷落他,不甘心的咬紧了下嘴唇。
“我不是吩咐过,玉贵人病着的这些天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吗?这一屋子人是怎么回事?”
映月跪在了白胤风的面前,低着头请罪,“都是奴婢的错,一时忘记了陛下的吩咐,请陛下责罚。”
“的确改罚,你身为太极殿的掌事姑姑,竟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这个位置看来是要换人了。”
白胤风端起了一杯茶抿着,透过滚烫茶水晕染起来的雾气,他的神情尤为的冰冷。
众人皆是一惊,自打陛下登基以来,映月就便是太极殿里的掌事姑姑,那么多年了未曾有任何人能动摇过她的位置。
后宫里留言纷纷,这映月容貌才情气质皆是上等,说不定早早就爬上过龙榻了,只不过碍于身份所限,白胤风一直没有给她一个名分而已。
现在为了一个番邦而来的一个贵人,竟然要降罪于映月,跪在下面这群人心里就是一喜,这下有好戏看了,然而他们完全忘记了,罪魁祸首是他们。
李石头不是很明白白胤风的火气为什么那么大,但是在他听见映月把过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的时候,他连忙起身跪在了她的旁边。
“陛下,这和映月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他们进来的,我想着他们也是好心过来看我一趟,不见的话岂不是会让人说我没有礼数。”
李石头直挺挺的跪在了那里,看着座上的白胤风,平时他甚少和他对视,内心里总有一股子敬畏感,所以他此刻也相信,眼前这个人不会胡乱降罪于人。
尽管嘴上说着请陛下降罪,然而脸上却是一副平常的模样,因李石头这么一跪,他贵为一个贵人,竟然为了一个下人求情。
映月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神情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白胤风修长的手指搁在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声音不大却在这偌大的偏厅里格外的清晰。
听完李石头这一席话,白胤风并没有对他说什么,而是把眼神投向了地上跪着的众人。
独独站在那的兰少使是多么的显眼,此刻他也猜不透白胤风在想什么,往日的柔情在对比今日的冷漠,这跨度让他有点儿接受不了。
枫郎君就跪在他的身旁,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下摆,兰少使皱眉望了过去,枫郎君用眼神示意他也赶紧跪下。
本来心里还很是忐忑,这下子兰少使可不干了,他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跪,再说了他过来也是打着看望的名号,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往旁边挪了几步,把衣摆从枫郎君的手里扯了回来,冷着一张小脸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的倔犟偏偏就和偏厅里其他人的卑微不一样。
一直站在白胤风旁边独善其身的吉福,在接收到兰少使向他投来的眼神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笑嘻嘻出声道,“各位郎君也是一片好意,陛下您看这玉贵人也跪了那么久了,身子还虚着呢。”
他没敢直接为兰少使求情,只能迂回的把这屋内的气氛给打破,不然这一屋子人要跪到什么时候?
白胤风听了吉福的话,起身俩步走到李石头面前,亲自扶起了他,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色,李石头不明所以,就这样由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下巴挑了起来。
因为害怕映月和屋子里其他人被自己责罚,李石头心里是有点慌的,脸色自然就白了几分,再加上这一身的白衣,衬得整个人的肤色都近乎透明了。
白胤风握过他的手,那冰冷的感觉透过指尖似要传到他的心底里一样,不由的眉头一皱,“这些太医干什么吃的?怎么他的手还是那么凉?”
“玉贵人的药昨天已经喝完了,太医过来复诊过,说是已无大碍。”映月回道,这玉贵人一直不用她贴身伺候,她自然不会知道他手脚冰冷的情况。
“真是一群庸医,把所有太医都给朕叫过来。”
白胤风索性拦腰把他给抱了起来,轻的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重量,瘦瘦小小的窝在自己的怀里,不由得暗骂了柔丹一顿,这派的什么卧底,饭都不给吃饱的?
说完他就抱着李石头准备回卧室了,李石头脑子一紧张,连忙开口问道,“陛下,映月不用责罚了吧?”
“先保住你自己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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