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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寒来的特别早,每日清晨李承欢抱着被子不睡他个日上三竿是不肯起床的,用过了午饭之后没事儿干又会窝回被窝里头呼呼大睡过去。
可今日自他爬进被窝后,总感觉这一觉睡的极为的不安稳,就在鼻子尖处烦人的骚乱再一次袭来的时候,李承欢终于忍无可忍了,猛的睁开了眼睛来,对上了面前这张出尘的俊颜时,咬了咬牙捏紧了拳头一拳挥了过去。
白胤风微微一侧头躲了开来,李承欢锻炼用的这几招三脚猫功夫哪里是他的对手,这小拳头一下子就被他抓在了手里,还坏心眼的捏着他手掌心玩。
“哼,别得意。”
右手被抓住了,李承欢的左手也挥了出去,算准了白胤风肯定又会来扣住他的手,挥除去的半路拐了一个弯,去揪住了他的衣襟,猛的一个翻身他竟然把白胤风给压在了下面。
起身了他才发现,他们此刻竟然在烟波湖中心,一艘半大的船就他们两人,半透明的白纱帐幔随风轻轻飘荡着,站在岸上伺候的人看过去,船里头的人物都是若隐若现。
“让你扰人清梦,看我不弄到你哭。”
李承欢也是很久之后才发现,看似无所畏惧的白胤风,竟然会怕挠痒痒,当下就使出了百般的手段来折磨他,同样是一身逶迤飘逸白衣的白胤风,被李承欢压在了身下,躲都躲闪不开来,憋的脸都通红了。
最终在忍无可忍之下,他一把把坐他身上的人给紧紧的抱进了怀里,省的李承欢那小爪子胡乱的动,可李承欢不依,挣扎的要起来的时候,却听见了一声闷哼。
连忙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了白胤风的身上,很是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我是不是压到你的伤口了?”
“嗯,有点点难受。”
“哪里难受?快让我看看。”
李承欢打算小心翼翼的起来,结果白胤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往自个身上摸去。
“就这里。”
李承欢不疑有他,任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往松掉的衣襟里头摸去,那伤口处在腰侧,结果白胤风带着他的手经过小肚子,扎实的腹部,一路往下,直到李承欢摸到不该摸的东西时,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他可算是反应过来自己被戏耍了,本打算把手缩了回来,转念又是一想,笑的极为灿烂的问道。
“是这里痛了?”
白胤风被他压着,束着的发丝也乱了,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脸上明明是那样正经的神情,眼底里却是带着骇人的炙热,听着李承欢不怒反笑,他窝进了李承欢的脖子处轻声的回答。
“是啊。”
这一声回的似无限的委屈,李承欢收紧了手里的力道,故作恶狠狠的姿态说道。
“你又来诓我,淮山说了,咱们还不许同房。”
五年前,李承欢身体里的寒毒侵入了五脏六腑之中,是淮山尽了全力把那些毒素都逼到了他的肾部,可却是怎么都排不出来,为今之计只能接合西洋医术,大胆的把肾给切除了。
可人不能没有肾啊,为今之计便只能在找一颗健康的过来换上,淮山点名道姓让白胤风来,他自个也安了些小心思,哥哥这样的身体,就算他守着他一辈子,最多也不过活到五六十岁的光载。
而白胤风这个强壮的体质,一看就是八九十岁不在话下的寿命,就是因为宫中的尔虞我诈,害的他哥哥如此的惨,这也是白胤风应该付出的代价。
在淮山和两位西洋医师的强强联手之下,李承欢和白胤风都无碍了,这五年来也逐渐好了起来,可时至今日两人也是整整禁欲了五年。
“可你现在压着我,也好难受。”
白胤风继续闷声闷气的说,李承欢一听,这下子连忙撑起了身子来,这船也因为他的大动作摇摇晃晃的,一个没站稳差点又要摔了下去。
结果一个天旋地转之间,他竟然被白胤风搂进了怀里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他本身力气和武功就不及对方,这下子是更加的被动了,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
因着刚刚的举动白胤风的衣襟大开,露出里面壮硕饱满的肌肉,还有凌乱的发丝,加上嘴边那一抹坏坏的笑容,怎么看都勾的李承欢心颤不已。
“你干什么呢,快下来,不然我就生气了。”
李承欢板起了脸,这几年来欲罢不能的白胤风无数次把他压在身下,就亲亲小嘴儿,摸摸小手解解馋,可随着时间越长,白胤风的动作就越发的放肆了。
把他给吓的个不轻,生怕一个按耐不住就越了界,这可不能拿身体的健康来开玩笑的,他以为这次白胤风又像以往那般,结果压着他的男人,把自个的外衣随手就脱了,竟然还来扯他的衣裳。
他入睡之前本来穿的就不多,这三两下的眼看就要被脱光了,手忙脚乱的想把自个衣裳给扯回来,结果吧他保住了上衣,下半身的裤子又要失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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