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西下,晚霞绚丽,映红了整片天空,美丽而夺目,却又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高耸坚实的城墙一侧插了一面红色的锦旗,锦旗的中间写着两个黑色的大字——怀阳。
两队十几名士兵轮流在城墙周围巡逻,各处还安插了不少的士兵严防把守,城墙上头也设了观望台,士兵们手持兵器威武的立着。
边关近期局势动荡,为了安全起见,城门已经关闭半月有余,并下令不允许随意放进,放出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对于进出的百姓身份盘查格外的严格,每天还限定进出的人数。
城外十里地,不时有敌军进犯,远远的还能看见硝烟弥漫,烟尘四起。
相对于城外的战乱,城墙内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条不紊的生活,似乎并不受外头战火的影响。
索兰国和北渊国是相邻的两国,兵力和富庶程度相当,多年来维持着良好邦交,双方都不轻易出兵。
然而这一默契即将被打破,北渊老皇帝在两个月前驾崩,新帝继位,据闻这位新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极好战争,先后率兵功打周遭的小国,如今已经将两个小国强占为附属国,国土不断的涨大,增兵买马,扩大兵力。
索兰国与好战的北渊国不同,索兰更倾向于太平盛世,爱好和平,在文与武之间,更偏向与文,而非武。
短短的几年间,索兰国与北渊在兵力上已经渐渐拉出了差距,是以北渊才会屡次挑衅滋事。
至十多年前怀阳一战,两国战况惨烈,双方都损失了不少兵马,怀阳老百姓也死伤无数,怀阳几乎变成了一座空城。
索兰国当年派出的是镇国大将军聂钦华,威名赫赫,战功显赫,在战火延续了两个多月之后,终于赢得了战役,后来怀阳的归属权才正式的归回索兰国。
经过若干年之后,怀阳又重新富庶起来。
怀阳地处索兰国与北渊国地交界地,归属权问题一直是两国这些年来的争论不休的争端。由于两国通关贸易,人口混杂,又有婚配生下了后代,早已不复以前的面貌。
近来北渊国又开始频繁动作,在两国的交界处屯兵十万。
前些日子还派出了几百士兵在附近一带滋生事端,烧杀掠夺,扰乱民生。
索兰国也迅速做出了反应,深夜潜入,将对方的营帐烧了上百个。
只是这样的小打小闹,在十多天前彻底的改变。
根据探子的回报北渊边境已连续增兵三次,保守估计已有十万士兵。
区区一个怀阳,北渊又何以如次动作频频,又是增兵,又是挑衅,恐怕背后还有更大的打算。
继第二个小国被北渊吞并之后,北渊一直对索兰国虎视眈眈。
不少的官员也极力的在朝堂之后谏言,北渊国不得不堤防。
不过成效尔尔,怀阳关依旧没有得到重视,兵力还是如前不增不减。
天色渐渐变得橘红,妖艳的吸人眼球。
一位风姿卓绝的俊逸男子不知何时,负手立于城墙之上,眉目卓尔不凡,气度儒雅,身姿挺拔,双目居高临下的眺望着远方,若有所思。
他的身旁同样站了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
许久之后,先前那位俊逸的男子口口喃喃道,“要变天了。”
收回了目光看向一侧的副将,眸光灼灼。
“景旭,皇城那边可有回消息?”
祁景旭向前一步,对着男子低声恭敬地回道,“并未有消息。”
他们一位是镇国大将军聂君澈,另一名是他的副将祁景旭。
两人口中所谈的消息正是指军营的粮食。
行军打仗最忌身后没有充盈的粮食补给。
三个多月前,他们已经上报回去,结果一等再等,如今三个月已经过去了,朝廷那边还是没有安排粮食过来,而且连个准信都没。
军营里有六万的将士,口粮一天比一天少,蛮打蛮算,顶多也只能维持一个月左右,还不包括怀阳城的百姓。
怀阳历来是通商之地,农耕并不盛行,自是不能自己自足,大多数的老百姓都是经商,粮食大部分都是从外地运送过来。
如今战事一触即发,聂君澈已早一步在下达关闭城门之前就让各商家到邻镇多屯一些粮食,然而北渊国似乎早有想法,不断的阻挠,送进来的粮食少之又少。
全城百姓有几万口人,能熬过一个月已有些吃紧。
聂君澈星眸微暗,他不愿去揣度太多。
朝廷内的暗潮汹涌,虽然他长年在军营,但也早有耳闻,只是多年来,他行军打仗,他也可以置身事外,乐得轻松,不愿被搅进浑水中。
然而这一次,朝廷做得太过分了,连将士们的粮食都扣着不安排,更惶论为将士们再添置兵器和盔甲,护盾。
“将军,要不我差人去催?”
聂君澈冷冷的哼笑了一声,徐徐地道,“你再差人去结果还是一样。”
他心中有数,信根本到不了皇上的手中,送去再多也是惘然。
祁景旭也沉默了,他也明白将军话里的意思。
这当中自然就是几位皇子的手段。
除去当年被废的太子之外,最有可有成为下一任太子的人选分别有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二皇子心机深沉,攻于心计,他身后有杨氏一族的支持,财力上优于另外的两名皇子,可惜并无兵权在手。不过最近的形式似乎有所变化。
三皇子仁厚,心怀百姓,呼声也很高,皇上赐了五万的兵权给他,他背后楚氏一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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