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雉和兔,都坐上椅子,雉鸡腿短,只能立于椅子上,兔身长,留后腿在地上。这个时候,地上的脚,就只剩下九十四减去两倍的三十五,也就是十四个脚,而这些脚都是兔子的,所以,兔子有七只,那么雉鸡就是二十八了。”
白纤柚说完,极为嘚瑟地看着景伍。
“答案倒是没有错,只是你这也太难为兔子了。坐个椅子还得留两腿在地上。”
“那就雉和人就好了,人总归会坐椅子咯。景伍姐姐啊,你再给我出道题吧。”
白纤柚扑闪着眼睛,真挚地望着景伍。
“不急,十二小姐先和我说说,你怎么自己一个人从老夫人那里出来了,老夫人也没有差人送你吗?”景伍岔开话题道。
白纤柚闻言,挠了饶自己的苞苞头。
“大概…也许是因为,祖母觉得我欺负了十三妹和七姐?”
“景伍,你不觉得这姐妹俩怪的很嘛,妹妹从小就喜欢找我茬,明知不是对手却偏偏屡败屡战;姐姐更是奇怪了,动不动就哭,要不是亲眼见过,她给自己同母妹妹挖坑,我还以为她只是胆子小。偏偏这俩还都是我大房的人。”
说完,白纤柚还一脸嫌弃捂住了自己的脸。
“扣扣扣”
门外传来敲门声,并严妈妈的声音。
“景姑娘,大管家来寻你了,现在正在院里的小凉亭那。”
一听自己爹来了,景伍赶紧回道。
“好,我这就去。”
“唔,景伍,出题呀。”
见景伍起身要走,白纤柚赶紧提醒。
“没有题给你做,十二小姐,你自己练字画画吧。我爹还等我呢。”
说着,便推门离开。开玩笑,再出题,这不得超时代思考了?总不能给你算圆周率吧。
从白纤柚房间离开后,景伍直接去凉亭处,寻了景信。
没想到,绿芜也同景信一道在。
随着景伍这几年,逐渐长大。绿芜照看景伍的时间越来越少,反倒是景信时常会把绿芜喊去。外人眼中,这两人过得越来越像夫妻,但景伍反倒是,越来越对两人的关系产生质疑。
但这些,并不影响她与两人之间的亲密。
“爹爹,绿芜,劳你们跑一趟了。十二小姐这无事,我们回家吧。”景伍站在凉亭外,开口道。
景信没有开口,只点头示意,表示同意。
此时大夫人尚未归来,致宁院只有白纤柚这个小主子在。景信身为大管家,自是不用主动去向尚且年幼的白纤柚,请安问礼。
走在回前院的路上。
景伍挽着景信开口道。
“爹,你这两天都在忙什么呢?我都好几天没有看见你了。”
“你爹我一直很忙啊。”,景信微信道。
“不一样,这两天总感觉,爹你好像如临大敌一般。”
“是有点头疼,过几天有个贵客要来白家,你爹得保证白家这边不出差错。”
“爹,是什么贵客,你知道吗?”景伍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嗯,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嘛。”,景信伸手点了点景伍的头。
景伍佯装吃痛,快步躲开。又欺身至绿芜身边。
一路上不管景伍怎么问,景信都不肯开口说明贵客是何人。
被问的烦了,却也只是叮嘱景伍当日切切不要出院子,好好呆着。
而景伍冥冥之中,却是有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个贵客,很有可能是任务的一个关键性人物。
………………
另一头,白纤樚正偎在白老夫人的怀里,睡的香甜。
白老夫人轻轻拍着白纤樚。
对于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女,原以为胆子大些不会太吃亏,总好过整日只会哭的七丫头。
却是不想,老了老了,把孙女给养坏了了。就连,带人闹事都学会了。
今日之事,的确是白纤樚的错。但白纤樚好赖是自己养大的,若是重罚,这不是自己扇自己巴掌。原想着事情本也不严重,和稀泥糊弄了也就是了。但纤樚这丫头,偏还要小心眼地上点眼药。
还有那白纤柚,也是个得理不饶人,不甚懂规矩的。
都不是什么省心的。
白老夫人,心下略叹口气,起身坐起,欲下床,身边马上就有个约莫二十五六,妇人打扮的美妇人,躬身扶起白老夫人。
随后又麻利地为白老夫人更衣梳洗。
坐在梳妆台前,老夫人突然幽幽开口道。
“紫檀,你怎么看?”
正拿着梳子给白老夫人梳头的紫檀,只道,“婢子不敢妄言。”,手下梳头的动作丝毫不顿。
老夫人对于,紫檀的回答早就心中有数,有时候问个问题,也并不需要他人给予什么答案。其实提问者心中,早有答案。
老夫人,继续道。
“我这养着七丫头和十三丫头,虽说当时是老大媳妇,来求我养着她俩的,可这年纪大了,不得不承认,不会养孩子了,罢了,改天送回大房吧,眼不见心不烦。我这也能多清净几年。”
“你道,这十二丫头今日怎么会不招呼一下,就自己跑掉了。还不是责怪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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