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尼玛,这大早上的,谁敲门啊?”
被敲门声从睡梦中惊醒,曹青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眼镜,挣扎着从温暖的床上被窝里爬起。
直起身子,冬日里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曹青脸上,晃得他有些更加睁不开眼睛来。
“嘶!有些冷…”
让被窝外那冰冷的温度一扑,原本在身下火炕那温暖怀抱中尚且迷迷糊糊的曹青身体顿时一激灵。
他用力按揉着自己一宿(xiu)宿醉后疼痛欲裂的大脑,缓缓说服自己睁开眼睛。
敲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的叩门声大早上的格外让人心烦。
在迷迷糊糊中穿好衣服,身体爬离火炕,曹青慢慢打开陈旧的木门。
破旧的白油漆木门外,一个身材娇小,胸前平平,留着短发,看起来颇有几分清纯的女孩子出现在曹青眼前。
“唔…”
“姑娘你找谁?”
迎着木门外刺眼的冬日阳光,曹青脑袋昏昏沉沉的开口道。
“找谁?”
“找你。”
“你昨晚睡了我,三次。”
女孩子语气平平淡淡,口中的话语却如同惊雷乍响。
曹青本就混乱的脑袋一时间更加混乱了起来,他缓缓抬起头来,用自己那早晨没有睡醒、眼皮子上尚且带有黄垢的迷糊眼睛仔细盯着眼前女孩身材上下扫视了一遍,而后缓缓摇了摇头道:
“不可能。”
“我仔细看了一遍,我不喜欢你这款。”
“就算是喝醉了,咱俩也不可能发生什么。”
“姑娘,想敲诈,请往别处,我这不欢迎。”
用力把门带上,曹青迷迷糊糊的继续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睡梦中,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又压了个人。
……
再一次醒来,用自己那没有焦距的瞳孔到处扫视了一遍周围环境。
曹青缓缓叹了口气。
“是真的,我没做梦?”
“我真的…”
“你真的什么?怎么,记起来了。”
火炕旁边不远处的餐桌旁,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人披头散发蹲在地上。
听到曹青口中的呓语声,她缓缓转过头来,左手倒提着水果刀,声音沙哑的回应道。
“嗯?!”
一脚将身子上的被子踢起,曹青狼狈乱窜的缩到了火炕一角,语气有些颤抖。
“姑娘,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不必提刀,不必提刀,要劫财还是劫色我曹青都任人宰割,绝无二话。”
“你说啥?”
有些迷惑的看着曹青,女人站起身来,手上拿着个苹果,衣服里面明显没穿内衣。
“吃吗?”
“早上刚做的,做的不好,你要是嫌弃就别吃。”
桌子上摆放的是一盘吃剩下的炒粉,还剩下足足一大半盆。
看模样,不仅不精致,而且还相当粗糙。
不,应该是特别粗糙。
看着桌子上那杯盘狼藉,犹如刚被一百头大野猪啃过的残羹剩饭惨状,曹青直接没有了任何食欲。
站起身子,随手拿起餐桌上的一瓶大概是昨夜喝剩下来的北冰洋汽水,曹青胡乱倒入自己口中。
轻轻叹了口气,曹青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孽。
虽然并不记得太多的原委,刚才第二次迷迷糊糊醒来时说的那句‘是真的,我没有做梦’也一点都不是因为面前这个女孩,但是曹青通过刚才和眼前睡衣女孩的这番对话,依旧从脑海里翻出来了一部分昨晚残留的记忆。
“对不起啊,没想到昨夜叫你出来喝酒会发生这种事。”
“本来只是打算和你商谈接下来拍戏角色问题的,结果最后大家都喝多了。”
“我会负责的。”
面无表情的瞥了曹青一眼,睡衣女孩用力的将桌子上那盆炒粉残余物哐的一声倒入旁边垃圾桶里,语气冷淡。
“不必了,昨晚你床上表现得不错,姐在你桌头放了一百块,就当叫了个少爷。”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没有什么错不错的,昨晚上我是故意喝醉发泄情绪灌醉了自己。”
“不然就你?”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小导演,你嫩得很。”
头也不抬的慢慢收拾着桌面上的残余汽水瓶,睡衣女孩话语中有一股看淡世俗的冷淡。
嘴角抽搐了几下,曹青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
在这种关头上,他果断认怂,没有任何抵触顶撞的意思。
反正睡都睡了,对方不要他负责正好。
“那等会我送你?”
配合着睡衣女孩收拾桌面,曹青语气温和且乖巧,如同一只在主人面前摇尾讨好的乖顺小狗。
“可以,昨晚你喝多了,我晚上遭了老鼻子罪。”
“你弄了一次,我让你别来了,结果你又折腾了我两次,我很恼火。”
“接下来的电影报酬,你自己看着办,你说的那个道哥女友角色,我接下来了。”
“过两天剧组开机,你让脖子到北京三里屯你找我。”
“我叫周讯,一周两周的周,讯息的讯。”
说完口中话语,睡衣女孩从床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曹青面前一一穿上,丝毫没有任何顾忌。
曹青被弄得有些心魔乱起,老老实实的走出门外,闭目养神。
白油漆门外,有一个挺大的小院。
这是曹青在京城租下的落脚点,系统不仅给了他一百二十万拍戏资金,除此之外还有为数一万的额外生活补助。
“租一付三,每个月房租三百,带上垫付的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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