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王员外便带着满身的伤痕艰难的走了进来,并指责道:“我说李县令,胆子涨了不少啊,竟然让我在外面等那么久,你这官还当不当了?”
李县令连忙起身,陪笑道:“王员外,瞧您说的,我这里不是还有一桩命案啊!”
王员外听后,斜眼看向身侧的陆门夏,“他就是原告?”
“正是!按辈分讲,你应该唤我一声师叔才是。”陆门夏从容道。
王员外如此目中无人,陆门夏心里自然不舒服,李县令知道,他们两个若是起争执,肯定会把县衙闹翻天不可,李县令连忙向王员外解释道:“此人是和枫派陆掌门,是我们的前辈。王员外要告谁,我们先替您申冤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大人,我要告……”
“且慢。”
李县令向刚才说话的沈逐风看去,没好气道:“嘿,你一个被告也敢放肆?”
“你们把公堂让给他,是不是也得经过本公子的同意?”
“律法上没有这一条,我说你脑子有病是吧?”县令没好气道。
“既然如此,本公子无话可说,不过大人,本公子看你印堂发黑,将来必有一劫,下面这个案子,你最好不要管。”
沈逐风哪里会看命,随便想想就知道,得罪了公主,指定大难临头。
李县令一敲案板,喝道:“闭嘴,没有本官申不了的案子,带被告。”
过了一会,王妈和灵蝶被带了上来,跪在堂下。
因为玉蝶的缘故,道清身为蜀山派掌门,有袒护门人的嫌疑,所以蜀山不能管此事。道清掌门只好找了一个有地位的人,帮忙处理此事。
王员外指着王妈看向李县令,“大人,此人潜伏我家多年,勾结其女儿蓄意报复杀人,如今被我拿下,请大人发落。”
“是真的吗?”李县令严肃问道。
王妈连忙解释:“大人,我们冤枉啊!”
“大胆犯人,看来不动大刑,量你不招,来人,上夹棍。”
灵蝶道:“大人,我们真是冤枉的。”
看到刑具带了上来,王妈连忙哀求道:“大人,我女儿重伤未愈,求求您饶了她吧!您要夹就夹我,我没有怨言的。”
灵蝶吃惊的看向王妈:“王妈,你说什么?谁是你女儿?”
王妈声泪俱下,抚着灵蝶颤声道:“孩子,我是你娘啊!”
“怎么可能?”灵蝶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王妈。
“是娘对不起你,这些年娘一直在找你,后来听说你被卖到了春燕楼,为了保护你,娘是不得以才进了这家青楼。”
王员外听后不禁笑道:“看吧!她已经招了,此人图谋不轨,欲图杀人,大人,判刑吧!”
“哎!”李县令摇头叹息,淡然道:“既然如此,那就杖责五十,赔偿王员外医药费一百两……”
王员外听李县令如此判刑,怒道:“李县令,你这是在搪塞我吧?”
李县令也怕得罪王员外,连忙陪笑附和道:“那您说该怎么判呢?”
王员外昂然抬头,缓缓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一百,服刑三年,赔偿医药费三千两。李县令,我说的对不对啊?”
“对对对,王员外说什么就是什么。来呀!拉出去执行。”李县令不敢得罪此人,只好听了他的。
“她女儿是从犯,念在……”
陆门夏此时不耐烦了,喝道:“你还有完没完,我的案子还审不审了?”
“杀你儿子的凶手就站在这里,他又跑不了,你急什么?”
陆门夏没辙,只好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她女儿是从犯,理应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这时候,公主突然走了进来,边走边道:“那我也是从犯,该怎么罚?”
王员外回头看到公主,不禁失笑,“想不到你又跑回来了?还有你,也是从犯,杖责……”
“大胆!”忽然从公主身后走进来一个满脸胡渣的大汉,进来后二话不说就打了王员外一巴掌。
王员外看到此人,吃惊道:“岳父,您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的话,你都要上天了,见到公主,还不跪下!”张秋云喝道。
“她是?”王员外听后,吃惊的看向公主。
“东明县县令李文,叩见公主。”李县令知道此人是张秋云道长,他说的话准没错,连忙从台上走下来,抢先跪拜。
众人一听,连忙跟着跪拜,王员外也吓得腿一抖,跪在地上。
公主见唯独沈逐风依旧站在原地,于是走过去问道:“我说本公子,你怎么不跪啊?”
玉泉道长从张秋云身后走进来,当看到沈逐风时,连忙叫道,“公主小心,此人是魔教之人。”
张秋云听后连忙冲了过来,周围仙盟弟子紧随其后纷纷冲来。
沈逐风坏坏一笑,伸手揽过公主,然后小声在她耳边道,“公主,陪本公子出去走走吧!”
沈逐风说着,左手朝后上方一掌打出,灵力自掌中快速扩散,将屋顶打出一个洞,然后挟公主飞了出去。
仙盟弟子纷纷冲出门外,玉泉手指御剑,踏上剑背朝沈逐风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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