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再结合父母的表现,倒也琢磨出个一二。
从那以后,凌云不再明着分给她们吃的了。
有好东西吃的时候每次都会等父母们出门的时候,再把她们拉到角落,分给她们。
为什么再食物这么短缺的朝代,明知填不饱肚子凌云还舍得把东西分给她们呢?
其实不为别的,只因为在她们身上感受到了亲情的感觉,被众人疼爱的滋味。
小时候吃喝拉撒都是大娃亲力亲为,当然父母也爱他,祖父祖母更甚,但是他们忙,忙着养家糊口,忙着种田挖地...
小时候本就体弱多病的他,若不是在大娃寸步不离的精心照料下,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他生病了大都是大娃带他去看的,发烧的时候也是大娃捂着他睡觉的,四岁以前其实他是跟大娃一起睡的。
虽说他很乖,但每次一有事,大娃都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照顾到他,却道是长兄为父,长姐如母。
当他被人欺负,大娃都会站出来欺负回去。
有一次凌云一个人在外面坐着,被一个大三岁的小屁孩推到了,大娃见状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将那人推到。
那小屁孩大哭着回去叫人,不一会便是一群小毛孩走了过来。
大娃见状立即拉着他跟几个姐姐回到屋子里反锁门,任凭门外一群小毛孩叫嚣。
“孙儿,吃完饭,祖父教你做木活好不好?”
席间,爷爷凌大山突然开口,看向凌云,眼里充满了期待。
“公公,四郎才五岁,现在教他手艺会不会太着急了些?”
凌云还未开口,杨氏摸着他的头,小心翼翼的着急道。
“是啊,爹,四郎这才刚五岁,如今都还未取名呢,现在教他手艺会不会为时过早埃更何况四郎身体本就孱弱怕是吃不住这份苦,不若先缓缓?”
凌大山见自家媳妇说话,赶忙出来附和道。
“是啊,老头子,孙儿这一年身体才渐长些。可不能因为学手艺又回到过去一般坏了身体,要不再过两年,身体壮些再学也不成问题。”
梁氏看着乖巧的孙子,也忍不住心疼的附和。
“若是大仁学了,四郎自会有他爹教,用不着我这老头子操心,晚些学也不成问题。现如今大仁不学,我也上了年纪,若是四郎再不学,等哪天我归天之后,断了这养家糊口的手艺,他又当如何立足?”
凌大山沉凝半响,虽然有些担忧自己孙子身体吃不消,但还是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
虽说这木工手艺活算不上体面的工作,但这好歹也是他,在苦难中唯一的仰仗。
若不是有个手艺,他一个人如何能在村里置田建房?
逃荒到这,虽说官府划了一亩三分田,前几年免税,但凭他早出晚归,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勤劳作也攒不了多少家底。
得亏他有远见,用着三年的家底去隔壁王村学了点手艺。
否则三年一到,田里产的稻物也只是刚够缴税,哪里还有余粮度日。
这些年凭借着这木工手艺,帮人家做些床,柜子,倒也能撰写银两。
赚来的银两用来租牛开荒,不仅置了些田地,还搭了院落。
不然他孤身一身如何能在这世道中生存,如何能娶妻生子?更何况纵有万贯家产在手,不如有一薄技在身。
话说这些天凌云也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赚到钱,改变一下家庭的窘境。
家里的吃穿用度单独对凌云来说还算可以,反过来一看其他人实在是太折磨人。
按照一个当代大学生的灵魂来说,他应该有无数个改变命运的方法才是,仔细一琢磨,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按照凌家人的想法,这辈子肯定就是希望他平平安安的长大,学门手艺,养家糊口。
待到十六岁的时候,托村口的周老太作媒,找一个手脚勤快、能干活的姑娘当媳妇。
然后生儿育女,儿女的名字可能是凌大、凌二、或者花草树木之类。
反正他都五岁了还是四郎、四郎的叫,也没个像样的名字。
他也没有多大的抱负,太平年间平平安安的长大。
稍微大点凭借自己二十一世纪的知识赚点小钱,买些地,安心做个小地主最好。
其实往小的讲就是稍微挣点钱日子过得去,做个富家翁就行了。
往大的说,就是成为富甲一方的商人,养尊处闲也未尝不可。
毕竟电视剧里演的场景实在令人向往的,也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