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家伙,刚才怎么不用这一招,现在才用?!看着他们被火烤好玩呢?!
四人还不待反应,又听见火鼠群突然开始躁动,像是惊恐至极,不再杵在原地堵着他们了,转头往火山方向蜂拥而去。
甲莎莎看着离开的火鼠群,道:“这一惊一乍的,干嘛呢?”
安澜望了望火山方向,犹疑道:“它们想要回去抢火?”
这时天明对火炎说:“这些火鼠以火为盾,不要太过。”
安澜见火炎吞火吞得一脸享受的样子,道:“天明说得对,你不要绝了它们的生路,不然一会它们真跟我们拼命了,谁都讨不了好。”
甲莎莎见火炎如痴如醉的模样,哪里像会收手的人,心急之下上前推了火炎一把道:“你快停下,真想害死我们呀?”
火炎被她推了一把,不得不收了火势,只见他像被最后一口火呛着了一般,连连咳嗽了数声,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接着就涨红一张脸,对着甲莎莎吼道:“死女人,你想害死老子啊?!”
甲莎莎根本不怕他的架势,回呛道:“想当我老子你还嫩了点,当我孙子还差不多!该吞的时候不吞,现在搞什么马后炮?”
火炎听见她前半句,本来火冒三丈,紧接着又听了后半句,火气就像被大水突然扑灭了似的。继而假咳了两声,声音顿时弱了下来,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吞火,之前,不是没感觉嘛。”
刚才众人正在为火山烦忧,火炎看着远处的山火,却突然产生了食欲,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没想到那山火就随着他体内火源的牵引,自然而然地进入他的口中。
这一切,他事先没有半点准备,只是身随心动,没想到就成了。现在他感觉体内有无情无尽的力量供他趋势,皆是来源于这座火山。
这是他的机缘,众人心知肚明,心中也不免为他高兴。只不过他初次经历,不免一时意乱,受不住势头,所以安澜和天明才会提醒他节制,而甲莎莎虽然嘴上怕被连累,实则是关心则乱,怕他中途出了岔子,到时候得不偿失。其实众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只有傻白甜犀才会以为甲莎莎真的在生火炎的气,还帮助解释了一句:“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火炎吞火,以前从没见过的。”
安澜见甲莎莎这么冒冒失失的动作,本来还怕火炎被这一推反噬自身,却只是呛了几声,顿时感觉自己在瞎操心。
她看了甲莎莎一眼,这丫头看着阵仗极大,实则用的是巧劲,极有分寸,遂压下原本想说的话,转而说道:“其实,火炎此举,也不完全算马后炮。”然后指着火山的方向说:“你们看。”
五人朝火山看去,见火山上的火势比之前弱了至少一半,若他们再进山,就不会有之前那番吃力了。
犀却担心:“我们现在进山还会不会被那群火鼠追?”
“这可不一定。”甲莎莎道,“那群火鼠可是连自己的同类的尸体都吃。”她一直对此事心有余悸。
天明则推测,刚才火炎吞火可能已经镇住了火鼠群,建议大家可以上山试一试,大不了到时候打不过再逃,反正他们早就已经对逃命驾轻就熟。
甲莎莎却认为火炎吞了它们的火,火鼠群会更加恨他们才是,怎么会让他们安然度山。
二人说得都有道理,大家开始犹豫,这山到底是进还是不进?
这时却听火炎道:“我可以通过火跟它们沟通,也许有用。”
四人顿时瞪眼问他:“你怎么不早说?!”
火炎被四双冒火的眼睛一瞪,顿时气弱,道:“我也是吞火之后才感觉到了。”
他最开始上山的时候,只知道他不怕这些山火,甚至能在山火中来去自如,就像自己家似的。而后他们被火鼠围攻的时候,他才逐渐感觉体内有力量蠢蠢欲动,但那时候他还不确定这种异动代表着什么。
当他们下山之后,他似乎是被火鼠同类相食的场面给震惊了,感觉体内有一股劲儿不得不爆发出来,所以还等不及提醒安澜他们,就一股脑地开始吸火,吞火,动作一气呵成。
刚刚听他们谈论过山的事,他才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知,他也许能通过这些山火跟火鼠沟通。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几人当即决定再次进山!
当他们重新回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白鼠的踪迹,想必它们已经回到了山中的不尽木洞穴中。但奇怪的是,他们进山之后,还是没有发现一只火鼠的身影。
然而他们却切身实地地发现,山火确实小了许多,之前能将他们整个人吞没的火势,如今只到他们的半腰高度。安澜更是明显地感觉到防护罩的压力减轻了许多,之前寸步难行,现在都能带着犀到处转悠了。
火炎的手掌朝下,手中顿生一股红色的火焰与地面连接,以此与山火产生联系,以达到沟通火鼠的目的。
没多久,听火炎说:“这些火鼠不会出来了,我们可以放心过山。”
甲莎莎将信将疑道:“真的?”
火炎难得没有呛声,而是强调道:“真的!”
安澜心里也有疑惑,她观火炎的面带得意,明白其中必有机巧,便问:“你可是做了什么?”
火炎看了安澜一眼,叹了一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继续道:“我只不过威胁它们,如果再敢阻止我们过山,我就吸光山上的火!它们一听便怕了。我这,也不算做了什么伤天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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